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超见女孩的脸色极差,就连说话时候的气息都弱的很,可见她是一直被那些个女孩子欺负的,伸手帮她揉了揉手臂,然后在女孩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一使劲,就听见在女孩嗓子肿传来的惨叫声。
“好痛···”女孩眼里噙着泪花,满脸控诉的她的粗暴,只是在感觉到左手臂的时候,她顿时由惊转为惊喜,刚刚她的手臂还是脱臼难受的紧,现在就能活动自如了。
萧瑟超则是从废弃的墙壁处走出来,然后左右看了看,这才跟女孩说道,“那个院子里只有你们这几个女孩?”
“不知道,好像大姐头说还有别的地方也有女孩子呢···”女孩一听这个想了想然后说道,只是那语气很是紧张,她生怕那几个女孩再次追上来。
见到她的慌张,萧瑟超拉着她的手往前走,边问道,“叫什么名字?”
“刘雪。”她忙回道,那张青紫的小脸上尽量的扯了扯笑,好奇的看着萧瑟超,她该不会也是被抓来的吧?
萧瑟超见她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带她往前走,出不去村子,也不能继续叫她在那里挨打了,眼前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了,她笑了笑,“叫我小超姐。”
“嗯,小超姐~”刘雪则是点了点头,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乖乖女,只是为什么会被人给拐到这种地方来?
听到她问话的时候,刘雪很是懊悔道,“我当初不知道那是两黑车,然后就想着在家回学校的,哪知道·····差点儿回不去家了。”
“你先跟着我吧。”萧瑟超再次回到那个小平房里,那个秦欣欣则是脸色不善,只是碍于这里有萧泽天在,不然的话,她早就将人给扔到那个院子里去了。
刘雪见了秦欣欣则是像是见了鬼似得躲在萧瑟超的身后不肯往前走,萧瑟超看了一眼那个秦欣欣然后伸手将刘雪拽到面前来,冷声道,“不用怕她。”
“可是···可是····”刘雪小声的嘟囔着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抬头再次看向那个一直用毒辣眼神看着她的秦欣欣。
萧瑟超则是直接跨进屋子里,然后找到萧泽天,指了指旁边的刘雪几乎是吩咐的语气道,“赶紧,给她上药。”
“我不是医生。”萧泽天将她拉过来,低垂着眸子检查着她的伤口,语气更是平淡的令萧瑟超有些窝火,几乎漆黑的眸子里尽是熊熊烈火,“我看你包扎的好,给她清理一下。”
将药跟纱布她在一边拿出来,然后塞给萧泽天,将在一边一直脸红着的刘雪摁在一边的板凳上做好。
萧泽天蹙了蹙眉头,然后将东西扔给一边的秦欣欣,“你来。”几乎声音里的冰冷让在这里站着的人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
秦欣欣瞪了一眼刘雪,但还是走了过去,拿着手里的棉签开始给一直颤抖着身子的刘雪上药,秦欣欣在那两个人听不到的地方小声道,“你应该颤抖···贱人。”
刘雪忍着痛,但是泪水还是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一边站着的萧瑟超终于看不下去了,低声警告道,“你最好给我用点儿心,不然,我就杀了他。”
她的手指指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她正对面的小叔萧泽天,而秦欣欣冷嗤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白痴?那是你亲叔叔····”
“亲的又怎么样?”萧瑟超眼底漆黑晦暗不明,令萧泽天浑身气息更是森冷起来,这一会儿她这是又在发什么神经?要是这样下去的话,这个案子还想不想破了?
平常的萧瑟超从来不会这么颐指气使,而且就算是这样的话,她也不会对自己丝毫不在乎,眼前的她冰冷阴狠,怎么会改变成这个样子?
“小叔···”而在院子里响起另外一道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萧瑟超在叫他,但是眼前站着的这个不正是萧瑟超么?他顺着声音望去,顿时眸子一缩,眼前这又是什么情况?
院子中穿着一袭跟站在眼前的萧瑟超一模一样的黑色卫衣的女孩,他来回的看了看,然后朝着院子里走了几步。
萧瑟超似乎也发现了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不慌不忙的走过去,笑道,“哟喂~这是哪里来的一只狗,披着我的面具?居然还真的人模狗样的。”
“这么喜欢骂人,从小到大****长大的吧?”屋内的萧瑟超在见到外屋的萧瑟超的时候,眸子中尽是嘲讽之意。
萧瑟超却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挑了挑眉,“怎么?既然是豪宅大院里出来的,还爆粗口,这可不好吧?”似乎她已经猜出眼前的这个萧瑟超的来历了,现在这个社会啊,人皮面具很多的,只要你说你想要的,那个做面具的立马就会给你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
“你到底是谁?怎么来冒充我?”此时的萧瑟超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她实在想不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故意捣乱她的计划。
而站在一边的萧泽天看着两个人,掂量了一番,但是也没有向着谁走向一步,而是靠在一边干脆看起来。
萧瑟超倒是还头一次看见贼喊捉贼的,只是她倒是无所谓的很,干脆找到个地方坐下来,捂住脖颈处,现在她感觉还有些灼烧的痛,甚至感觉自己全身犹如置身于一个火海里,又似乎是在一个冰山前似得,冰火两重天啊。
见她不说话,脸色阴沉的萧瑟超走过去,然后伸手去拎住她的衣领,几乎将她整个人凑到跟前,却是被萧瑟超一睁开眼,然后头碰头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吃痛的后退开,一边的刘雪看的是个目瞪口呆,分不清哪一个是救她的人了,因为她们受伤穿着都一模一样,“就像是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打吧,打吧,这样更好。”秦欣欣则是冷笑的看着那两个人,谁知道她这句话刚说话,就受到两道带着森冷的眸子扫射,她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