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选择

就在莫还想继续了解更多讯息的时候，怪老头已经回来了，身上背着一个箩筐，箩筐里堆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树根，枝蔓，推门而进的怪老头放下箩筐，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喘气，莫看着怪老头回来了，也就不再给小花聊天了，自己的套话小花听不出来，可这老头却未必，怪老头趴了一会儿，喝了口水，走过来到床边，看了看莫，也不给莫回答的机会，命令道:“你们两个赶紧跟我来做饭”，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了，经过下午的交谈，小花和莫说话已经没有那么拘束了，莫跟在小花身后走出门外，上次是夜里来到这里，不知道四周的情况如何，现在白天才算看到了这附近的地形。从现在房子的位置往外看去，尽是连绵不绝的山林，而房子四周一小片范围已经夷为平地，在平地与四周山林的边缘交界处，有着痕迹明显的一圈白色粉末围着房子四周的平地，或许这些粉末是有些什么作用的吧。走出门外已经是傍晚，空气中弥漫着犹如烈火烧尽只剩炊烟袅袅的气息，忧伤的情绪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莫心底里突然一阵没来由的伤感起来，低着头走路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花走到了另一边的菜地摘菜去了，莫跟在老头身后，老头一言不发，莫也选择沉默不语，就这么走进厨房，老头没有转过身，却开口道:“说说你的来历吧，如果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口气平淡缓和，神情严肃，完全不似初见那一晚的放荡不羁，莫心里其实早就想好了，如果老头子问起来自己的身份，自己一定会如实回答。要从这里逃亡，必须顺着来路回去，直到回到最近的一个城镇然后绕着秦国的国界边缘去到西边或者北边往那两个方向逃，现在所处的是靠南边无尽的原始深林，深林外边就是海，所以只能考虑走另外两个方向，即便如此，想要在秦国的通缉下从南边穿到另一边，即使只是沿着国境线边缘的小镇走一样很艰难，因为身上没有钱，没有人掩护，没有足够的粮食应对出境后的生活，而通缉犯的身份，更不可能去工作赚钱，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眼前这个老头子的帮助了，所以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年迈的老头子能多多少少的帮一下自己。莫把已经早就想好的说辞告诉了老头，把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从头到尾简略的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了九死一生之后，心境发生了变化，以前自己从来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吐露心声，更不会说起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的事情，这一次居然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眼前这个刚认识的老头子。一口气说完了之后，莫便沉默不语，等待着老头子的回话。袒露心声让莫觉得轻松了许多，压抑了多年的心事第一次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