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非礼勿视。这些天，我犯了戒，竟然把方舟子、余云岫的书买到家观看。我私下想，知道是垃圾，但垃圾到哪，总要看一看。这不是求知欲，而是俗人的好奇心，猎奇心，民间好爬厕所的那种（不只是我自己，编印这等书的人也这样）。
看了余云岫的东西，从前翻到后，看不深入，通篇是“取消中医”，没留下别的印象，我脑海中浮现出日伪统治时的学校：都讲日语，别说汉话！
看了方舟子的《批评中医》，也是看不深入，满纸一句话：“中医不科学”。评判的标准呢，动辄是《大不列颠百科全书》的科学定义，要不就是“美国国立卫生院和美国医学会”的认定……
噢……我脑筋急转弯：余云岫是“留日”，方舟子是“留美”也。
忽然想起我儿子三四岁时，去他青岛老爷家，他老爷、老奶、叔叔、姑姑对白家第一个孙子热烈欢迎，好吃好喝，崂山可乐，各式水果，又领着逛公园，走栈桥，看海洋生物，买直升飞机玩具……不到几天，我儿子忘记他东北老家的亲爷亲奶了，对他“老爷老奶”的称呼改成了“爷！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