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仍然沉浸在别人婚礼的悲痛当中,呵呵,那对我绝对是可悲的一件事,只是表面上我不敢表达出来而已。
还好有哑哑在身边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也还好有小女人在我悲伤化为*时满足我的疯狂。其实每个半夜酒醉醒来时我都会先想到哑哑,但是她那小孩子般惹人爱怜的外型总让我下不了黑手。我甚至记得某个喝多以后的夜晚曾坐在沙发里,把哑哑抱在腿上,让她陪我喝两杯,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把她那一小撮醉的象小烂泥一样的身体捧到沙发床里时仔细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有燃了一根烟那么久……
我的坏心情明显也让本来就正在哀伤的神棍更加烦躁,它这天早晨要求“放假”一天,出去“走走”。鬼东西,这根独脚精灵竟然大模大样的要求出去走走,鬼东西,真是阴间来的鬼东西。它是为了当年的风光不在而伤感,我是为了感情的烂帐苦恼不已,有次我也试过把神棍头朝下泡进一个装了半瓶白酒的酒瓶里,灌了它半晌,结果当我把它捞出来时这鬼东西竟然含混不清的冲我大吼,要我陪它去惩戒人间的恶棍,继续它以前的职能,从而去满足它那颗虚荣的“心”。我被它的伟大“抱负”吓的魂不附体,那以后我压根儿就不让它沾半滴酒了。
这天早上它说要去走走,将心比心,每个人在苦恼时都需要用各自的方式来宣泄的,我也就放它去了。
我牵着哑哑的手走在离家不远的景观河边上,不时的伸伸脊梁舒展着压抑的精神。为了改变心境我搜索了整个大脑为哑哑找到一个关于猫的笑话讲给她听:
从前有一只猫和长颈鹿恋爱并且结婚了,时间长了长颈鹿开始对猫媳妇不满起来,说它整天上窜下跳的没有一丝淑女风范……被数落了一顿的猫姑娘在沉默半晌后终于爆发qing绪了,它冲着长颈鹿大吼:谁稀罕你啊,谁稀罕你啊!长的高了不起啊,老娘和你亲个嘴儿还得费事的爬半天树!
哑哑“咯咯”的笑了起来,表情灿烂的很,我也笑了,反正,只要是看见她笑就好象能牵动我的快乐神经。呵呵,我的哑哑笑的抿住了小嘴,嘴角翘翘的伸进了酒窝,这是一只淑女猫呢!我心情好了起来,并在哑哑的笑声中拦腰将她娇小的身体抱起来,摆在了我的右肩头上。她就这样坐在我的肩膀上,一手绕过我的脑袋抓住我的耳朵保持平衡,我们就这样散步了好久……
傍晚时分我坚持的把哑哑按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堂堂须眉男儿系上了围裙,带着一脸的豪狠之色冲进了厨房。当欢蹦乱跳的鲫鱼下到油锅里时我顾不得溅在手上的滚油,呲牙咧嘴的用铲子把那死家伙狠狠的拍躺在锅里。当鱼皮已经被全部粘掉,当鱼尾巴已经不知去向何方……我终于一手端出蒸锅里的香肠一手端着被糟蹋的不成鱼样的红烧鱼,咬着上嘴皮出现在哑哑面前。这个没良心的猫妖竟然毫不关怀我的狼狈,在憋着红脸几秒钟后最终蜷缩着笑翻在沙发里。
晚上神棍回来了,它欢快的身姿使我不禁讶然,散步对这个“一根筋”竟有如此疗效?
神棍在空中做了个720度的旋转后从尾巴上甩出一件东西在茶几上,并悬浮在半空中得意洋洋的昂着笔尖头。
“什么东西?”我边问边把手伸了过去,那是一本书,很旧很旧的书,我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斜着眼睛带着憎恶的问神棍:“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脏死了!”我都怕那书已经“腐烂”了,会随时有什么蛆虫爬出来。哑哑缩坐在沙发的一角转动着眼珠一会儿看看那本书,一会儿又瞅瞅漂浮在半空的神棍,最后还得看看我。
“脏!”神棍竟发出鼻子眼儿里喷出的那种冷哼声,“你看清楚上面的字!”在它眼里我现在仿佛是最大的蠢材一般。
“神气什么!”我不满的嘀咕着,眼睛又再次盯着那本书。
上书三字:阴 阳 谱!
怪怪,单看那仨字儿写的歪七扭八透着三分邪气也就知道这绝非凡物!
噌!那本破书在此时无风自动,竟然直立起来,一个书角点在茶几上,该书旋转一周然后象示威般的把书页折扇般轮番扫过“哗哗哗哗……”!
我被惊的后倒靠在了沙发里,而原本缩靠在沙发里的哑哑却瞪圆了眼珠把脸凑向前来,却又被书页里散出的灰尘呛的捂鼻躲开。
买噶的!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