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啊幸福。
我在这个拥挤的城市里最讨厌的就是坐公交车,好象一个夹心饼干一样被人推来挤去,每个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把空气吸进自己的肺,然后不管自己的器官肮脏成什么样他也还是要吐出这些个肮脏的气息,然后这些毒药般的气体再被不知道什么什么的人吸进他(她)不知道肮脏成什么样的身体……
恶心死了,如果可以选择,我永远都不会选择坐公共汽车。但是……我现在没得选择,我正臭着一张脸把身子斜斜靠在售票员前面的管子上,随着车辆的颠簸摇晃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把眼珠子转来转去,总想找到些让我感兴趣的事物,嘿嘿,哪怕是钱包也好。
PS:你在乘公共汽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捡到钱包?
呵呵,说到钱包,我却看到了美胸。真的是美胸,我靠在后门的左边,那美胸在右边,而它的主人是个个子不高却胖胖嘟嘟的女孩儿。她留着一脑袋黄黄的卷发,五官算是端正,微微上翘的小鼻子周围洒着几颗雀斑,脸孔的整体布局算是让人舒服了,但我却总觉得她的嘴角有些邪邪的。之所以是美胸,是因为这女的皮肤特别白,咱老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嘛,叫做一白遮千丑,现在的女装很多都是节约的,所以两颗肉球得有那么超过三分之一的部位鼓在外头,多吸引人啊,绝对是两个半球体,而且一丝瑕疵也没有,****绝对是超赞的。
嗯呢,不经意间我发现站在那女孩儿背后的一位老兄竟是同色中人,三十几岁的年纪,比那女孩子高出一头的他刚刚好垂低点脑袋就能饱览春guang,这太让我嫉妒了。而此时却发生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发现那胖女孩儿竟然做了些细微的动作,她竟然扭动着臀部向后方的色男顶了两下。这不对啊,没理由一个花季女子会对一个相貌平凡甚至有些猥琐的中年阿叔****啊。更奇怪的还在后头,大胸美眉在此时把右手垂在身侧,伸直食指、无名指和小指,拇指和弯曲的中指搭在一起比划成O型。原来如此,我曾经在两年前看过一本关于关东故事的书,良好的记忆马上让我想起她比划的那个手势正是书中描写的“切口”。她是贼,在示意同伙下手!
果然,我顺势看去,那个猥琐男的身子一侧站着一个瘦高的“学生”女孩,身前挎着个皮质的包包,“学生”的手自包后一个预先挖好的洞伸进去,然后再由包前的口袋里伸出来,现在正瞄准了目标------猥琐男的屁股后袋。那个白痴,这年头竟然还防贼意识这么差,皮夹子放在后袋里。我觉得我该提醒他一下,我特别特别不喜欢贼,哪怕是长相很讨喜的女贼。
“住手!”一声低沉的男中音在我耳朵后方响起,更有一股风从我左侧掠过,然后就看见一只大手直奔“学生”行窃的手抓去。
买噶的,这年头做贼果然不是吃素的。大胸美眉超机灵的往右转身然后侧滑了一步,电光火石间那只大手已经按在了一颗肉球上!糗,这时候我看清楚了见义勇为的是个兵哥哥,当然,他现在的处境很尴尬,着急的想把手缩回却被“大胸”一把抱在怀里,“非礼啊!耍流氓!”
呵呵,我不禁想着假如是我站在大兵的位置会是怎样一番狼狈。
大兵的脸涨到我都以为会有血挤破他的脸皮冒出来。
周遭的乘客们沸腾了起来,象过节一样的欢快起来!
“呵!这个小子也太不象话了,怎么……!”瘦高的坯子幸灾乐祸的斜着嘴耷拉着眼角盯着那胸上的手,或者是那手下的胸。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年迈的老者摇着头也摇着一脸的不懂与不快。
“臭流氓,还当兵的呢,当街就欺负人小姑娘,抓他去公安局!”三姑六婆们最是愤怒,仿佛恼恨当兵的去抓“大胸”是大不应该的事情,从而造成她们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大兵的脸越发的红了,快滴血了!他的嘴唇已经发白了,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但又实在是蒙了过去,只能变成很无辜的颤抖。
我早就被四周的嘈杂弄的很不耐烦了,迈前一步狠狠的把大兵的手扯了出来同时把他往后稍微一带,让他站到了我的侧身。
“流氓,流氓仗着人多吓唬人!”大胸女孩不敢看我拉长的脸但是却伶牙俐齿的给我扣了顶屎盆子,再配合她扁着的嘴唇和委屈的眉眼,真太能讨人同情了,车上善良的老少爷们儿被她煽动了,声浪一潮高过一潮的愤怒着。司机似乎也在犹豫是不是该为了正义而掉头开去派出所了,“大胸”身后的“学生”笑的酒窝都深了,真好看。
我特别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太压抑了,于是在10秒钟后我又愤怒的迈前一步,然后撇了撇嘴角冲“大胸”笑了笑。
“嗯,你说流氓,那我就是流氓吧。”我团起嘴巴对着女孩的眼睛吹了一口气,趁她眯眼的那一刻猛的伸出右手搭到她的胸口,顺手抓住衣服领子往下一扯!
哗!我这个下流的坯子竟然连人家外衫连带胸罩一起都扯了开来,两个雪白的兔子瞪着粉红的眼睛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全车人民都惊呆了,不,也许当时的气氛该是全国人民都呆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大胸”象刚才的大兵一样瞬间成了猪肝脸,右手抡圆了巴掌往我脸上扇来。我的左手早就不是吃素的了,手掌在半空中接纳了她的玉手。
“我告诉你们,这俩女的是小偷!”我暴喝出口,语调何其坚定、坚决以至于整车坚信不移的劳动人民在清醒后都动摇起来,一边全体扫描着那两只暴露在空气中的“兔子”一边把表情都调节成了狐疑。
“对!我可以证明,她们刚才……”大兵镇定后挺身而出,很可惜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人打断了,一股锋利的寒光破空而来,我被这道寒光刺激的神经猛一收缩脸往后一仰,一个惨白的刮胡刀片从我左眼角前扫过,甚至削断了我几根垂在眼前的头发。
是“学生”出手了,我越发的讨厌她们了,左腿猛的直朝着“学生”的裙下踢去,与此同时左手发力在一声惨叫声中把“大胸”的玉手捏的粉碎甩了出去。“学生”的肢体是很敏捷的,右脚侧滑一步躲开我那招卑鄙的“撩阴腿”,左腿欺上前半步右手刀片猛自下而上再度斜斜削来,左手与此同时一提裙子下摆右腿紧跟刀后自下而上侧摆照我面门踢上来,好一脚“裙里踢”!可惜我比她快了一秒,左手在半空中同样接纳了她的脚裸,丝袜的细滑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伸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美人儿,你出手太凶残也。所以我不太怜香了,提起左脚狠狠的照她左脚裸跺了下去。
“啊!”学生样子的女孩扑跌在车子的地板上,伏在“大胸”的身边与她共苦!
我的右手也实在是没闲着,当然,各位读者也不会笨到以为只有两个小女人便敢出道行窃吧。我缓缓的把头扭向身后,那个偷袭的“皮茄克”已经被我捏的手指发白了,一把红柄的美工刀已经掉在了地上,我想我的眼睛很冷,以至于他看见我的眼睛后就好象失了魂魄般的沮丧。我的右手可没那么厉害,所以我的腰里已经被那把刀戳了个浅浅的洞,这让我现在已经是凶神附体一般了,右脚抬起,一下子蹬中他的腋窝将他定在公车的售票台上,右手顺着他手掌缓缓后滑,最后只抓住了他的食指,紧紧的抓住他的食指……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过如此。我顺手把手里的一根断指丢在离“学生”和“大胸”不远的地上,耷拉着眼皮看着她们,“我最不喜欢两种人:一是贪官,二是贼。没有人能够不劳而获的白白去享受别人的血汗!”
我又再度光着上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了,哑哑眼睛里带着潮湿在为我包扎腰上的伤口!呵呵,小鼻子皱皱的,偶尔随着眼睛潮湿度的增加而缩一缩小鼻子,蹲在沙发边的她大背心裙的下摆里露出两截圆滚滚的大腿,白白的,线条真好看。
幸福的感觉再度袭来,今晚我该睡个好觉,休息一下,或许我明天是该把这温顺的猫妖骑在跨下了,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