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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81--85页

我们仨,可见那个发短信的人是知道10年前的事情,认定我们就是杀害史德森的凶手和帮凶,而且铁心要替德森家报仇!所以,咱们都得加小心。仇若水你也要防备点!”

仇若水说:“我还防备什么?!这不已经对我下毒手了?就连洞房花烛之夜也叫我这新娘眼看着我的丈夫从楼上掉下去摔死了,我比方臣还惨!方臣撒手人寰什么也不知道了,把所有的悲伤和不幸都留给我,我的余生该怎么才能够走出阴影?假设真的是方臣害了德森,他是罪有应得,那我也没有害史德森,我为什么该承受这么大的不幸和力?……”说到这里仇若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哭成个泪人了。

仇若水收住了眼泪对他们三个说:“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明了,方臣已经被这个短信害死了,你们仨也接到这样的短信,说实在的我感觉很恐怖!我不希望再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请公安局帮助查找这发短信的人究竟是谁,我们不能就这样等待着不采取点办法对付他?让他得逞!我咽不下这口气!”仇若水也明白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把事情挑明,赶紧利用现在的机会看看司马他们对此事的反映,如果他们不害怕把10年前的事情翻出来,就一定同意请公安局帮助查找。

她在观察这三个人的反应。

典健菲说:“我看仇若水说的对,应该请公安局帮助查找……”骆星云说:“是啊,必须找到他!这发短信的人是非常的阴毒,看来他不是才对我们恨之入骨,是怀恨十年哪。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这就使我们十分被动了,说不定他一直在琢磨咱们,如果有了下手的机会他是非常疯狂的不惜采取任何手段来加害我们!”司马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们说什么哪?!听你们俩的话好像我们真的杀害了史德森似的,那史德森的死根本跟咱们没有关系,如果说要找那个发短信的人我同意,但是要把这件事情弄到公安局就不好了。你们细细琢磨琢磨,本来方臣是因为酒后失足,属于突发性的死亡,你们这么一说这个短信的事情,这不越整越复杂了?咱们四个不都得牵扯进去?!”

仇若水心中有数了,他们害怕了!果然不出所料!骆星云、典健菲说,“那你的意思就不找那发短信的人了?”司马:“哼!不找?!那不便宜他了?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找到他之后抽筋扒皮挖他眼珠子,非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不可,然后叫他给方臣偿命!替仇若水报仇!”仇若水看着司马青云五官错位咬牙切齿狰狞的样子,简直让人不寒栗!她根本想不到这个平时面目清秀的白面书生还包藏如此祸心,如此心狠手毒!她为自己选择先下手为强的决策而庆幸。

司马站起来端着满满一杯酒,看着骆星云、典健菲和仇若水:“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人家找上门口了,咱们不能像方臣那样叫他的阴谋得逞,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来!干杯!”骆星云、典健菲,仇若水也都干了杯中酒。司马对若水说:“今天就到这吧,我们仨还回宾馆,你今天是住这呢还是跟我们去宾馆?”仇若水说:“我还是送你们去宾馆吧!我一个人在家挺烦的。不再吃点饭了?”典健菲说,“我现在觉得有点喝多了,昏昏沉沉的。不吃了。”骆星云说:“我也有点乏力,想睡觉。”司马青云:“走吧,这几天太累了,我也有点头沉,回宾馆躺一会儿。”仇若水说:“你们这几天忙前忙后的也真难为你们了,我送你们。”

四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向宾馆开去。

到了宾馆之后,因为县里要开招商表彰大会,房间紧张,他们原来住得的房间紧挨着会务组,特别的乱。他们要求调整房间。宾馆经理非常抱歉的希望他们再稍等一会儿。他们坐在大厅里等的有点不耐烦,尤其是骆星云、典健菲直说困,司马站起来就顺势说:“妈的,什么破宾馆,这么差劲,走,跟我到县水利局招待所去!条件也不比这里差…”说完就领着他们要走。这时宾馆经理马上出来说明情况,并不时的道歉,但是司马他们好像很不耐烦,连理都不理的出了大厅。

齐大克下午从省公安厅开会回来后,找找局长汇报省公安厅关于加强国庆节前社会治安工作的安排。省厅特别通报了发生在102国道上的交通肇事案件的全案。这起交通肇事案件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流串作案。据犯罪团伙的主犯交待,他们是一伙刑满释放的犯罪分子,为了发泄对社会的不满,他们抢劫各种交通车辆,在国道上疯狂犯罪。

现在他们已经发展成一个小的团伙,集团作案。这些歹徒利用现代化的通讯工具进行联络,心黑手辣,无恶不作。他们准备利用国庆节前,人们都在欢度佳节的大干一把,然后偷渡泰国。据主犯之一的童老六交待:他们把主要目标定在县区等相对公安机关力量薄弱的地区。省厅要求各县区一定要在节前加强警力,杜绝任何恶性案件的发生,力保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祥和安定的节日。

为了使这项工作落到实处,到会的局长们都要与省厅签订责任状,采取领导负责制。如果发生团伙作案的蛛丝马迹,应该立即向省厅汇报。齐大克在工作上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既然自己代表县公安局已经与省公安厅签订了责任状,就一定要负责到底,这不但是为树立全县公安干警的形象,也是向省厅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挂职锻炼需要工作业绩,只有这样才能够对得起领导和组织的培养和信任。

齐大克回到局里跟赵局长汇报后,观察赵局长对于此事没有引起什么特殊的关注,只是说了一句“我们要坚决按照省厅的要求抓好落实”就去谈919案件去了。看来,赵局长一定是听了鲁英杰建议关注919案件去了。自己是挂职锻炼的副局长,又是与省厅签订责任状的负责人,如果真的在自己管辖的县里发生问题,那责任可就大了!他有些担心,进退为谷!不行,必须和鲁英杰谈谈。

他来到鲁英杰的办公室,名义是关注919案件,其实是侧面告诉鲁英杰:省厅的有关指示是节前主要工作。也就是让鲁英杰不要只想919案件,也要支持自己的工作,看他有什么反应。

鲁英杰详细的介绍了919案件的变化,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齐大克听完汇报后,知道案件的变化,但是,他还是不以为然,心里还是觉得落实省厅的工作应该是第一位的头等大事!至于仇若水这样的小女子用不着太在意,她能够掀起多大的浪?!简直是草木皆兵,小题大做。他说:“英杰,咱们考虑问题要全面,919案件与省厅的工作要掂量其中分量,不能够因小失大啊。”

鲁英杰本来希望齐大克帮助他组织警力大打919案件的歼灭战,没有想到他对于919案件这样的不屑一顾!他委婉的说:“您是局长,您怎么安排怎么是,我服从组织安排。”齐大克听出鲁英杰的弦外之音,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他还是笑呵呵的说:“英杰,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的安排你应该马上和刑警队的同志们写出落实省厅工作的计划,至于919案件,不要操之过急,工作要有重点。相对比较而言,我希望你还是以省厅的工作为主,919案件先放一放!”

齐大克说完话转身出了鲁英杰的办公室。望着齐大克的背影,鲁英杰陷入沉思鲁英杰明白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工作难度有多么大!

齐大克走后,鲁英杰心情十分沉重。从工作上来说,他毕竟是副局长,是领导,又是919案件的主管领导!自己的话又不能给他说的那么透彻;现在案件又突然进入急转弯,怎么办?只有自己和刑警队的哥们团结一致,用事实证明仇若水要有新的阴谋,让事实说话!现在任何解释和辩解都是苍白的!因为齐大克身处领导岗位,他对于工作的考虑不能和自己一样,光考虑具体案件,他的得权衡全局!竟管我现在比较难,但是,我应该理解他……

鲁英杰思考着齐大克要刑警队尽快拿出落实省厅工作部署的计划,他无奈的摇摇头,就安排一名刑警小刘写安排计划。不管怎样齐大克是副局长,面子上也应该过得去。然后,召集在办公室的同志开会,与大家分析短信的内容。

会议刚开不久,赵局长和齐大克走了进来。赵局长说,“大家辛苦了!看来你们一直没有放弃这个案件。这是对于人民负责任!虽然案发后,死者的家属和单位都没有提出什么疑问,也都同意结案。按常规说,属于一般的突发性死亡案件。但是,大家出于职业的敏感,都在寻找案件的蛛丝马迹,我们原来也不是要放弃这个案件,考虑到国庆节前我们的治安工作压力比较大,准备节后再解决它。同志们的行动使我局党委下了决心并准备开会研究,把‘9。19’案件列为重点。不管工作压力怎么大,争取早日破案,向国庆节献礼。你们的行动我们还没有和局党委商量,由于案件急的原因,这是我和大克副局长私下研究决定的。”赵局长不知道齐大克刚才和鲁英杰已经谈了话。鲁英杰心里知道,这是赵局长为了不使自己与齐大克因为919案件发生矛盾的良苦用心。

鲁英杰说:“赵局、齐局,谢谢领导的关心和支持,我们大家绝不辜负领导希望!现在案件有了新的突破:法医从死者的解剖看,死者胃里有大量的酒精成分,但是,还没有达到致死者醉酒的程度;另外,现场没有搏斗迹象,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明是他杀;这些虽然都使我们定性为失足坠楼提供了依据,但是,据他妻子说为了一条短信到阳台上去看,而且十分激动。所以,短信就是这个案件的关键字,小李,你把大家的分析跟领导汇报汇报!”

刑警小李接着鲁警官的话说:“好!鲁队让我们分析短信,从现场回来大家多次分析都集中到一个点上:‘我在天国等你十年了’,这句话非常明白,‘天国’就不是人间,发短信的人在天国,说明他已经死了;等你十年,言外之意,就是希望收到短信的人也到天国去!结合方臣死亡案发日期是2006年9月19日,那么,说明发短信的人在1996年9月19日死亡,距今已经死了整十年了。根据上述的判断,后边的阿拉伯数字内容就非常容易猜,‘4B0191969’这组数字里包含1996年;9月19日;如果把这组数字从后边往前读,就不难发现了这么理解的意思:96年9月19号到现在已经10年了,10年后你也必死!B就是必,4就是死;我们大家对于短信的内容得出的结论,这是发给被害人的一条恶毒的诅咒!”

鲁英杰说:“这条短信的内容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有点小儿科。但是,它给我们留下一个难题:就是他如何实现他的预言?怎样达到他让他所希望的被害人死亡?方臣死亡的现场只有仇若水一个人,那么新娘子就真的是凶手?问题是如果新娘子就真的是凶手,她本来可以采取人们不知道的时间和地点来杀他,机会多多,她为什么选择在入洞房的时候杀了他?那样做她不是太暴露,太愚蠢了?!至于在我们的讯问笔录上看到仇若水说死者是因为接电话到阳台的那些细节我看只能作为参考,因为现场就他们俩人,死者不能开口说话,那么仇若水的话可以按照她的意思随便说,所以我们不能以她的说法去分析问题。”

齐大克接着鲁警官的话说:“大家在分析短信的时候还应该注意一个问题,既然方臣是因为接到短信就死亡了,那几个接到短信的人是不是也会有危险?如果有危险他们能够不说?所以,应该马上找他们了解情况,1996年9月19日死亡的人是谁?跟他们三个人有什么关系?!跟仇若水和方臣有什么关系。”鲁英杰说“问题就在这里,他们仨异口同声的说没有接到短信!太不可思议了。我分析有几种可能,一是他们真的没有收到短信;二是他们撒谎,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三是方臣的死根本与他们仨没有什么关系,是发短信的人有意识的搞乱人们视线。”

赵局长说,“看来,如果是他们真没有收到短信或者根本与他们无关还好了,我就怕他们撒谎,如果是那样问题可就严重了。因为目前他们肯定也不知道,或者不敢肯定是谁发的短信,他们势必要寻找发短信的人,说不定还要用其它手段来了结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这是为我们又出了道难题!”鲁英杰说:“发短信的机主的名字到是找到了,可是一个死去的老太太显然不能够用它发短信?”赵局长:“这么说我们必须查出谁在用老太太的名义使用手机。”

鲁英杰说:“根据二科和户政科的调查结果,那老太太是县纺织厂十多年前的退休工人,居住地址是县“西关的湖北街6号,”丈夫名字叫富金元。几年前去世,因为无儿无女,她被送到老年幸福院,据说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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