范进听到刘廷生的抱怨,微微笑道:“三叔,你就不要怪圆真师傅了,他那可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只能喝茶叶沫子了。”
刘廷生说:“你这混小子,刚和那酒肉和尚认识多久啊!就帮他说话了,亏你三叔小时候对你那么好,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和咱这龙井了。”
“三叔,你可真是小气到家了!不过这次我来找你想和你深入的聊聊盐的事情,具体这雨前龙井吗!一会我走的时候,多少你得给我点!”范进说。
“你小子想的可真美啊!盐的那件事你可要仔细的相好,那可是提着脑袋去挣钱,我劝你尽量还是想清楚好,毕竟上次我只是和你一提,在那几千两也够你维持一个小康之家了。”刘廷生说。
“三叔,我不能做吃山空啊!小侄这此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请三叔指点。”范进说。
“既然你选择了,我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但是有一条你要记清楚,银子在多你也要留得命去花,关键时候还是壮士断臂的,你先问我,然后我在给你说说路上的需要注意的。”刘廷生说。
“好,既然三叔想要的考我,那我不给绕弯子了,我想知道我去哪里拿盐,然后就是路上怎么运?”范进说。
“真是直切重点,其实拿盐并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运回来,那边都是老关系了,以前我们都是尽量能走水路就走水路,实在不行,才走旱路。”刘廷生说。
“小侄不明白为什么尽量走水路呢!”范进问。
“其实这是为了尽量避开官兵的查验,就算被官兵堵住了,我们可以将盐沉入水中,这样一来,就没了证据,多少能保住自己身家性命!”刘廷生说。
“三叔,这样一来那不是血本无归啊!”范进说。
“血本无归那还是好的,让官兵查到了,一般官兵的做法格杀勿论,一来可以震慑别人。二来官兵吞了你的盐,自己贩卖!”刘廷生说。
“那三叔你这边贩盐这么久,被查出的多么?”范进问。
“大概十次有一两次出事吧!不过总有人为了钱铤而走险的,这事利润大,但是一旦出事,那可是丢脑袋的,贤侄你还要三思啊!”刘廷生说。
“三叔,这一趟大概要多少时间啊!运盐一般是自己运,还是请人运?”范进问。
“时间倒不是很长,快的话月余,我们运盐一般都是请几个脚夫帮忙搬运,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都是自己亲自去看着。”刘廷生说。
“恩,三叔你这样做,确实还是比较好的,我没什么问题了,剩下的就看三叔什么时间安排我出发了!”范进说。
“真没想到贤侄如此聪慧,寥寥数语尽然将运盐之事,问的一清二楚,实在让三叔汗颜啊!不过三叔有个不请之情!”刘廷生说。
“叔你但说无妨。”
刘廷生对着后边的屏风说:“子木,在屏风后面听的够久了,还不出来和进哥打个招呼。”
后面的雕花缕空的屏风,范进尽然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要不是刘廷生说,范进绝对不会发现后面有人,随即从后面走进一少年,身穿华服,头顶翠玉,面容及其姣好,清瘦的脸庞在配上一身华服,手持一把折扇,真是一个公子哥的摸样。
那人看到二人,立即走到首座的刘廷生跟前,立即躬身说:“子木拜见爹爹,见过世兄。”
范进说:“子木兄好久不见啊!”
刘廷生对着自己儿子说:“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然后刘子木坐下后说:“进哥,我可是想死你了。整天呆在家里真是闷死我了。”
范进眼前一愣,心里立即暗道:“看来不能多说话了,露底了就不好了。”范进随即向刘子木微笑点头示意,没有多说话,然后看着刘廷生,等着他说话。
刘廷生清了清喉咙说:“子木也不算外人,上次他知道了我贩盐的事情后,一直想自己出去走走,我希望你们二人同行,贤侄这一路上希望多多照顾下子木,让子木多看少做,让他了解下!我想你们而退,这一行变数太大,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我希望你们俩安全回来,银子无所谓。”
这下范进总算明白了,原来三叔是准备让自己二人知难而退。反之自己二人要是成功了,三叔又多了两个助手。
然后刘廷生又以父亲的口气说:“你们二人路上一定要小心,特别是子木一定要听你进哥的话,贤侄如果子木不听话,你记好了,长兄如父,替我教训他。”
二人立即点头,然后刘廷生说:“两天后你们午时你在城南杨树林我们汇合,我在那里等你过去,好了贤侄你先回家安排下。”
范进在出门的时候和刘子木聊了下,发现这人除了不喜欢读书,其他什么都好,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给人感觉相当稳重。
范进快速的向家里走去,天色刚刚黑了下来,由于是深秋的天气,路上行人寥寥可数,之家几家酒馆亮出灯光,在往远处望去,灯火通明一栋小楼,站着数位女子在招揽路过的行人进去,范进望去有几分稍稍熟悉的感觉。
突然眼睛一闪,心中暗道:“这莫不是传说的妓院。”
范进盯了好一会,终于往家走去。到家以后才发现自家夫人刚收拾好,正准备休息,范进立即走进去,胡惠子看到自家相公回来了,立即说:“我还以为官人要出去好久呢!这么快就回来了!”
胡惠子刚说完,范进立即贴上身来,轻轻抱住夫人,深情的望着自家夫人,顿时四目相交,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范进底下头,轻触朱唇,胡惠子立即身体一颤,范进温柔的舌头顿时犹如灵蛇的般点触,轻轻击打着那紧逼的牙关,感觉到范进的温柔,胡惠子迎合着张开小嘴,范进乘胜追击,舌头轻卷,温柔的引导者,享受着阵阵挑逗的胡惠子不甘示弱,开始捕捉着那犹如灵蛇的舌头,感觉到胡惠子的反应,范进总算完成了引导,两人慢慢进入了佳境。
范进的引导终于旗开得胜,范进双手不安的的动了起来,双手开始放在那传说的大白兔上,那大白兔奶糖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胡惠子的声音开始变的急促起来,感觉到胜利的范进,加紧进攻的速度。
两人顿时退去衣衫,灭了蜡烛,顿时屋里的充满了欢叫低哼。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的,屋内的变的安静下来,两个人深情的望着,范进慢慢的说:“可能过两天,我要出趟远门。”
胡惠子说:“相公做主就好了,不过你先给母亲说声,相公要出去多久啊!”
“最多月余,定能回来。”范进说。
“相公你要保重身体,我明天给收拾出门用的东西。”胡惠子说。
真是另范进诧异,本来以为自家夫人会详细的问,没想到她什么也没有问,这就是那所说的那种无言的信任把!
其实范进也不愿意欺骗自家夫人,没想到事情尽然那么轻松的解决了,第二天范进就和自己老母亲说自己要出趟远门,老母亲只是问什么事情,并没有做过多的询问,只是范进已经是一家之主了,要多多保重身体。
看着自己年迈的母亲,范进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阵愧疚,自己在前世母亲早逝,重生后终于有了母亲,心中总有一种不愿远去的感觉。
怀着心中的惆怅,范进来到了张二虎家,范进这个曾经对自家极为照顾的大伯说:“自己准备出门求学,想让二虎子陪自己一起去,月余就回来了。”
张父听完什么话斗没有多说,是叮嘱自己儿子好好听范进的话,说一个乡下的孩子没有读过书,出去后一定不要乱说话,好好跟着范进。
范进听着两个老人的嘱咐,心中的惆怅犹如山洪爆发一样,顿时不忍心让张二虎陪自己冒险,毕竟这次风险太大,稍有不慎,就有灭顶之灾。
范进只好心里安慰自己,实在不行,就当着出去看看自己身在这个社会是什么样子的,毕竟这次自己一走,就担当期自己这一行人的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