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轻帐子内,一身素淡的女子身子修长玲珑,女子轻浅的呼吸渐渐传来。这名女子正是打的一手好牌,却天生对麻将提不起兴趣,因而熬到深夜也没捞到几毛银子,反而拉着按摩好手挽容回闺房享受的魔神。
此时,挽容看着披着一层朦胧月光宛如月下仙般的女子,水灵灵的清目闪动,却很快敛了心思,悄然退下…而那厢吃喝玩乐,厮杀麻将加跑腿送夜宵的云宗二公子云芝逸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趣的游戏,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学习,想着下次要赢很多金子交给‘可怜’的魔神…
要是魔神听闻他此刻的内心,一定会笑容满面犹如三月里的春分那般和煦的说到:“乖~!”,因为,实在架不住黑洞般的古国啊!否则,现在她身下的玉床玉枕头之类的器具,还会等着纳兰风吟套出来?!
夜静悄悄的过去了…除却山间时不时的虫鸟清叫声,几处清稳的呼吸声和不时的爆出一丝噼啪的火花,外面一片安静。风吟等人四强厮杀争了个大半夜,又是记牌算牌推算,都不是好对付的,倒是累的脑仁有点疼。加之又喝了些酒,当然不排除灌醉对方的心思…是以,都趴在麻将桌上入了睡,不远处的小榻上,用脑过度的云芝逸早已侧身入睡。看他们四人打麻将…真的好累!
‘哗啦’一声,伏案熟睡的南宫偃面色一变,霍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刹那间溜的没影。旁边几位都内功高深的早在有动静的那一秒就醒了,却是没动。
然,听到那不齐脚步声掠去茅厕的时候,证人伏案向下的眼角抽抽,皆齐齐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待确认解决完了人生大事的南宫偃又奔回自己屋内提水洗浴的时候,众人心中暗骂:就你洁癖!
——这一回聚集‘醉酒’,岂又没有防火防盗防室友的意思!
几人心中唾弃了南宫一把便纷纷入睡,毕竟谁都没有听同性之人洗澡的癖好!
那厢南宫偃舒舒服服的哼着小曲,把自己洗白了,望着稀疏星空,总觉得有件事没干!那就……去干去吧!敛去脚步声,一个纵身翻阅,如偷腥的猫悄然间…翻进了主院的院子!随之残影一晃,那卓然倜傥的身姿依然站在了魔神的门前。
‘咦?’,南宫偃轻奇一声,接着推门而入,却是控制的很好,半点动静都没弄出。
桌案前站着一位女子,此时的她安静且美好,精致绝色的风姿,月白的睡袍柔顺的挂在身上,露出那凝脂般性感的锁骨,一头墨发乌亮飘逸的散在身边,一缕缕随风浮动,萦系在她周身,是黑白之间的极致魅惑。如幻般不真实的景色,仿佛是坠落凡间的仙女…
狭长的桃花眼微睁,眼波泛着诡异的幽光,他手臂似乎也在一点点的缩紧,直到鼻息下是真实的触感…
魔神笔尖一顿,腰间一紧,不解道:“怎么了,输光了?”
说完,自己也笑了,谁让他和花公公连带着夏合欢,老是把自己刚赢到手的钱一回回的又让她把钱吐回去!
抿了抿嘴,南宫偃刹那间多愁善感的情绪被打的烟消云散,暗骂到,‘不解风情的女人!’
“切!你也是我像你一样笨!”南宫不削到,却不松开环绕细腰的手臂。
“呵呵…那你们谁赢了?”魔神奸笑到。
南宫偃闻言一窒,身姿有些僵硬,梗着脖子到,“哼、哼!我没输,他们也没赢!”
“呵呵…”笑了笑,魔神也猜到了。
南宫偃为了掩饰尴尬,伸头看了看桌案,“咦,你在画什么?”说着,便绕道桌前拿起未干的画卷细细打量。
“这是我们几个?”
“恩。”放下沾满颜料的画笔,魔神转身去洗手。
“你怎么有心思画这些?”又扫了一眼,正式今日下午他们几个在湖心亭聊天抚琴的样子。
“恩。”淡淡的应着,魔神心道,难道说是没有照相机的缘故?
而发现倪端的南宫偃下意识又扫了一圈,果真又在画筒里找到了五六副画好的画像,都是他们几个画像!
“你什么意思!”南宫偃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在嘭嘭得跳,一股不好的感觉充盈在心扉。
“没什么意思,随手画画。”魔神抿茶敛眸,淡淡应到。
她不想对他们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