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风“一觉”醒来,感觉神气昏沉,身体像是被掏空。
依稀记得,梦里还是大妈的时候,也有过两次这种情况。
路远风从床上爬起来,没有窗户,排风扇呼呼旋转,好像,不用好像,这就是二哥的房间。
通过墙上的挂钟可知,现在已经接近十二点了,路远风本能的找到手机,手机果然已经没电。
路远风定了定神,径直来到原先测试身体的地方。
微微测试一下拳力。
‘四百一十六千克’,路远风的姿势和以往不同,身体仿佛犹如弓弦震爆,打出了身体的全部力量。
如果是二馆主在此,一定会目瞪口呆,因为路远风刚才的这一下已经验证了他是宗师高手的事实,更何况身体力量比二馆主还高了不止很多。
路远风思衬一阵子,来到了训练场,二馆主此时并没有上课,是在磨练自己本领。
“唉!”路远风也不知为什么心中叹气,前一天,对于二馆主自己还只能虚心请教,但是一夜之间,自己就可以点评一二,甚至。。。
二馆主看到路远风站在旁边的时候心里一惊。
他居然完全没发现路远风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
不过二馆主只当自己大意,也没有多想,毕竟这部小说到现在还很正常,生活在法治社会,二馆主并没有特别高的警惕心。
“你醒了?”二馆主很快认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你修炼成啦?”
二馆主本身对弟子还是十分宽容的,这也和“败武”的理念有关,学生要自己品味失败。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让学生自己去思考,磨砺。
当然,路远风这次。。。实在是奇葩,二馆主就看路远风躺那,各种翻滚,失眠,根本看不出来路远风在干什么。
害怕,不像。
后悔,不应该,据二馆主了解,路远风不像是不得自控的人。
所以二馆主迷茫的看了一小会,看困了,也就去睡了,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所以,路远风的回答,也就让二馆主继续摸不着头脑。
“修炼成了。”路远风回答道,“我已经从筑基期升级成炼体期了”。
“哦?”二馆主心里还真是气笑了,“那你有没有感觉武功大进?”
“有。”路远风也在思衬,自己怎么糊弄实力。
但是路远风显然思维过分不正常,在路远风的想法里,干脆直接说是修仙得来的。
一念至此,路远风也不遮遮掩掩“我已经迈入进入宗师之境了。”
二馆主这次是真乐出了声,对于路远风的说法,他是决计不信的。
“不信算了,到时候你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情况,可不要吓尿了裤子。”路远风摇了摇头,紧接着提出告辞。
很多事情,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路远风也不担心别人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厉害,毕竟超能力啥的,正常人不会往那方面想。
他就说自己修仙,怎么了?
“这就走,其实你还有很多东西没学呢。。。算了,你们也有自己的事,以后的几周都来不了了吧,没关系,我给你放假了。”二馆主看起来想挽留,但是也没有强求,反倒是说出了让路远风惊乍的话来。
“哦。”路远风因为心里还是有些虚,也没有多问,赶紧抹油开溜。
。。。。。。
杨中将。。。名叫杨善忠,是一个名叫“蒲某县”的地方的村民,生于一八九六,死于一九七二,享年七十九岁(没算错)。
这是一位民族英雄,有高涨的爱国热情,几乎所有的阶级运动都参加过,因为在抗日中做出重大贡献,被封为中将。
路远风想到这里,内心有些惭愧,跟大妈乱凑关系真是够了。
当然,路远风获得的好处远远不是知道大爸的身份那么简单,杨中将家传八卦掌变式掌法,又在之后的游历中学习,因为时代原因,一小部分人不再藏私,和杨中将互换绝学,所以杨中将便习得了无数不传之技艺。
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杨中将天赋算是奇高,但也不能样样精通,所以便根据军中所用,挑选刚猛的“八极拳”,灵活的“八卦掌”结合军中钻研的拼命招式,形成了自己的套路。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两种武功比较灵活,适合热武器和拼刺刀。
建国后,杨中将继续钻研,又创出一些威力奇大的“禁术”,七八个特种兵都难以近身,便被打倒。
这让路远风想到了原来看过的一篇报道,一个教练教一些特种兵,那些士兵都是一打十的好手,可是教官让他们穿上黑衣,拿几杆枪,都抹上白灰,而后交手,结果不说大家也能猜到。
杨教授就善使长枪,会“掠阵六合枪”,只是再好的枪,也没有“枪”好使,故不再多用。
其实从杨中将学习的武功,就基本知道他是什么风格了。
路远风一下子,有了这些记忆,顿时感觉自己强力了。
同时,也验证了,只要重伤梦里的人,就能获得“传承”,路远风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知道,这个秘密一定要憋住,不然后果难以预测。
路远风到家扭头就睡,在武馆,他哪里休息的好?
更何况明天就要上学了。
路远风虽然想的美好,但是却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所幸今天没有关系,他还是睡了个好觉。
翌日,路远风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连没做梦这件事都忘却了,只想着自己有了这些“外挂”,将来要是没有什么大成就,怎么对的起自己受到的这些痛苦!
路远风的思想,就在这一刻改变了。
于是今天路远风学的格外起劲,老师都怀疑路远风受了什么刺激,不过这也没准,那个学生没状态好的几天。
知道今天扫地的时间,路远风都有着一副好心情。
“喂!你是新来的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路远风没有意识到在喊他。
“说你呢!扫地的,我在学生会里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