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向园内小池,哗哗流淌:“没有,闲来无事,过来看看,顺便把你掉了的东西给你,不知道原来你是信佛的。”
“我不信佛,但佛的也并不是毫无道理。”让画儿接过骓流年拿上来的东西,平平摊开来,眉头挑了下。
见面前的人略带笑意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纸,骓流年皱眉:“不对吗?难道不是你的。”
指尖轻叠,放回桌上,袂亦笑的深意:“是我说的。”四指敲了敲桌面,响起节奏感,袂亦看着骓流年趣味说道,“怎么?骓将军有兴趣?还是说,将军有入门的深意,过来找我探探佛法的奥秘?”
袂亦以袖遮脸:“早闻将军长年未娶,不想难道是这缘故?”
骓流年没有对袂亦的流淌恼羞到,反而笑道:“照你这么说,那天下那么多的人可不是都投入空门了。”
袂亦气度也好,面色不变的点点头:“说的也是。”举杯对着骓流年抬了下,“怎么?不上来喝两杯?”
“既然有心邀请,如何不应。”骓流年撩袍上亭,稳坐在袂亦对面,看着对面的人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十指芊芊,葱尖般白皙的手尖,如玉如雪。
内心总觉的自己哪里悟的不对,在脑袋的那根线快显现时,袂亦已将茶水泡好,端入骓流年的眼,骓流年也就赶紧接过茶水,一时忘了自己所想,抬头看面前倾城容颜却是远见淡化,近了却直直细细才感到了他面容的好看。
见杯上水汽氤氲,朦胧的如眼前的人飘忽不定。
順喉而下,骓流年看着茶水轻赞:“很好喝。”
“是吗。”袂亦捧茶抿一口,“你不嫌弃就好。”
见他笑容嫣嫣,似乎在哪里都能够以优雅的姿态栖居,如禅如风;骓流年只有静默陪,不知怎么的,此时的静安,让骓流年有种此生年华宁静安宁的错感,似乎一生有人如此让自己平和下心来也不错。
看花落茶心,不经意的又添一抹花香,袂亦拇指摩擦杯子边缘的花纹,恰似那低头的温柔:“骓将军如此来问我,是不是代表着将军你很信佛呢?”嘴角笑着勾了勾,“那庙宇的和尚有没有跟你说说为什么他会出家的吗?没有劝告你什么吗?”
皱眉想起和尚的说的那句话,原本没放在心上,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提起。
“要我给你说说他的故事吗?”见骓流年默默不语的喝茶,自己也就笑下轻抿一口茶。
夜呙临在逃避了家人说的相亲后躲在竹林里憩息,阳光渗透撒下光辉,闭眼好不舒服。
正舒适的躺倒在竹下有人却在半梦半醒间把他吵醒,是闲的没事做了吧!
闭着眼不愿理会,但怎么玩起来了!用手把脸上的饶痒的竹叶刨开,睁开眼起身不耐烦道:“说了我不…”半句话还没有吼完就半路咽了下去,面前不是他家来找他的下人,是一个全裸的女子,长发遮腰,跪坐在他面前,对于他的突然起身偏头满脸的疑问。
忙大叫一声,连滚带退的向我爬了几步:“你…你是谁啊!老娘不会这么急的吧!一个姑娘家你不害臊啊!快,快,快穿好衣服!”
女子不理会男子的叫声,愣了两下,笑的纯净,向男子的方向爬去,高兴的抱着男子的右手,啊啊两声,舒服的靠着夜呙临闭眼蹭了两下。
夜呙临全身遭麻了一般,满脸绯红,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啊!快速的把右手抽离姑娘的怀里,但抱的紧,不小心碰到那里,夜呙临只能说声抱歉了。
闭眼也不是办法,快速的脱下外套,扔过去盖在她的头上,说话也紧紧张张:“你!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转过脸后良久没听到动静,奇怪的转过头来看看,结果她居然拿着衣服玩!见夜呙临转过来,笑的甜美:“啊啊啊!”夜呙临马上又猛的转过头去,红上脸颊,“不要脸!”
气急了的夜呙临过了好一会儿冷静了下来,发现女子的不正常之处,因为女子只会啊啊的啊啊牙语,像不懂事的初生婴儿一样,想通了夜呙临也就没有刚刚的慌张,回头仔细的看着她在哪里玩耍,果然她很好奇的左翻翻右翻翻的玩耍着他的外衫。
见女子丝毫不知自己没有衣服该有的表情,夜呙临叹一口气,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强念一句非礼勿视,接过女子手中的外衫,理好套上她的身上,女子安安静静的看着夜呙临,男子偌大的外套套在女子身上衬的女子较小纯美,夜呙临看着女子纯洁无暇的面孔愣出了神。
女子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什么都不明白的她着手挥了挥自己白皙的手,被女子唤回了神,夜呙临看着女子笑脸,顿了顿抬起的手,女子看了把脸蹭上手去,夜呙也就笑笑的摸摸她的头:“真是想不明白,是因为傻,被人抛弃了吗?”
女子抬头明亮的眼眸看着他懵懂不明他的意思。
夜呙临好笑的看着她:“既然如此不能没有名字啊,你又不会说话,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叫你好了。”
女子甩甩长袖,呵呵的笑着,夜呙临见她玩的开心,又看了看四周竹林,想着不是遇到自己你早就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哼哼,既然遇到了我,我会因为刚才负责的!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看她可怜呢。
想想,微风微暖,带来点阳光的清爽,见抬头竹叶摇曳,一片翠绿,突然低头合掌一笑,让女子与自己对视,高兴的扣住她的肩膀:“青竹!青竹!你就叫青竹,在竹林遇见的你,就叫青竹吧!”
女子好看的眼睛黝黑黝黑,黑白分明,瞧着男子兴奋的表情,呆萌的脸上愣愣,上下唇学着男子几次对自己说的话有点费劲的吐词:“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