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真的是......事过境迁？
越想，顾夜宇的脸色越阴沉，沉得就像暴风雨将要来临似得。
拿出手机，拨通傅磊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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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不让人睡觉啊？”傅磊低声嘀咕了几句，看到手机显示‘老大’两个字眼，猛然一惊。
“喂？老大。”
“嗯。刚睡醒？”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傅磊是谁？一个从小就在顾夜宇身边长大的人，了解自家老大–––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嗯，还真被老大你说对了，刚睡醒！”电话里头的傅磊揉了揉眼睛。
继续问道：“那么晚？老大有啥事？”
顾夜宇眉头一皱，良久才出声：“帮我查查小暮这四年来的事情，我要所有，全部。包括她日常的一切。”
听见自家老大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又明显惨差着黯然的忧伤就知道只有言小姐才能另老大如此。
能让顾夜宇情绪失控的只有言暮晴，也唯有言暮晴......
“好！老大，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后，顾夜宇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到了帝国盛世，回到办公室后，傅磊的信息就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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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暮晴。
女，20岁。
言浩天唯一的女儿。
17岁和洛语，叶家少爷叶景轩同读伦敦大学。
20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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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完资料，傅磊的电话就打来了。
“老大，这些资料一般人没法查出来，所以顾老先生的人查不出来。”
“我知道。”顾夜宇点燃一根烟。
“老大，还有一件事。”
“说吧。”
“16岁那年，就是老大你出国那年。”
傅磊停了一会，才说：“言小姐也被秘密送去国外了，而这个消息，我猜想，除了言小姐身边的人，其余没有任何人知道。”
顾夜宇站在落地窗，犹如君临天下般看着外面的江城的夜景。
江城的夜间很出名。
传说站在高处看江城夜间，什么烦心事都能消失。
怎么到了他顾夜宇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传说终究还是传说......
“查，密切的查，我要知道这其中的全部事情。傅磊，给你三分钟查。”那声音阴沉的很
“三分钟？老大，我......”
不等傅磊说完，顾夜宇随即就挂了电话。
傅磊犹如如释放重舒了一口气。
三分钟？老大你这是要人命啊？
啊啊啊！！！
忙起身继续查，打开电脑，看看时间。
还有两分钟......
总裁办公室.....
“说。”
冰冷的声音吓得傅磊手一抖。
舌头也开始打结：“老......老大。我刚刚只用了一分钟就查出来了。你只给了三分钟，我开电脑用了一分钟，因为网络比较慢，信号又比较差，所以啊......”
“说重点”
好吧，傅磊选着说重点，这是他老大发怒的前奏啊！！！
啊啊啊！！！
傅磊咳了一声，化解了静寂中的尴尬。
“老大，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这小心脏受不受得了啊？”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重点。”
“是......”
是完之后......就......
没！下！文！了！
两边都在沉默，顾夜宇在等话，傅磊却在祈祷自家老大改变主意，大发慈悲，叫他别说了。
傅磊心在流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