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第一次杀人,但却没有一点杀人之后的恐惧不安,我觉得我以前肯定杀过人,要不然不会这么镇定。
我看向几个担心的人,笑了笑,说:“没事的,你们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不会有事的。”
王小根皱了皱眉头,说:“要不你们两个女生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和张帅在这儿等着警察,要不然警察们来了找不到人,说不定还以为咱们畏罪潜逃了呢!”
我却觉得王小根多虑了,我去医院,教室外的那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是畏罪潜逃?
但显然王小根的话深得两个女生的心:“对啊对啊,咱们还是等警察来了说清楚再走吧。”
我看了看夏琪,说:“你不要紧吧?”
夏琪点了点头,说:“我没事,我跟你一起等警察。”
我叹了口气,在一旁坐了下去,心里开始思索我右手的奇妙之处。
我觉得我似乎该试一试那个秘籍上的五行拳,要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掌握好我右手里面的力道?
虽然不知道有用没用,但慢慢的试验着,总比坐以待毙要好的多吧?
我暗自里下了决心,等晚上一定要研究一下那什么五行拳,即便那是梁凤翔的阴谋,我也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班级门口站满了人,即不舍得离去,又没胆子进来。
这时外面响起了警铃声,我知道警察已经来了。
但这次带队的却不是那个王局长了,而是上次的那个毛躁警察。
那警察居然还记得我,惊奇的看了我一下,哈哈一笑,说:“小神探!今天对这桩案子有什么看法啊?”
那警察说完不等我说话,便去看那地上的尸首。
看了两眼才又说道:“依我看,这人的脑浆迸裂,定是被重物所击。小神探,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那毛躁警察虽然口口声声的喊着小神探,但却没一点尊重的意思,还说出自己的推断,明显是在告诉我,上次的事谁都猜得到,我只不过是运气而已。
这时旁边的一个同学开口了:“警察叔叔,不是这样的,是…”
话没说完,毛躁警察就狠狠的打断了他:“叫谁叔叔呢?叫谁叔叔呢?我有那么老吗?”
那同学慌了,马上说道:“不,不,警察哥哥,其实这个人的头…”
那同学没说完,毛躁警察就再次打断了他:“查什么嘴?查什么嘴?不知道我正在查案吗?你这么影响我办案,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那同学吓了一跳,赶紧闭了嘴,再也不敢说话。
毛躁警察蹲在地上细细的看了那尸体一眼,对旁边的一个小警察说:“刚才全河报案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小警察恭恭敬敬的站好了身子,说:“全河报案称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在此处被人杀死。按照程序应该是让他带咱们过来,可是您…”
毛躁警察一下子就打断了他:“我问你这些了吗?我怎么做还需要你教我吗?我是问你全河当时是怎么说的!”
小警察战战兢兢,马上说道:“全河说是一个学生杀的,叫…”
毛躁警察一下子打断了他:“慢!让我们小神探来听听我的分析,然后你再说出这个杀人凶手!”
毛躁警察站了起来,说:“这个死者是个高大的青年人,既然凶手是一个学生,那么定然是背后袭击,要不然一个学生怎么能大到一个青年人?小神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哈哈笑了一声:“真是蠢到家了!这人虽然头被打爆了,但却是面目全毁,后脑尚在,明显是从前面袭击,怎么可能是背后偷袭?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毛躁警察憋红了脸,看了看尸体,然后瞪着我说:“我说是背后就是背后!”
我冷哼了一声,不去说话。
毛躁警察似乎对我很是不满,又指着尸体说:“既然这人是全河的亲戚,肯定是来探亲的,全民敌不正是这个班的么?找出谁是全民敌的敌人,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说的对吗?小神探?”
我简直对这个警察无语了,我看着他问道:“你这么分析有用吗?全河早就告诉过你谁是凶手了!而且全民敌早就在医院了,他来探亲探谁?”
毛躁警察却一伸手制止了我的说话,然后四下扫描了一圈,说:“别说!让我好好分析!”
毛躁警察仔细的想了一分钟左右,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啊!既然是全河的亲戚,必定也是个英雄般的人物,那也就是说,这个人必定之前和人搏斗过!”
毛躁警察看了四下里凌乱的散落着的书本和桌椅,得意的笑了一下:“我真特么太聪明了!”
我觉得我想去撞墙死了算了,这么一个白痴,是怎么当上别人梦寐以求的人民公仆的?
但显然毛躁警察还以为自己聪明异常,得意的点着头:“这么说来,只要找出谁在和他打架,就能找出谁是凶手了?”
毛躁警察得意看了一圈四周,发现夏琪和王小根的身上最破烂,当即吼道:“你们两个凶手,还不快快交代案发经过?”
这时旁边的那同学又忍不住了:“警察哥哥,凶手不是他俩。”
毛躁警察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同学:“要你多嘴?本神探早就胸有成竹了!”
毛躁警察说着就那手指指向泪珠儿,又指向王小根,然后慢慢的指向了我。
到我身上的时候毛躁警察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用有些凝重且带着几分怀疑色彩的话语对旁边的人说:“是他对不?”
那同学马上点了点头,却不敢说出话来。
毛躁警察愣了一下,继而大喜,洋洋得意的说:“看吧!我就说本神探知道凶手是谁吧?”
毛躁警察看着我:“快说,你是怎么杀死这个大汉的?你的同谋是谁?”
毛躁警察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大怒道:“好你个刁民!杀了人居然敢不承认,让本神探好一阵儿探查!耽误了本神探这么多宝贵的时间,你赔得起吗?”
我特么都要疯了,这都什么警察啊!我有不承认吗?这货一进来就一直在自己说,别人有插话的机会吗?
毛躁警察看了看四周,又吼道:“快说!凶器在哪儿?”
我笑了一下,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说:“这个就是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