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寂静的夜色中划过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夜色浓重,破旧的地板上向外透露出阵阵冷风,腐烂的尸体上流出了黯黑冰凉的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啊——!”一阵又阵诡异凄厉的惨叫声接连传来,遍布整个公寓!
在狭隘的角落里躲着几个年轻的人,他们的身体像是一个巨大的筛子,不停的扭曲抖动着,在这寂静的黑夜里,除了从远方传来的一阵阵诡异的惨叫声,就是这几个人牙齿不停打架的声音。
“你——你说咱们能——能躲过去吗?”其中一个女生带着哭腔颤抖的冲着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问道。
只见那个人没有说话,表情凝重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我们是不是都会死!”看着蓝色衣服的男子没有说话,那个女生突然站起来,惊恐的喊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喊完便有些崩溃的跑了出去。
“安然!”那个穿蓝色衣服的男子冲她喊到。
当他的话音刚落,跑出去的那个女生便在门口挺住了脚步,一动不动!
“安然?”他试着喊到。
那个女生依旧是一动不动,就这样僵硬的矗立在门口,她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屋里人的视线,穿蓝衣服的男子见状便向她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安然?”当蓝衣服的男子走到她背后时,再次试探的轻喊道,可是,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前面的女生依旧是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回答。男子将手轻轻的拍在她的肩膀上。
咕噜噜!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伴随着阵阵粘稠温热的液体落向了他的怀里!
“砰!”一声巨响,在他面前的身体就向前倒了下去,当他反应过来以后,看到怀里抱着居然是一个人头,那个人头的面目朝上,眼睛睁的非常的大,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她的眼睛好像就这样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种恐惧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瞬间便刺向了他的心脏。“啊——!”穿睡衣的男子猛的惊醒了起来。
这个男子身上的衣服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从裤子到上衣都被身上的汗水所寖湿,额头上密密麻麻细小的汗珠在快速的聚集,不停的滴落下来,看着外面大亮的天色,他久久未能平复的心终于慢慢的变的平静下来。
“还好是个梦!”那个穿睡衣的男子自语的说完,然后又坦然的闭上眼睛打算躺下去。
当他躺下去之后,预料中舒服柔软的枕头并没有出现,相反的是,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一块儿石头上,准备要进行休息的大脑,由于吃痛,瞬间变得清醒了起来!
因为现在天还没有亮,刚开始醒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注意,原来他根本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块空地上,这个空地非常的大,土壤也非常的肥沃,但奇怪的是明明是六月的天气,这里却寸草不生,没有一点植物!
“我去!又是这里!”身穿睡衣的男子语气很无奈,但又明显透露着气愤的样子说道。
他捡起地上磕到他头的那块石头,然后冲向远处狠狠的一扔,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了!
穿睡衣的男子走进一个楼里,他很快的爬到二楼以后,面对的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非常无奈的在自语道,“我就想问!我TMD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他非常无奈的抬起手来,对着房门开始敲打,“咚~咚~咚!”整栋楼层都非常的寂静,但是很快,这种寂静的状态便被敲门的声响打破!
“谁啊!”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一个突然被吵醒,然后非常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那个身穿睡衣的男子说道,“四眼!快开门!”
“下贱?”门被打开后,里面的那个戴这大黑框眼镜的男子,看到外面穿睡衣的男子后,显然是有些惊讶,但随后他的表情又恢复如初,然后开口说道:“下贱同学,你这是又去女生宿舍偷窥去了!”
“去去去!快一边去!”穿睡衣的男子进门后躺会床上,然后补充的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思想这么龌龊!”
“我呀,充其量就是思想龌龊,那你呢!都跑到女生宿舍那里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是行为龌龊!”带着大黑框眼镜的男生说道。
我叫刘夏剑,外号下贱,一名典型的理工宅男!其实这个名字是大有来头,听“我”爷爷讲,“我”出生是在6月,当时我一直哭闹不止,在他外出回来的路上捡到一把青铜剑,带回来放到了桌子上,没想到“我”看到后居然就不哭了,然后就给“我”取名为刘夏剑。
开门的那个带着大黑框眼镜的叫李君浩,是刘夏剑大学的同学、舍友加死党,人赠外号——四眼,他妈给他起这个名字的寓意是君子坦荡荡,结果却事与愿违的长成了小人长戚戚的模样。
刘夏剑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并没有回应李君浩的话,李君浩看到后,只当他是睡着了,没过多久,李君浩的鼾声也传了出来。
刘夏剑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并没有睡着,他在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奇怪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夏剑每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总是发现自己不是在宿舍的床上,而是在女生宿舍楼后面的一块空地上!
刘夏剑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梦游的习惯,如果真的有的话为什么原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偏偏最近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因为每当他回来的时候,宿舍了门总是反锁的,和他睡觉前是一个样子的,丝毫没有开动过的痕迹!就算是他梦游,自己出去的,但是为何宿舍的门会被反锁上!
想到这些奇怪的事情,刘夏剑不由的就头痛不已,就这样想着想着,刘夏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地进入了自己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