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张二虎的话,范进说:”恩,这刀确实不错,乃是上品,那老孙真是大方,拿这么好的刀来割肉真是浪费了,你们收起来吧!”
范进用手开始撕开肉干,慢慢的吃了起来.张二虎和刘子木各自收起自己的短刀,又开始了继续吃,东西有点干,喝点水啊!
刘子木变戏法的拿出一坛酒,说:”兄弟们看着这个怎么样!”
张二虎立即说:”你看我们这日子,有酒有肉的,还真是不错得啊!”
三人立即开始一人一口喝了起来,范进本来以为那酒可以让三人醉倒,但是那酒一到嘴里,范进感觉到酒度数不高,二十度左右,三人喝一斤,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
篝火在慢慢的烧着,照射出三人脸上的那分快乐,让寒冷的夜晚多了一份温暖,今天的晚饭三人都吃的很慢,高兴的议论着事情.
这时候突然远处突然传来马的嘶鸣声,三人立即站了起来,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之见那两匹马上有两个人,快速的向自己靠近.
张二虎立即掏出短刀,范进看到张二虎的短刀,立即示意他收回去,夜晚的人的视力有限,那两人瞬间就道范进等人的面前.
看到眼前的三个年轻人,那两人只是轻轻一扫,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其中一人下马说:”少年你们是干什么的啊!怎么在荒野上.”
刘子木说:”鄙人祖屋翻修,特购进些竹子用,不知兄台你们为何有此一问啊!”
马上的那人说:”小兄弟不必介意,我们两个乃是回老家有点急事,错过了宿头,不如今晚我两人和你们待在一起如何啊!”
范进说:”多有不便,我们家少爷最不喜欢不请自来的人,还请二位另行方便.”
那下马的那人脸上立即不爽的说:”小子,爷今天不想给你们一般见识,留下身上的干粮赶快滚.”
范进说:”好像形势对二位不怎么有利吧!”
那马上的人,飞身下马看着范进说:”小兄弟,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们是官府的,留下干粮外加一百两银子,你们可以走了,不然今天爷就把你们当做私盐贩子捆了.”
范进心中一惊,该来的总算来了,范进望着刘子木示意他,刘子木立即给张二虎打了一个手势,朝那刚下马的官差走过去.
边走边说:”既然是官爷,吓人不懂事,您老不要介意,干粮你们尽管拿去,银子在没有那么多,只有三十两!”说着就向准备拿出来.
张二虎也走向另外一个官差,笑脸相迎的说:”官爷,这是你要的干粮.”
那两个官差,看见情况有这么的大改变,对眼一笑,一人接过刘子木的银票,一人接过张二虎的干粮,又扫了一眼范进.
说来迟,那时快,张二虎和刘子木同时掏出短刀,凶狠的刺向对方,范进看到这一幕,完全呆在那里,愣住了.
张二虎那刀用得甚是巧妙,一刀割喉,瞬间那人毙命.刘子木手腕力气没有张二虎那么大,一刀刺在了那人胸前,那人不相信的望着刘子木完全不相信这小子敢对自己下手.
刘子木见那人没有瞬间倒下,趁着那人发呆的一瞬间,拨出刀又狠狠的刺进他得心脏,那人终于倒下,倒下的瞬间,喷射出的鲜血到处都是.
范进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的事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看着眼前满身沾满鲜血的刘子木和张二虎,范进久久没有说话.
看着那倒下的人,刘子木拨出自己的短刀,用那人的衣服抹干净了短刀的上的血迹.嘴角露出一种微微的笑意.
倒是张二虎还是有点失神,毕竟是第一次杀人,还是愣了一会,在范进回过神的同时,张二虎也回过神来,拨出自己短刀,学者刘子木那样抹干净刀上血迹.
刘子木说:”兄弟们,把他们埋了,我们马上就走.”
说完就从取下那官差的马刀在地上挖了起来,张二虎爷赶快过去帮忙,范进立即脱下二人的衣服,搜出二人身上的东西.
刘子木看着范进脱下二人的衣服,说:”进哥,你是不是真有特殊癖好啊!竟然脱死人的衣服.”
被他这一句调侃,压抑的场面顿时活跃起来,张二虎爷开始跟风的起来.
看着二人,范进一时之间,情绪高涨,慢慢的说:”是啊!但我只对活人感兴趣啊!不知道二位兄弟那个今晚陪我啊!”
听着范进的话,张二虎顿时感觉全身冷飕飕的,突然说:”进哥你还是找子木吧!我看你们两个比较合适,都生得细皮嫩肉的!”
刘子木听到张二虎的话说:”虎子哥哥,你不知道,人家都喜欢猛男马!”说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范进看着二人说:“我脱下他们的衣服,搜走他们东西,是为了防止以后别人发现尸体后,发现他们的身份,然后报官,然后别人连点成线,怀疑到我们。“
二人顿时对范进的产生出,佩服的表情,一会三人埋好了尸体,张二虎和刘子木清理好身上的血迹,三人立即开始上路。
三人连夜继续赶路,白天也没有停下生怕,有人追兵继续过来,范进在路上将二人的短刀和那两个官差的身份证明和衣服处理完以后,继续前进。
在以后的几天里,倒是一切顺利没有遇上什么人,终于在第八天,三人终于发现周边的景物慢慢的变的熟悉起来,中午时分,远处的陈州城已经出现在三人的视野里。
看着眼前熟悉的陈州城,范进突然感觉到,肩上的担子总算可以放心了,深深的出了一口气,不管路上遇到多少波折和艰辛,总算回到自己熟悉的陈州城。
陈州里中州王城不是很远,骑马爷就是三天的路程,听刘子木说这就是所谓的陪都,可以成为中州国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
看着近在咫尺的家,三人不约而同的加快的速度,看着官道上慢慢多起来的行人,三人心中甭提有多高兴了,其实范进一直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让自己那么魂牵梦绕。
到这一刻总算明白,这个地方其实就是自己的归宿,一个可以称为家的地方,无论自己走多远,这种发自心中的亲切感是无法替代的。
终于来到的城门前,刘子木和范进骑着马,张二虎赶着马车,向城门慢慢的驶过去,应对着最后一次的检查,过了这关,就一切高枕无忧了。
三人来到城门前,那官兵在城门站着,看着来往的行人。
等着他们走进的时候,突然门前的把头对着刘子木说:“这不是刘少爷吗!几天不见,最近可好啊!“
刘子木一看那人,立即说:“原来是胡兄啊!这不是我爹说要翻修房子,我去附近购进竹子,要不要胡兄检查一番啊!“
那胡把头一听刘子木的话,走到刘子木面前小声的说:“你这是太不拿我当兄弟了吧!你进城你说兄弟我那次检查过你,再说几根竹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赶快过去吧!”
范进一听这最后一关就算过去了,心中的石头总算彻底落地,立即让张二虎赶车入城,刘子木对着那个胡把头说:“胡兄,今晚就不多说了,老规矩,我等你啊!”
那把头说:“兄弟晚上过去找你。”说完二人互相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