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钟慕慕静静地坐着,怀念起当年的情景来。
见她不吱声了,拓跋晰晃了晃她的胳膊,问道:“我的新娘子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那年我们在山洞避雨的事啊?”
钟慕慕笑了起来,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脸,道:“你还好意思说呢,那时候你赤裸着上身,还抱着我,皇上正好撞见了,他还以为你对我做了不轨之事呢!”
拓跋晰不好意思地脸一红,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道:“要不是顾忌你太年幼,会吓到,那时候我真想在那要了你。你是不知道,抱着你却不能拥有你,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我都憋出毛病来了······”
“你哪有啊!你每晚那样折磨我,我看你精力旺盛的很。”
钟慕慕伸了伸腰身,懒懒地道,“不过,自成婚两个月以来,我倒是越发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就怕我明天走不动。”
“这有何难,为夫背着你去。”拓跋晰曲了曲强壮的胳膊。
钟慕慕掩着嘴娇媚一笑,“你背我?我才不要呢,到时候他们又要取笑你我了。”
“让他们笑去吧,你我已经是夫妻了······”
拓跋晰放下绮罗帐,搂过她的腰压下来。钟慕慕两眼一滞,这男人是恶狼么,怎么又想要啊!
“不要了,昨晚都要了三回······唔······”
还没有出唇的话,硬生生都包裹在了拓跋晰温柔又强势的吻中。
钟慕慕无语了,自打跟拓跋晰大婚后,她就发现,什么不近女色,冷若冰霜,都是拓跋晰婚前的说辞,结了婚后,他就本性露了出来,没日没夜地挺枪上阵。
“慕儿,我中你的毒中的太深了,你要负责帮我解一辈子的毒······”
“······”
“慕儿,喊我的名字。”
“晰······”
“再喊!”
“晰!”
“再喊一声······”
“疯子······”
大白天的,夫妻俩又开始了蜜月期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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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云山上一派好风光,加上皇家仪仗队,更增添了夏日里的瑰丽。
一骑骑骏马整齐地列在开阔的草地上,马倌们一人牵着一匹,等候着皇上和众大臣上马。
拓拔焘向众人扫了一眼,看见了春风满面的拓跋晰往这边走来,不禁微微勾唇,迎上拓跋晰,笑道:“你小子,今天怎么没有迟到啊?”
说着,他忽然瞥见了拓跋晰身旁的钟慕慕,偏过头,细细打量了一会,清明的眼眸更亮了。
“这是你的宝贝夫人吧?哈哈······长大了,好像还长高了许多,哎呀,比那时候更漂亮了。拓跋晰,你小子总算是修成正果了,啊?哈哈······”
拓跋晰噙着笑,拉着钟慕慕的手,一起给皇上请了安。
“皇上,臣替慕儿多谢皇上抬爱,让慕儿做了皇后义妹,才让臣能顺顺利利地娶了亲。请代为转告皇后,改日,臣定当携慕儿亲自去拜谢!”
拓拔焘脸上扫过一抹阴云,凑到拓跋晰耳边,小声地道:“拜谢就不必了,不过,皇后终日在宫中,近日颇为烦闷,倒是可以让你夫人多多去陪她,说说话,皇后很喜欢你的夫人呢。到时候你我都可以出来单独喝几杯。”
拓跋晰心里有些迷惑,一时没有明白皇上的意思,怔怔地看着他。
拓拔焘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详说,以后详说。”
紧接着,拓拔焘一声号令,大家齐刷刷地都上了马。
钟慕慕拉着拓跋晰走到一旁,低声道:“夫君,我头有些疼,不想去了,你陪他们去玩吧,我就在马车上等你。”
“你又想偷懒了?”
拓跋晰捏着她的脸蛋,佯装不悦,“你不愿陪夫君射猎?”
钟慕慕连忙摇摇头,娇滴滴地道:“不是了,天气有些热,慕儿真不愿意去,想在马车里乘乘凉,好不好嘛!”
拓跋晰略一沉吟,忽然想起她心善,不忍看动物被射杀,于是道:“你是害怕为夫射杀动物?那我们就只是在一旁观战好了,为夫绝不参与,我们只当是赏赏风景,可好?”
他一脸求恳,钟慕慕还真不好再拒绝,只得勉强答应。
拓跋晰高兴地扶她上了马,两个人又是同乘一骑,往山林深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