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市最高一座楼上,有一个男人站在窗边,看上去像是在看这座城市。
他在回想着每一件事,想着自己是怎么起家的,想着十年前在校园里的匆匆岁月。
一群人,一座城,我们看上去拥有了世界、唯独没有她。
是我太在乎她了么?又或许,只是她不在乎我而已,我们都存在彼此的回忆里。深浅不一的印记,付之一笑的回忆。
叮铃铃,叮铃铃。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我接了起来:“喂赵擎宇。”
赵擎宇,我的一个从小学就在一起玩的邻居长的不胖不瘦,十几年了,我最感谢的就是他,要没有他我当年可能还被众人耻笑的,苟且残喘的活着呢,当年他是我们的主心骨,后来我就成了我们这个小团队主心骨了。
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成为了这个北方地区的三大家族了,他已经有很多年没联系过我了。
我刚一接起来他就冲我大声喊着:“不好了,国家要弄你。”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什么意思,多少年没给我打电话了,刚给我打电话就坏我?”我笑嘻嘻的说道。
“没骗你,真的。”他急切的说道。
我听他的语气,好像真的有大事一样。我皱起眉头说:“怎么回事”。
他说:“上面说你现在对国家的威胁很严重。如果不除了你,后果不堪设想”。
“放屁,老子没他妈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你相信我。”
“国家要搞我,你怎么知道?”
“上面通知我和周松。”
周松,非常强壮,以前在学校里也是出了名的能打,我们几个摸爬滚打从枪林弹雨中走了出来。
十几年前,我和周松赵擎宇曾经在一所学校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后来那所学校被我们闹了个大翻天之后就平静了。
这是国家最擅长做的,要抓我们,然后通知其他人,让他们来营救我,然后我们一定会和官方的人发生冲突,没关系,在我意料之中,我们当然要入套。
“那你是选择帮我,还是帮他们。”我平静的说道。
“孟浩,我们是生死兄弟,我们从枪林弹雨中爬了出来,我不可能无情无义。”赵擎宇激动的说。
我听完这句话,心里被他说的暖暖的,但是我也不矫情,说了一句:“行吧,那赶紧想想办法。”
这时,我一个兄弟跑了进来:“浩哥,不好了。陈队要进来逮捕你,已经和我们的人发生冲突了。”
我说::“不要轻举妄动,马上停手,不要和官方发生冲突。”这句话当然是说说而已,我这么大的公司,一定有人监视,毕竟是黑洗白,必须让他们监视。
是!
我匆忙的走下楼,看到我的人一个个被制服,我心里很难受,我说:“陈队,这是干嘛啊?”
“逮捕你,这是拘捕令。”他拿出一张纸,上面几个大字“拘捕令”
我说:“呵呵,我犯了什么事啊,国家要逮捕我?”
“国家要抓你自然有抓你的道理。带走。”几个小兵过来把我拷上手铐,我冷笑道:“你们会后悔的。”
这时,我挣脱手铐,抓住一个小兵扔像他们砸倒一大片。
另一个小兵几拳就把他打飞出去。
陈队大喊:“你干什么,孟浩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与国家对垒的,是要坐牢的。”
“哼,牢?”
“老子坐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们这些人,当初不是为了国家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吗?可你们怎么做的,把我们当成你们的狗。要杀就杀,要剮就剮,当初的那个刘威,是哈市的一个强大的地下势力,是我们的前辈,他临死前他叮嘱我们不要相信国家,我们当时不信,我们一直想我们为了国家,就是死了也值了,可是你们呢,要杀了我们,好老子和你们玩到底。”
陈超还是恶狠狠的看着我。
“老子今天就是要反,改朝换代。”说实话,我们如果和一个国家作对根本就是找死,就是我们再富可敌国,打一个国家是不可能的,败得肯定是我们。
这时,赵擎宇和周松带着大量的人赶了过来。
“陈超,我草你妈。”我大喊拿着一把刀跑过去,我为什么要拿刀呢,因为我如果拿枪,事情会更大,可能还会把很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们不可能跟国家火拼,那是扯淡。
我大喊:“我他妈跟你拼了。”
对面一群人举起一杆杆枪对着我。
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当然,我是故意的,赵擎宇已经看到了,他们会不管吗?
“带走。”陈超说。
我的那帮兄弟大喊:“放了我们浩哥,要不然我们踏平你们局子”。
“别轻举妄动。”我大喊。
“浩哥。”
“不用担心,他们不敢动我。”
“呵呵,你说我不敢动你?”陈超冷笑道,接着一拳打向我的肚子。
“浩哥,陈超你跟我单挑。陈超我杀了你。”
“别动,回去。”我用命令的口气说。
接着,我被带到警车上面,左右一个小兵用枪指着我。
我不敢动。只怕我一动,他们就会开枪,混到我这个级别的人,只要稍微有点动作,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接着我被带人警察局,进入审讯室。
“因你私自制造枪支弹药,应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呵呵,你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我进去了,那还审什么?”我冷笑道。当然,这个罪名当然是随便安的,我们这些人,当初都是为了保护国家,造枪根本不算什么,也是我们大风大浪经历过啊。
“因为你几年前杀的一个警察,是我弟弟。当时你正在为国家做事,所以上面一忍再忍,到后来你退出去金盆洗手后,我就可以杀了你。”他激动的说。
他的弟弟好像是安插在赵擎宇身边的卧底,不过后来被我发现,我毅然决然的杀了他。
“杀了我?你有这个本事吗。你认为这可能吗?”
陈超大喊:“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杀了我弟弟,我今天就杀了你。”
旁边的几个人说,陈队别激动,你如果杀了他,你也有不小的责任啊。
“我不管,凭什么他杀了我弟弟不用死。”
而我也贱贱的说道:“你他妈杀我啊。”
“好,我现在杀不了你,等我回去给你找罪,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杀了你。”然后他指着摄像机说,“把这段删了。”
然后他从我身旁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拿什么杀他”。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谁会闯警局,而且收拾的如此利落。
我走出去一看竟然是赵擎宇,我就走了出去。看见赵擎宇拿着刀架在陈超的脖子上。我一看外面,我草,什么情况,外面一干警察被一帮混子制服在地。
我发现还有周松。我看军衔,他按住一个这警局的二把手。
他们竟然干的这么利落,而且一点动静也没有个个都被一块大抹布塞住了嘴,只有周松按住的那个长官,嘴里一个苹果,周松嘴里一个苹果,边吃还边说吃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人。
那个长官:……
赵擎宇说:“把他们的枪搜一搜带,过来了一个兄弟说,宇哥就这么多。”
好,我们撤吧。
那帮青年有序撤离,好像小学生进班一样。
我们走到门口,把那一麻袋枪扔了回去。然后就上车撤离了。
在车上我和他们说:“这回可是死罪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逃不掉了。”
周松说:“怕什么大不了就一死”。说完这句话,他就睡的呼呼的了。心真大啊。
“不行,东北待不下去了。怎么样,浩哥你怎么想的?”赵擎宇笑嘻嘻的说。
我说:“还他妈能怎么办啊,向周松说的,大不了就一死”。
“你他妈心也挺大。”赵擎宇说。
“真没想到啊,我们好几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是逃亡。”赵擎宇说。
这时,前面开车的汉子说:“宇哥,怎么办,他们把路封死了。”
外面用喇叭喊:“前面的人听着,马上投降,要不然我们要采取相应的措施了。”
只见前面刷刷把枪指向了我们。
赵擎宇说:“怎么样哥几个,唉周松,醒醒,咱们要死了。”
“啊怎么回事?”周松晕乎乎的说。
我、赵擎宇:······你看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