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枫再次睁眼看着朦朦胧胧的环境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眨眨眼,灰灰的墙壁,两个大碗,从那女人的传递的记忆知道这是自己的饭碗,一个是盛放食物获取能量,另一个里面清澈透明的是水,可以维持生命运转,这水很是重要,即使没有食物也一定要有水,不然还是会死,就像自己星球必需的内丹。
不得不说,他的命真够大,灵魂够顽强,那种不属于自己和这身体的血液进入居然会相安无事,灵魂是根本所在却与这女人捆绑后反而会获取她相关的记忆。那气势汹汹扑面而来差点撑爆他的脑袋,要了他亲命的东西是这女人的记忆。
那一大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旋转这,从而也认识了这个世界,这颗蓝色的星球被这些称为“人”地生物叫做“地球”,用他们的说法就是七个大陆怀抱在海洋中,分布着许许多多的国家和地区,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叫华夏的国家,而这个国家的人好像比较喜欢另一个称呼“大天朝”,现在呢就在这个国家一个金陵市某个城乡结合部,而自己附身的是一个叫做“猫”的生物,很是弱小,没人养就是“野猫”,有人养就是“家猫”或“宠物”,就像这遍体鳞伤的前身就是野猫,现在的自己就是家猫,是吧,按照这女人的记忆就是这样。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之弱不禁风谁都可以欺负的猫,宫廷枫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这太他么憋屈了,想他堂堂文路国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居然成为这副模样,不怕他人笑死自己也要憋屈死,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要赶紧温养好这灵魂,按照这女人的所知道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生物,那就要好好寻觅契合的,不过这也需要机缘,恰好这人死亡自己附身,不能自己动手让人故意死亡不然那身体会排斥,这很是奇怪但也没有办法。不过这个星球没有尝试过不知道行不行,可罔顾他人生命只求自保是不是太自私了、太丢将军的威名了,现在已经有一副身躯可够驱使已经不错了,不可贪心冒进,有缘会遇到合适的。
“不,我要活着,不想死,都是这该死的猫害的,要死大家一起死。冷静,现在处理好去医院,这猫身上有伤............”
断断续续传来一阵声音,仔细听很是熟悉是那女人的,可这些话之前在记忆中根本没有,那这是说明是女人现在正在说话,可为什么是在脑海里,自己灵魂里而不是这副猫的耳朵,并且听懂这女人所说的话,宫廷枫很是惊恐,这是之前前所未有的体验。
宫廷枫惊吓的连忙站好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女人看去,毕竟这女人说的话里包含要弄死自己的,但是断断续续不知是真是假,而且要弄明白这女人之前是很善良的救活自己的并且很是喜欢他抱在手里抚摸,可自己晕倒后醒来突然就变样了,这里面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要弄明白,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活着的。
慢慢的走进抬头望去,虽然还是模糊但仔细看去还是能看清这女人的细小动作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说话没有动嘴呢,这女人的记忆里都是动嘴说话的呀,记得抱着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是动嘴的,难道这是,是心灵相通,所以才会是传入的灵魂,不是这只猫的耳朵里,宫廷枫快斯巴达方了。
可要不是怎么办呢,那岂不是失望透顶了
宫廷枫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那么做,要是这女人把自己当成妖怪杀了他怎么办,要知道女人的记忆里可是有为什么就他的一幕,不就是怕他是黑猫死后变成怨灵缠着她么。现在的自己可是相当弱小不能对敌。
想过来想过去都没有好方法,他现在很弱,灵魂需要好好地温养才行,这么纠结下去行不通更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那就只有拼死一搏了,伸伸手弯弯腰,抬头挺胸站在女人的腿下。
嘶,这位置昂着头真的难受,但还是要尊求女人认同才能跳上床铺,要知道记忆中的这女人很是爱惜这床单的,要绅士礼貌给这女人好印象才能谈判不是。
一滴滴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慢慢的覆盖着全身,红润的嘴唇一点点消失血色微张颤抖着,两眼无神空洞的看着地面,两手微握着放在大腿上不时抖动一下,宫廷枫再次昂着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皱皱眉,宫廷枫闭眼沉思细心地听着女人内心想法惊讶的睁眼,觉得很是荒唐不可思议但觉得又是对的,这副身躯自己都不明白融合的不彻底,谁知道会不会有大量的病菌,女人的记忆中人虽然称霸世界但也是脆弱,小小的一个什么感冒发烧都可能会要了亲命,更何况是他们恐惧的未知病菌,不过这女人不去医院好好检查预防坐在那担惊受怕的也治不好啊,难道是吓傻了,那岂不是给自己的机会。
“喂,喂,乔落秋,别傻坐着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去。”宫廷枫记得女人的记忆中别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说是名字。
乔落秋此时感觉自己站在悬崖绝壁上,身后是万丈深渊还不时一阵阵的冷风从悬崖下呼啸而上,身前是密密麻麻想要夺取她生命的刽子手,身前身后都是绝境无路可逃。
突然从空中传来一声醇厚的声音,像是大提琴演奏一般传入脑海,那说的每一个字都认识串在一起瞬间惊醒了她。
回过神瞬间站起一脸警惕的望向四周,但是没有人,可明明是一个说话的声音惊醒了差点入魔的她,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这很确定,可为什么没人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落秋很是惶恐不安,不会是血液中的病菌发作出现了幻觉,那也不会是提醒自己清醒过来去求救而是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失去自我呀,就像狂犬病发作的人,都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全就是被病菌控制了头脑像个木偶一样。那就是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危机了做出的防御机制,怕是抵抗不住、消灭不了外敌,从而发出的警报?有可能是这样,但为什么会是个男的声音呢?不会是单身太久思春了?额,危急关头怎么会想到这了呢?
想到这乔落秋害羞的连忙用手捂住通红的脸忸怩起来,身体还要摆了两下,双脚还不断地跺了跺。
正捂着脸笑眯眯胡思乱想时,乔落秋又听到那醇厚如同大提琴演奏般的男声响起。
“喂喂喂,注意脚下,脚下,你看看下面,看看下面,乔落秋。”
话说的很快,像是在焦急的躲避什么仓促的说了出来,那一个个字连在一起惊恐的乔落秋撒开手闭眼惊恐的大叫起来,声嘶力竭,穿透云霄。
等用尽全力瘫软的的瘫坐在床上,发现喉咙已经沙哑顿顿的痛,这时乔落秋才慢慢的的平复下来,可眼泪又刷刷地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多灾多难。从小身体就胖被人欺负嘲笑没有朋友,变得孤僻自卑,想要好好学习出人头地可再拼命还是中等水平,想要勤奋努力工作挣钱可都会莫名其妙的被辞退.............
现在好了成为典型的农夫与蛇被害了,现在又多了一样,嗓子也差不多坏了,自己整个身体到灵魂都是坏了,可能死了都会被人嫌弃。
可那好听的男声不死心的一样又传了过来:“乔落秋,怎么又坐下了,快去医院啊,有病救治没病岂不是更好,你自己在这瞎想只会害了自己。喂,看下面,你个蠢女人,听我说的赶紧去啊。”
乔落秋听传入脑海的声音,像是听了一样往下看去,可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