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醉了,摔下后再没意识站起身来。
我觉得腹中那团邪火又死灰复燃,来势竟是比在血池时更加凶猛,灼烧的我五脏六腑都象是在被千百条火舌舔噬,我觉得自己好象野兽般想要撕裂一切……
迷糊中我痛得张开眼睛,仿佛看到哑哑把中指伸进嘴里咬破,又再把那手指凑到我的唇旁,温热的液体一滴滴的流进我的嘴里……
……
翌日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了床上。我想我的床是很宽的,无论到了哪里我都会为自己找一张宽大舒服的床,男人需要舒适的睡眠才能有精力养家活口,充足的休息更能促进雄性激素的超水平分泌。
眼前的景象让我这个常从沉醉中醒来的男人感到一阵后怕。床角靠墙的地方缩着两个光溜溜的肉体,唐姐和小牛苗苗浑身****的互相拥着肩膀蜷缩在那里,合着的眼帘上似乎还挂着泪水干后的痕迹。满屋子到处都是破碎的衣物,有着被明显撕扯痕迹的透明裤袜挂在花瓶里的白玫瑰上,地上歪扭分散的扔着几只不同式样的鞋子,有唐姐的白色高跟,有苗苗的红色耐克,还有我自己的皮鞋,原本属于小牛头的红色皮装已是成了碎片,只有小沙发上的红皮裤多少算是相对完整……
天内,我到底惹了什么祸。
我挪动身子坐了起来,还好,两个女人睡得很沉,没有被床垫的起伏弄醒。我的手臂?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双手撑床坐起来的,原本负伤的右臂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我好了?哑哑!我想起昨天晚上似乎她用自己的血喂过我,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再不怕惊醒床上二女,腾身从床上跃下,光脚拉开了卧室的门奔进客厅。
呼!哑哑不在了!
九戒和尚!
我心里一阵恐慌,拉门就朝天台跑去。
……
“哑哑呢?”睡在凉席上的九戒被我一脚踢醒,起身迷惑得揉揉眼睛。
“阿弥陀佛!”和尚闭目高颂佛号:“施主,可否先把裤子穿上?”
糗大了!起猛了,忘记自己全身不着寸缕就跑上来了,我一把扯过和尚盖在身上的土布袈裟,围在腰里继续追问:“哑哑在哪里?”我看他这老脸越看越象法海,心里面着实是慌了神了,甚至还催力运了运左臂的判官笔。
和尚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阿弥陀佛,施主……呓?”这胖东西愣在那里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怎么啦这是?我穿了东西了啊?我随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吓!惊死我了……
……
噔噔噔噔!一阵盐水炮般的脚步声从楼梯间里传来,我忙双手遮住裆部扭回头看去。
哑哑站在楼梯门口涨红了脸,片刻过后指了指我跟九戒和尚,又指了指楼下,转身跑下去了。
莫名其妙,我是骂我自己呢。我当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会老活得这么神经质啊,靠!
……五个人围在餐桌边喝着哑哑煮的米粥,三女想看却又不敢看我,眼神偶尔对视却始终是躲躲闪闪的,九戒和尚倒是大嚼着油条,压根对我的变化直接无视了。
先别管这头了,不管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怪事,也不管我身体的这种变异是好是坏,还是萧乐乐那里最为重要。
我三两口扒拉完米粥起身走进卧室:“哑哑,帮我拿衣服,要那套西装!”
……
好久没穿得这么正式了,走出楼下大门顿觉精神一爽。步伐竟是越来越快,走到最后连那大和尚也要加大步伐才能和我并肩了。老子完全不顾众多路人的侧目注视,十分嚣张的一路耍酷耍出了小区大门。
那当然,我已经再世为人了,真的!不知道是那堆邪火的作用还是哑哑的千年九命猫血,又或者是两者结合所产生的影响。我在天台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彻底的变化了一番,原本懒惰的我肌肉是有些松散的,由于长期坐在办公室里造成了好大一个啤酒肚子,可现在没有了。老子变成了一个肌肉线条相当流畅的猛男,浑身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仿佛每个细胞里都积蓄了相当的力量。现在我相信自己就算是光着屁股扭扭脑袋甩甩头发也能谋杀众多靓女的春心。更别说老子现在是西装革履了。
“兄弟,咱坐什么车啊?”九戒和尚跟在我身边有些狐疑,我估摸着他是以为我脑子喝坏了。
我没搭理他。咱干吗理这和尚啊?偶尔深沉一回也让他觉得咱莫测高深也不错啊,呵呵。
只是我这想法很快就破灭了,九戒和尚指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商务车:“嗷!原来萧女施主亲自来接咱们啊。”
废话吗不是,萧乐乐那么大一女人靠着车门立在那里你能看不见啊?这不,她应该是明显看出了我的变化,小嘴儿张成了O型愣在当场了。我不得不承认,她那张小嘴是她五官中最漂亮精致的所在。我,曾经进去过……
……
汽车很快驶上了外环线,萧乐乐:“这么做真能行得通吗?”她满脸都是惶恐。
我有些愤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信任我了?”我是真的有些火大,从前她跟我的时候可从来都不会怀疑我帮她安排的一切的。唉……
我不再说话,只把视线一直落在她裙摆下露出的半截穿了丝袜的大腿上,她没反对,也没害羞,我甚至还觉得她扭了扭身子,是故意的将裙子磨上去了一些。
约莫30分钟后车子在西区的一幢洋房前停住了,收起色心吧,该做正经事情了。我要看看这王宅里到底有着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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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晚上没等老板说完话就挂了他电话了,后果如何等明天上班再说吧,前途一片渺茫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