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王很是为我着想地用它那毛茸茸的爪子握住我的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属下,属下该死…忘了您做了太久的人类,怕是早已忘了猿猴族的语言了吧,属下这就教您。”说完,像黑玄传功一般,将邪魔怪猴的语言传入我的脑海。
大概过了两、三秒时间。
就听到周围猴怪在窃窃私语,“这哈子安逸老,有王在,那些鹰豹肯定不敢再惹咱们老,邪魔猴雄起~雄起!”(四川)
“哎呀妈呀,可不是么,想这天俺都快想疯了,有王在地感觉,那叫一个贼拉地爽啊。”(东北话)
“我喜欢哝~”(上海话)身后一只母猴怯声声的说。
“靓仔王,我地拍拖啦,好唔好姐…”(广州话)又是一只母猴。
“都停!”我大手一挥,“啥乱七八糟的,再整下去外语都出来了。”
一只小猴跳到我面前:“#¥%#¥%”
“它说啥?”我问老猴王。
“法语,意思是很崇拜你。”
“寒…”
老猴王一脸正色道:“王,据我所知,人类非常虚伪,在交配繁殖后代的时候需要有一定的感情基础,这样吧…属下认为,如果要一个一个交流感情就太费时间了,不如一起吧,您看呢?”
“啊?!”三、四十只母猴拉着我,说着全世界各地的语言,有听的懂的,也有听不懂的。它们身上的毛发扎的我嗷嗷直叫。
“别这样,别这样,真他妈慌张。”我一把推开所有母猴,正色道:“老猴王,我这还急着回去救人呢,等我回来怎么样?”我使出缓兵之计,拖一天算一天,人与兽?就算我能接受,读者也不能接受啊,而且我也实在不能接受,太他娘重口味了。
老猴王愣了愣,捏了捏下巴,“这…”
“救人如救火啊!”我摇晃着老猴王的肩膀,一只母猴很奇怪地盯着我的‘那话儿’,我白了它一眼道:“去去去,少儿不宜。”我迅速穿起侠少服,这是我头一次感觉到衣服为人类带来的安全感,赞美发明衣服的人,阿门。
“那…究竟要等到何时?”老猴王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问。
“唔,这个啊,让我想想。”说话的时候,我身体已经腾空,飞出去百余米,我喊道:“十年九载吧,或者一百七、八十年以后,我一定回来,交。。交配。”
神经病!老子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开玩笑也不代这样的。
“禁飞!”老猴王权杖一指,我顿时失去了飞行能力,在下坠的时候,我思考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是默然忍受母猴们在我身上肆掠,还是奋起反击,保卫少男的贞操。
“啪!”
老猴王一本正经地接住摔落的我,一本正经的说:“王,你给出的时间太久了,我们等不了那么久,要么这样吧,咱商量商量,今晚先交配十个行不?”
我躺在老猴王怀中,眼泪汪汪道:“求您别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可怕的事,咱这小说还没写到一百章,您想让它被无情的和谐掉吗?”
“这…这…”老猴王紧皱眉头。
“无论怎么样,都得先救人,对不对?”我正色道。
老猴王不愧是聪明,猴中之王,它高举权杖道:“猴儿们,我先跟王去救人,等王救完人,我第一时间将他带回来!我们邪魔猴族的颠峰时刻就要到来啦!”
“万岁!”群林震动,万猴欢呼。
与此同时,一道灿烂的光束照耀在老猴王身上,时间仿佛静止了,它身上散发出猴性的光辉,它的身影是那样的巨大,它背负着振兴整个族群的使命!
“老天爷…你…”我吐血三升。
连夜飞回白骨森林去取‘冰钻水’。
老猴王的技能使我深深折服,它才是绝对的控场之王,身怀绝技几十种,完全辅助职业!月若霜跟它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禁飞、解甲、卸剑、负重、疾行、反射、无敌、分身,如果要兑换这些技能,至少要花几十亿荣誉…
老猴王,无比完美的控场职业!
“我在小时候,经常会梦见这样的情景,王带着我一家三口翱翔在天地之间,在那云端,我静静地睡去,妈妈搂着我,爸爸搂着妈妈…”
“够了!你恶不恶心,一个猴子而已,张口闭口爸爸,妈妈,我跟你说的事,你到底往没往心里去啊!”我癫狂地打断老猴王的话,真是只矫情的死老猴子。
“当然可以,我曾在父亲面前发过重誓,只要族群强大到有一千九百九十九只猴王,我就可以放心的跟王并肩作战。”
“那你们族群现在有多少猴王?”我问。
“回王的话,有七十一只。”老猴子恭敬地回答道。
“……”
“你真让我纠结。”我带着深深地怨念,大头朝下飞入春风城。
医院内,老大夫阴沉着脸,透过玻璃窗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怨气,他狠声道:“菜,被偷光了…”
“少废话!两件药材我取回来了,什么时候会下雨?”我将药材砸在桌上高声问道,黄蜜儿奄奄一息,除了黑玄,其他人仍在昏迷之中。
老大夫摇头道:“三九天只会下雪,怎么会下雨呢?”
“诶?那你他妈的不是耍我吗?”我暴怒,抽出七星剑。
老大夫慌忙躲闪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本来就是,大冷天,怎么可能下雨嘛。”
“那蜜儿和宇文不是死定了?”我表情呆滞地望着病榻上的两人。
“王,让雪变成雨,只要有足够高的温度就行,很简单哦。”老猴王笑嘻嘻地说。
“你有办法!”我大喜过望。
“当然,属下可是身怀绝技的,要不怎么能当上邪魔怪猴群的大祭祀呢?”老猴王仰着脑袋。
“好牛x的猴子!”我竖起大拇指。
“那个,少侠啊,了望塔重地,怕是你进不去。”老大夫提醒道。
彩云菇生长在五级城池的最高点!
“进不去也得进,哪怕血染黄河…”我狠狠地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