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张笋,首先就打算去全河的家,当初,我表哥就是死在那个地方的!
但还没走出几步,我就看到了另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小女孩。
对,正是当初我和表哥大闹青牛家见到的那个不哭的女孩。
她正孤零零的站在大街旁,一副早已破破烂烂,满脸泥污,手里拿着一个破碗。
我的心里不由一酸,上前去在她的碗里丢了一百块钱。
我不知道她妈怎么了,但既然她都到街头讨饭了,她妈肯定也没好日子。
但我这一百刚丢出去,从旁边立刻冲出一个青年乞丐,抢了这张钱就跑。
我大怒,玛德,我自从习武,还从没过大BOSS的感觉,现在回到小县城,才有了一丝这种感觉,怎么能容忍这种跳梁小丑在我面前捣乱?
我伸手一拉,就把那个乞丐拉了回来,一脚就把他踹倒了:“把钱拿出来!”
乞丐显然泼皮的很,竟然顺势在地上打起滚来:“打人了!打人了!”
我特码的还没见过这样的无赖,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早上虽然人少,但还是慢慢的围了上来。
乞丐一见有围观的人了,打滚打的更欢实了:“打人了!打人了!抢钱啊!”
我回来就是要立威,怎么会在意群众怎么看?当即一脚踩在了乞丐的肚子上:“到底拿过来不拿?”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但没一个敢上前管事的。
乞丐见我居然不理会四周人的议论,马上把一百掏了出来,不敢吭声。
我这才拿起一百,递给小女孩。
但小女孩却不伸手去接,而是睁着眼睛看着我,眼神像极了当初我在她家看到的。
那是一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眼,一点都不灵动,充斥了死亡、黑暗。
我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问:“你妈妈呢?”
小女孩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我,没有丝毫的恐惧,也没有丝毫的欢喜,更没有丝毫的仇恨。
张笋上前拿过小女孩手里的碗,说:“大哥哥,你看我现在没人作伴,要不你把她带在身边吧?”
这时那个抢钱的乞丐终于开口了:“你们别多管闲事了,这个小女孩是全哥指明要看着的人,你们要是带走了她,小心全哥找你们要人。”
我冷眼看着他:“全哥?可是全河?”
那乞丐马上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膛:“那当然是,小的有幸,曾目睹过全哥风采,那可真是绝世无双啊!”
我冷笑了一声:“正好,我倒想看看他全河怎么问我要人!”
说着,我就一脚踹飞了乞丐,拉着小女孩就走。
我心里有些疑虑,这小女孩应该是青牛的女儿,而青牛生前是全河的兄弟,如果全河对一个死去兄弟的后代这样,那怎么还会有人为他卖命?
那这么说来,此事定有隐情。
但有什么隐情,去问一下全河,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我带着两个小女孩,朝全河的家里走去。
全河的家门还没开,显然是还闷头在家睡懒觉。
我一脚就踹开了大门,嚣张无限。
张笋跟在我背后,似乎不管我做什么,她都支持。
小女孩站在张笋旁边,似乎外界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全河的声音立刻从卧室传了出来:“谁啊,特么的找死?”
我没去踹他们的卧室门,而是大摇大摆的在屋子正中央坐了下去。
张笋见状,也在一旁坐了下去。
小女孩却呆呆的站在张笋旁边,一动不动。
张笋拉了一下小女孩,让小女孩也坐了下去。
这时候全河也已经打开了卧室门。
全河看到我居然还记得我:“原来是你这小子啊!现在又回来了?你不是挺能跑吗?你继续跑啊!”
我看着全河,冷冷的笑了一下:“我不需要跑了。”
全河阴险的笑着:“是啊,你是不需要跑了,你那兄弟可是被押在大牢里,你要是再不出现,你那兄弟就危险了!”
兄弟?难道是王小根?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谁敢动他一根手指,我就废了谁全家!”
全河哈哈笑道:“就凭你?”
我速度施展到了极限,一步就跨到了他面前:“就凭我!”
这句话说完,我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一下子插进了他的肚子,直接扯出了他的肠子等东西。
不是我想用这种恶心人的杀人方法,只是我想要立威,就要用这种能震慑人的杀人方法。
我随手扔开已经死了的全河,看着外面的天,表哥,你安息吧!
但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又开了,伸出了一个女人的脑袋。
这女人见到地上的尸体,顿时大叫了起来,然后竟然就那么晕倒了,令我无语。
不过我也没打算为难她,虽然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我的大男子主义还真不允许我杀女人。
我回到我的座位,坐了下去,根本不去擦我手上的血。
但马上我的第二个目标就出现了,是从二楼下来的一个男生,对,没错,是全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