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又在想你的妻子了吗?”一开始的时候,钟无悔执念太深,一直跟钟欣悦说她就是他的妻子。钟欣悦那时候刚刚病发,当然不肯听他的。
后来,钟无悔不再那么说了,深思熟虑之后,本就是一场冤孽,他一个人品尝就够了,何苦拉着她呢?若她好了,他的碎碎念肯定印象倍加深刻,她对他的爱死不下心到时候他们怎么办?
所以,他再提起秦伊的时候,不再说她就是秦伊了,而是告诉她秦伊是她的妻子,被他伤了心,走掉了。
于是这一刻,钟欣悦才会这么问。
钟无悔闻声,浑身抖了一下回过神,慢悠悠的收回视线落到她身上,瞳孔幽深看着她的容颜,双手不自禁的捏紧。
“是呀,叔叔又想她了。”嗓音黯哑,比他平时的声线难听许多,但钟欣悦却觉得那声音就好似什么东西拨弄了她的心弦一样,浑身发软。
那一软,身子便朝着钟无悔的膝盖处跌去。
钟无悔虽然看她有些入了神,但事关她的安全,他从来都是反应迅猛的,双手一张,卡住了她的腰身,想要扶住她。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却鬼使神差的回响起一句话。
“别扶她,让她掉入你的怀里,趁机抱抱她吧。”
而后,他手上的力道便散去了一大半,只虚晃了一下,假装想扶她却没扶住一样。
她的身子,成功的跌到了他的腿上,面朝下。
夏天热,加之她的身子有些虚爱冒汗,她讨厌身上的汗臭味,于是经常穿的很‘单薄’。白色的吊带,薄得都看得见里面文胸的花纹,胸口处又很低,此时此刻她的肉-球就跟皮球一样,在他的腿间变了形。
温热的触感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达到他的腿上,再如电流一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瞬间耸立。
他怕再心猿意马下去,他都能抛开了世俗的禁锢,拉着她再尝禁果了。于是,趁着头脑还清醒,立马当机立断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端正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揽着。
钟欣悦被扶了起来,虽是虚惊一场也让她有点后怕。所以一边用手拍着胸脯,一边朝着他吐了吐舌头,嘿嘿直乐。“不好意思啊,腿软,腿软了。”
而后,歪过头纳闷的想:好好的,她怎么会觉得心里头不舒服,然后就摔倒了呢?
钟无悔撇了撇嘴,故意轻松道。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冒冒失失。倒是你,身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是不是昨晚睡沙发上着凉了?”想到此,他不禁想甩自己一巴掌,为了贪恋那一夜的靠近,他居然让她们母子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钟欣悦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感冒。叔叔,我饿了,咱们出去吃早餐吧?”小时候的钟欣悦最是害怕打针吃药了,跟着钟无悔之后,倒是再也没怕过,但这一病之后,那娇气的毛病也跟着回来了。
这不,赶紧从他的腿上一跃而下,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