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婷婷要走,我和坏种没让,缠着她把她那条“小青”管束的办法教了我们一星期,直到我俩和狗非常熟悉了,狗也听我俩的了才放她走。
等把狗训练好了,让狗远远地跟着我俩,带着去上班。这天打扫完卫生往队上走,看到那娘们洗完澡端着一大盆衣服出来了。我和坏种还赶紧上去热情的打个招呼,等她过去后,坏种把狗召唤过来,比比划划的打一阵手势,安排好了,我和坏种没事人一样四处瞎溜达去了。
等我俩漫不经心哼着小调四处溜达一圈回来,正赶上最后的一幕,就看那娘们躺在地上抱着头,脸色腊黄与狗对视着,浑身哆嗦成了一团,小青就伸着舌头蹲在她身边看着她。我俩这个乐呀,捂着嘴憋着笑,隔老远吆喝一声摆摆手,装作没看见,转身走了。我俩就走了,狗也就走了。那娘们才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的啥也不顾了,收拾一下散落满地的衣服端着盆子跑了。
就这样,隔三差五的我俩就带着狗来吓唬领导的小姨子一次,时间不长,她是不敢来洗澡了,队上也知道那狗是我俩带来的了。队长、指导员怕我俩再闹出更大的乱子,就把我俩找去一顿训。我就说“领导,你们知道那狗是什么狗吗”?
队长、指导员对视一下说“知道啊,那是狼青”。
“那你们知不知道狼青是啊”,我说。
队长、指导员又点点头,没说啥。我就说“那不就结了,没办法呀,谁让她整天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呢,招惹的狗都看上她了,你看,狗也没追过别人吧。没办法呀,就是流氓,就追他那样的娘们,这我们管不了”。
两位领导气的摇摇头无语笑了。
我和坏种多年来的配合真可以说是心意相通、天衣无缝了。停住车几乎同时从车窗探出头来指着前面横在路上车喊“怎么回事儿,想撞死人呀,出了事故算谁的”?
我俩喊声未落,后边的车上迅速下来几个人,一个去砸坏种的车门,一个来踢我的车门,同时厉声吆喝“下来”。
我和坏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下来车走到了一起,见我俩下来,踢我车门的那个人就吆喝“让你们停车没看见么”?说着抬脚又向我踹来,我装作被他踹着站不稳的样子往后倒退几步靠在车上。同时,也装作因站立不稳伸手乱抓,托住他脚跟往上帮他抬一下,他就一个仰八叉摔在地上。
坏种见状,就在哈哈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拖长了声音说“嗯,没看见”。
我扶着车站稳后,也满脸的疑惑说“没看见呀”。
这时,被我托倒的那个站起来了,冲过来,一边喊“我在使劲的砸窗户你们看见了吗”?一边抡手想搧我巴掌,我一矮身躲过去,斜跨步伸手一搭他右肩,顺着他的劲儿往外一拨,他往前踉跄几步险些又摔倒。
我则伸手挠着头皮,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说“你砸窗户我是看见了,不过你砸你得车窗,我怎么知道你叫我们停车呢。还以为你手痒痒了,捶吧捶吧呢”。
这时,横拦着的车,也向后倒了一下,下来人了。冲在前面的是个看上去三十六七岁的女的,蹦着高的喊“把他们扣了,把他们扣了”。
本身被这帮人拦住不问青红皂白在这又打又踢的就一肚子火,再看她在那叫的那么欢,我和坏种对看了一眼,相互心中明白了。拿她开刀给她点苦头吃,要不然她整天仗着这身皮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被我摔了两次的人学乖了,隔老远指指点点的不上来凑合了,没想到这女的冲上来照坏种踹了一脚。就见坏种躺在地上抱着腿满地打滚,不停地哎呀着喊“兄弟,这娘们踹在伤腿上了,可能又断了。妈的,大白天的警察打人,不文明执法,告他们,你把警号记住俩,特别是这个娘们的,别让她跑了,让她给付医药费”。
听坏种喊,我也以为他腿真出毛病了,也就急了,往前探身就想去抓那女的。叶婷婷也真以为坏种被踹断腿了,疯了一样扑向那女的。我一把拉住她肩头,气急败坏的说“你先看看老坏,打架用不着你动手”。
放开叶婷婷,我再次往前冲想去抓那女的。这时过来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打个敬礼,客客气气的说“师傅,可以看看你驾驶证吗”?
见人客气,我也就暂时刹住去势,掏出驾驶证递给他,转身还想去抓那女的。那女的在旁边还很横呢,大声的吆喝“驾驶证肯定假的,把他们都扣了”。
听她吆喝我可就真忍不住了,又想去抓她,被我面前这人拦住了,说:“师傅,你别急,我是他们队长,真要有什么事儿我们也跑不了”。说着冲我一摆手,做个请的手势,继续说“咱们那边说,你跟我到那边车上验证一下你的驾驶证好吗”?
看人家当领导的客客气气的,再说,人家说的话也对,我就想跟着他过去。刚走了两步,就听见老婆吆喝了一声“你干什么”?
回头一看是那女的开车门把我老婆拖下车来了,在那指着我厉声问“他是谁,你们认识吗”?
看那样子老婆也气坏了,气呼呼的喊“那是我孩子她爸,我能不认识吗”?
这一连串的事儿,可能把孩子吓着了,哭着开开车门下来抱着老婆哭开了。我这边孩子一哭,雯雯也哭着下来扑在坏种怀里不停的叫爸爸。看着俩孩子在哭,老婆在吵,我就急了,脑子里也就不想那么多了,顾不得跟着他们队长去验驾驶证了。猛地转身冲回来掐住那女的脖子,脚下一绊,将她摔倒,蹲身膝盖跪在她肚子上,手掐住她喉结喊“你******再牛,老子掐死你,即使我也判个死刑,你也先死老子前面”。
这一下她还真不敢喊了,只顾得躺在那双手遮住脸乱划拉。从拦住我们车到我制住这个女人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也许是平日里他们拦住车打骂人惯了,没人敢和他们争吵,好多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时都围上来了,把我团团围住想救这个女的。此时的我也有点失去理智了,掐住她脖子的收略微一使劲儿,掐的她嗷的一嗓子。我就对身后喊“妈的,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弄死她”。一群人都站在那,事情僵住了。
这时坏种也不装了,爬起来瘸着腿,领着雯雯来到他们队长面前,掏出驾驶证递过去大声说“你们不是要查驾驶证吗,这是我的。告诉你们,我们都是纳税人,你们******工资哪来的,吃的就是税收,变相的说我们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有这么对待自己父母亲人的吗?不用你们扣,现在我们就跟你们走”。回过头来对我喊:“兄弟,放开那骚娘们,把她胸前的警号撕下来,锁上车,带上老婆孩子上他们车,跟他们走。先问问他们领导他们这些人下来先踹车,后打人怎么办。你那车门上还留着脚印子呢,那就是证据。然后还吓唬妇孺,吓得孩子嗷嗷的哭,去问问他们领导怎么弄。妈的,要是处理合理就算了,要是处理不好,再投诉他们,我还就不信了,这天下没有讲理的地方。”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僵持住了,谁都有后怕。坏种说的是实话,可是我也打了人,就是被我制住的这个女的。还是他们队长反应快,先把俩孩子和我老婆以及叶婷婷,劝住哄到车里,然后客客气气的领我俩到车前验证我俩的驾驶证,查验完了又是敬礼又是赔不是的和我们商量事情怎么处置。
那女的早就吓得躲到车上不下来了,我俩还是死死咬住她不放,说“怎么处置我们是你们的事儿,我们怎么投诉这个女的打人、吓唬孩子的事儿;还有那几个下车后,二话不说就过来砸车、踹车、打人,不文明执法的事儿,那是我们的事儿了,一码是一码”。
紧紧咬住这几件事儿不放,双方僵持起来。同时,双方也都有所顾忌,怕事情闹大了,也都在寻求解决的办法。吵来吵去引起了好多车停下来看热闹,造成了交通堵塞。最后在这大马路上双方协商一个多小时,达成相互道歉的协议,才算是双方都消气糊弄过去算了。
本身想找混球好好玩玩的,结果遇到这事儿憋一肚子火,去混球那吃顿饭,一人加箱油就回来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又到了年底。一场大雪过后,正好逢周日,中午,坏种和婷婷在我这吃完饭,就坐着闲聊。下午三点多钟,艳玲来了。没说几句话,突然站起来吆喝“哎呀,今天正好我们家那个也在家没上班,在家霸占着电脑,我一生气才跑出来的。既然人这么全,晚上咱们聚聚吧”。
我答应着“好”。
坏种砸吧一下嘴,说“既然要凑了,干脆问问娘们、花儿、还有老胡,他们这三家有没有时间,现在我家娘们有钱,晚上就让你们吃个大户吧”。
坏种的话引起老婆和艳玲的一阵欢呼,在屋里做作业的雯雯和舞舞两个小家伙,听到说要出去吃饭也跑出来叫好。我一沉脸咋呼“有你俩啥事儿,赶紧滚回去做作业去”。两个小家伙嘟着嘴转身进去了。
坏种抱着电话好一阵的打,最后说“花儿说了,小文在家,他让她马上过来,他要等下班以后直接去饭店。娘们有场子就不顾来了,老胡也说晚上有事儿不掺和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冲老婆摆摆手,老婆转身去泡茶去了。不大一会儿,小文来了,艳玲就咋呼着说“正好能凑一桌了,咱们打扑克吧”。
我还没等吭声,坏种嘿嘿乐着吆喝:“要打,你们几个娘们打吧,我和土匪还有事儿商量”。
我诧异的看了坏种一眼说“你有事儿?你有他娘的屁事儿呀”。
坏种把我拉到一边,沉思了老半天才说“土匪呀,你看我和婷婷这事儿也拖的时间不短了。我是不在乎,人家不行啊,我准备过了年把事儿办了”。
“操,办不办的你们都住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雯雯也整天喊着妈,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婷婷对你照顾的也不错,怎么想起要办事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