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亲了一下才觉得不对,还没问过呢,是不是太急色了...以前没见他这么傻呀,怎么每次见面感觉他心事重重。
奉时天脸上红的看不出本色,看着她轻轻点了下头,不知该怎么和她讲自己已经定亲之事,怕是被她知道一定不会在和自己交往下去,担心害怕一直缠绕在内心煎熬着,一直不敢亲近她有很大原因在里面,家世目前看起来自己算是高攀,还不知道她的父母是否能答应呢。
首先自己定亲一事就过不了关,退亲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仅会造成女孩的名声不好,而且也对自家生意有很大影响,一直以来也没想退亲,不退...她一定会离开自己,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不能说,说了等于和她彻底分离了。心里好难过,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解决。
不想让她离开自己,一想到和她陌路痛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该如何是好,被亲应该是高兴的,他反而愁容满面,不知所措的样子。
“虽然我看起来有些成熟,可年纪还是小呢,你愿意等就等吧,不等我也不阻止。现在说什么还是早了,估计我父亲不会答应的。我家现在就我一个孩子,很大可能会立了门户,你该懂得...”要想和他确立关系,先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一下。自己清楚的知道,两个人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怕是难成...不管两人将来如何,先把话说清楚,别到了最后互相埋怨,那就没意义了,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嗬嗬...两个人都是这样的复杂家世,还能相互吸引真是绝了。奉时天绝望的低着头闭上眼睛,很怕她看到自己的痛苦,慢慢隐藏好悲伤:“还没开始就知道结局,你想我会怎么做...”苦笑的看着她。
“嗯...我猜猜看,你会...继续做你的少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每天继续着重复着你的事情,然后就会在想,我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其实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自己已经无处可躲,不能看着他一人难受,每天活得不开心。很想告诉他刚才的话是告诉她自己会这样做,怕他难过不能说。
“那你呢?你也会装作若无其事是吗?然后会笑我是个傻瓜。会在心里想我是如何如何痴傻,明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还在继续喜欢你。”就连自己都耻笑自己,何况是她呢,好难过...
“哎呀!你的想法是错误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知道你喜欢我还会笑话你吗?我看你是真傻了。”用力点了他的额头一下:“喜欢一个人不代表就能拥有他,看着他幸福快乐不是很好么?非得在一起不可?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永远不会笑话你。我喜欢你。上次就和你说过,我不会想着拥有你,既然我俩不可能在一起,那就不在一起呗。不成亲我俩还是有联系,为什么非要个结果呢,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喜欢就好啦!我这个人心大,心宽。即使你娶了别人我也会像现在一样对你。我成亲了也不会不和你联系,我俩还是这样相处。”指了指他和自己。没说只能对立站着了。怕他在说些伤感话题。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着每天和她在一起生活吗?你的思想我从没听过。按照你的想法来想,我们之间关系算是什么?你说的喜欢难道就是看着我开心幸福?我娶别的女子你看着也开心?难道不想我娶你一起生活?一起开心快乐?”奉时天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些话。世间有哪个女子敢如此说,怕是只有她。
“和你讲不清。你要是觉得和我交往阻力太大就别勉强。比方说、你喜欢了女王,公主或者郡主什么的,人家觉得条件相差太大没有答应,那你还继续喜欢她,人家成亲了生孩子了,人家夫妻相亲相爱到老,你总不能伤春悲秋的继续活在原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不会看着你幸福想自杀的念头就是了。我不是只对于你说,任何追求我的人我都是这样,不勉强,合则来不合则散。想法确实与其他女子不一样我知道的,但是这是我内心想法。”
知道他很难理解自己的思想,现代的想法怎么可能和古代结合。两个人之间存在的不是小小的思想,本质就不同。他不理解也得说。要是说只做情人他不得马上疯了?可不敢冒险,这男人内心脆弱看得出。要是被他知道还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还得骂自己,泡帅哥咱得懂得方式。现在可不能说些刺激的话。慢慢来。
奉时天一时还搞不懂她啥意思。越听越迷糊。干脆拉着她的手走到船的后面靠椅上坐着。拿着手帕继续帮她擦脸:“你说的对,以后在说,现在我很喜欢你,希望你不要把我放一边,你那老男人万一哪天回来了,怕是你马上就得抛弃我。现在我就说给你听,你敢抛下我跟他好上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到时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别想敷衍我。”他一直对杨明耿耿于怀。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
白敏春把头扭到一边不给他擦:“你咋这么霸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和其她女人走在一起我还得大闹天宫不成!我不同意!”两个人不成亲搞什么呢,照他这么说还想娶她不成。哼。我是那么好娶的么。可没想嫁给你。
把她脸转正继续擦着:“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会努力。尽我最大努力娶你。如果真娶不成到时在想如何做。感情都是自私的,我不能看着你和杨明在一起,任何男人都不成。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如果你想我死做去吧。”大不了到时谁也别想活!心里补上一句。
“无聊!”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男人啊....:“我年纪还小呢。不想听你说了。”双手捂着他的嘴不许他说话。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喜欢。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想是有人要进来了。奉时天站起身抖了一下衣服,一本正经的坐在她的右手边。
白一不敢自己进来,和汪坚焘一起走了进来,两人不算熟识,在客栈时相互介绍过,汪坚焘来迟了,晚饭时才在他家中找到他,一直忙着海带和招人,每天忙得只有吃饭能见到人。
“白小姐。外面很热闹,船舱不闷吗?不如出去看看?”自从给的她鱼符之后一直称呼她白小姐。
“好的。我早想出去了。脸上不舒服,刚拾掇好,白一帮我看看可还有脏东西在脸上。”站起身走到白一面前晃了两下头。
“很干净。小姐不施脂粉更好看。”为了给自己增加忠诚度,只能说些好话给她听,谁让小姐脾气不好呢。作为属下总得看脸色行事。
“那走吧。咱们坐的船行到哪里了?”周边并没有刚上船时岸上热闹声。想必是离岸边远了吧。
“离岸边远了些。不过,这边风景不错。”汪坚焘回答了她。
“咱们还是到外面坐着商量一下商铺开张的事情吧。汪老板忙完就要去收山货了。现在刚好是时候。”说来说去离不开生意,生存才是硬道理。其他都是小事情。
“已经筹备差不多了。海带再有两天时间能到府城。到时货物放在商铺还是我安排?”四个人往出走,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