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笋一时气急,竟然直接就挥掌打了上来。
我没她那么生气,当然不会失去理智,自然也不会直接一拳就招呼上去,忙躲开了这一下。
但孙笋却不依不饶,依然朝我身上拼命的招呼着。
我一时情急,伸手就是一抓,竟然直接就把她的手抓住了,那寒气竟然没有伤到我!
我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吼道:“孙笋,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只是不想动你而已!小心我一拳打死你!”
孙笋冷笑了一下:“你有能耐就打死我啊?我打死了我哥哥,还怕再加一个我吗?我告诉你,张幻云,这辈子我跟你耗上了,你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今天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我松开了她,哼了一声:“你这话说了几百遍了,我早就说过,你想杀我可以!你用不着每次都提醒我,怎么?是不是怕杀我的时候下不了手?所以一直给自己打气?”
孙笋看着我:“有本事,你别反抗,你看我能不能下得了手?”
我才没那么傻呢,那天在乔云和孙老爷子前面,这孙笋可是明显想要我的命啊!
我摆了摆手:“你别扯开话题了,你还没告诉我乔帅和你、孙家以及郭家的恩怨呢!”
孙笋冷笑了一声:“我?你和我的恩怨更简单,那就是你杀了我哥哥,我要杀你报仇!”
我摇了摇头:“不对,我明明记得,之前袁老头说我看了你的身子的!”
孙笋的眼睛里立刻又喷出火来了:“张幻云,你是不是没事找事?”
我有些纳闷:“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张幻云啊?我失忆前叫乔帅,失忆后叫张帅,不曾有过张幻云这个名字啊?”
孙笋看了我一眼,又去坐到了床上:“不曾有过?你在公园算命的时候,是不是自称张幻云?”
卧槽,这都知道!
我跑到她身边,在床边坐了下去:“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叫张幻云啊?”
孙笋皱了皱眉,但对我坐在她身边的举动并没有说什么:“你以前根本不愿意说自己叫乔帅,从不曾承认,你一直说自己叫张幻云,这件事,只要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知道。”
我愣了一下,我当初为什么要自称张幻云?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京城有一个林家吗?有没有一个女孩子叫林嫣?”
孙笋皱了皱眉:“林家?林嫣?林家倒是有不少,不过都不是什么大户,至于有没有一个叫林嫣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大喜过望,我一家一家找过去,就不信找不到林嫣!
孙笋看着我:“你是不是又招惹人家女孩子了?”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孙笋是在吃醋,但她出手时的狠厉又不像是喜欢我的人能做出来的:“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啊?”
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孙笋吃惊的看着我,然后脸上的冷笑就又显现了出来:“真是死性不改啊,竟然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我索性一错到底:“那是,你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我不打你主意就不正常了!”
孙笋呵呵一笑:“你别做梦了,除非你把我杀死,我的尸体你拿去想干什么干什么,只要我活着,你休想占我一丝便宜!”
我愣了愣,这话说的,好像跟我是恋尸癖似得。
我撇了撇嘴:“我又没说占你便宜,我只是问你喜欢不喜欢我。”
孙笋呸了一口:“鬼才喜欢你!”
我扭头看了一眼孙笋:“说不定你就是个鬼,还是个女鬼,对,就是那个聂小倩。而我,是那个宁…”
我还没说完,脖子就一下子被孙笋掐住了,她声色俱厉:“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去!”
我愣了一下,特么的这防御力不行啊,怎么轻轻易易就被人掐了脖子?
不过孙笋这次手掌上倒没有放出那冰冷的寒气,而是有一股淡淡的温热。
孙笋并没有掐的我透不过气来,更像是一种警告。
我轻笑了一下,马上反手把她的手制住了:“你为何不干脆掐死我?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了?”
孙笋的手被我抓着,冷眼看着我:“张幻云啊张幻云,你一直这么自恋吗?我比你可是大了四岁!”
四岁?原来不是我猜的三岁和五岁,那这么说来,这个孙笋也才二十岁,还不大。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年龄不是问题。”
孙笋看着我:“你真的这么想得到我?”
我心里冷笑,有本事你献身啊,让我看看那个刀疤脸说的女人是不是你。
孙笋见我不说话,冷笑了一下:“反正我现在打不过你,你随便对我怎样,我都反抗不了的。”
我愣了一下,这话什么意思?这是在提示我用强?这个孙笋,果然心怀叵测。
我看了看孙笋,冷冽的脸蛋是依然是人见人爱的标致,飘逸的长发是捕获男人心的最好利器,而那看起来随随便便的睡衣,更是能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无穷欲望。
孙笋仰着下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相信,不管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个模样的孙笋,都回把持不住的。
所以我行动了,我一下子就把孙笋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压了上去。
孙笋面无表情,似乎真的是认命了。
孙笋妩媚的笑了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
孙笋撑着身子,朝我暧昧的笑着,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的手触到了她的肌肤,她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但马上就笑容可掬的说:“对嘛,就这样。”
孙笋依然笑嘻嘻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晚这些都是你的。”
我美得简直不想把脸拿走,我使劲的呼吸,似乎这儿的空气是含氧最多的。
但是下一刻,我就感到腰间一阵疼痛,然后我浑身的力量都顺着那个点溜走了,体内的真气竟然无法运转。
孙笋哼了一身,把我推向一旁,然后迅速的传穿好了自己的上衣。
看着孙笋冷漠的脸,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果然是特意献身的女人不可信啊!”
孙笋冷笑了一声:“少来恶心我了,你们男人哪个不是觊觎女生的身体?你从小就偷看我,我就让你看个够!你不是想摸吗?我也让你摸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付出这么大,只不过想要你一条命而已,你又有什么可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