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很愉快,引发我这笑声的来源是一阵“嘁哩喀嚓”的古怪声响,那声音就像是上下两排锐利的牙齿狠狠的闭合但咬住的却是一块钢铁!
也就是因为低头看到地毯上散落了一小堆牙齿般的东西我才会笑的如此快乐。
我松开握住“她”屁股两侧的双手,慢慢的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余下的笑意看着自己的杰作。我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算是整齐了,但也仅仅是有些褶皱,皮带的扣子并没有打开,甚至连拉链都没有拉开。别惊讶于我穿裤子的速度,因为我压根就没有脱!我只是打开了皮带扣,但却马上又轻轻的合上了。
“女人”则没那么好运气了,你想啊,她刚才的表演多投入啊,而现在呢?她倒是没有原形毕露,只是那面上痛苦的表情比受了重创的禽兽更像禽兽!
她就那样光着下体,袒露胸腹的迅速反过身来,站在镜子前恶狠狠的盯着我。那情形很诡秘,不光是因为她表情狰狞,而且她那本应该是消魂窟窿的地方正插着一根原本不该呆在那里的东西---神棍!千变万化的判官笔!
我拷!是我让它变成男根来代替我的,这没错啊,不过它能变化到连眼前这鬼物都识别不出的境界那也太神了!嗯呢,这对我来说大有用处,嗯,大有用处,将来可以利用!不错!可以利用!呵呵。
“呵呵,我想这个故事该结束了,对吧?菩萨?”我带着三分嘲弄的看着这个“女人”,不,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叫她玉菩萨。
“也许是,也许不是!”
女人的口中吐出的却是男人的腔调,沙哑粗鲁的声音令我脊梁上都感觉一片冰凉。也许我应该离开一下,放手让神棍它们去自由发挥。
很可惜,英明的决定都来的太晚,在我还没有移动脚步的时候整个形势发生了逆转。那“女人”双手一撑“她”背后的桌子坐了上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抬起,举在半空中分到最大的角度,那种情形有些可笑,就好象是日本AV里常常出现的熟女自慰场景。
噗!神棍不知在那妖物的何种力道催使下被硬生生逼了出来,就好象是被人用完吐出的一根牙签!这反噬而来的力量很强大,我不得不飞身跃向一旁才能避免被疾射而来的判官笔。
失误!又是失误!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明明床就在一旁,为什么我要使那么大劲!靠,我斜靠在地上,身下是被我撞得粉碎的沙发椅。
在缓过劲来的那一秒钟我意识到这个家伙不是普通的邪门,也不是普通的强横,我又做了个英明的决定---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师傅当年教过的,打不过就一定要跑的过。我狼狈的一步两滑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朝门的方向奔去……
一步,还差一步!
我在离门口差一步的位置站住了,不是我不想走,而是走不脱。我不敢低头,但却知道那“女人”的脑袋正在距离我下巴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我甚至能想象的到她脸上正带着笑。她不笑才怪,我现在的情形就象是穿了一片日本男人的那种“尿布”,被那“女人”的身体从裆下穿过紧紧兜住下体,可惜那东西不是布做的!
蜈蚣!我的第一反应是这玩意儿的真身是一条蜈蚣!我想起刚才那一刹那我两手传来的螃蟹壳般的触感……,还有,还有现在兜住我下体和腹背的玩意……至少有数十条倒刺般的尖锐爪子刺破了我的皮肤……
这个时候神棍那小子死到哪里去了?难道被“女人”那玩意儿一夹失了神通?
“我早说过,你不该淌这混水的!嘿嘿嘿嘿……”
我耷拉下眼皮,强忍着腹背和下体传来的刺痛,看着这颗会说话的美人头,做人什么都能输,就是不能输口,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要回她两句“好听的”。
“小子!你会死的很惨!”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前,方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畔阴沉的响起。
我只斜视了耳边的方位一眼便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了,方才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嘴巴却没闲着,来酒店前在王家吃的大餐混着未被吸收的酒精全都“哇哇”的吐了出来……,娘的,这鬼东西竟然有两个脑袋,一个是眼下正被我的呕吐物体喷了一脸的“女人”头,另外一个……,******,雌蛇儿是什么眼神?这个也叫美男?
另一颗脑袋正攀在我的肩膀上,上面裹满了一层黏糊糊的浓稠液体,几根枯黄的头发被液体粘在那颗坑洼遍布的脑壳上,还他妈是个大小眼儿,更寒碜的是他嘴里的牙齿只剩下几个半拉的了,就象是宋祖德的龅牙被麦克风给咯应碎了……,总之要多丑有多丑,你照着最丑最不待见的模样想就对了,不丑我能吐吗?
好容易吐完了,连酸水儿都吐的差不多了,我被眼泪擤开了眼睛,看着眼下那颗原本还算过得去的美人头上布满了呕吐物,真******叉叉,竟然在她鼻头上还挂了半片未被消化的猪大肠。我不忍心再看,赶忙又闭上眼睛,喉咙里又“咯喽咯喽……”干呕了一下,却再没吐出什么东西。
两颗脑袋都愤怒了,同时暴吼出声!原本只是挂在我皮肉上的数十只爪子同时全体刺入我的身体!
万幸!万幸不代表我没事,我只是说在我裆部的爪子刺入的是我两条大腿而不是那一套重要物件,我死也不想做太监鬼!
原来人类真的有灵魂,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疼的受不住了,不愿意再和我的肉体分担这痛苦,灵魂正在挣扎着想要窜出身体……
身体被刺穿的每一个孔洞都透进一股灼热的疼痛,那热痛比我在血池内所受的痛苦难受一百倍,不,是一千倍。
“我受不了啦!”我伸开双臂仰头哭嚎出来:“****的神棍,你他妈啦个把子!”我吼出对判官笔的抱怨,闭上眼睛预备迎接死亡的到来,怪不得陆判说阎王老子过两天回来找我,还真准,刚好是他妈过了两天我就当真要去见阎王了。
数十道伤口的灼烧同时加剧,但在此时我却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在我尚未回过神前那数十股灼热竟开始明显的减弱了!
我象是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了一线希望,没有睁开眼睛,眼珠却在皮肤下转动了几下,集中了精神去体内寻找那股冷气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