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毒性又加深了。瞧这一个样子,也就还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崔神医也摇头。毒性也控制不住,延缓不了多久。
“我师傅说只有一种办法可以完全清除母体带来的毒性。”这一年,他也查过不少医书,只是苦于找不到办法。
崔神医惊愕,急问道:“什么办法?”
阿洛想了想,缓缓说道:“从血入手。血行于脉中,并循环流注于全身。只要初雪的血,就是新生的血不会给毒性感染,或者说,能自行解毒。渐渐的,长年积在体内的毒性也可随着时间彻底清除掉。”
崔神医先是一喜,接着脸色又是一沉。
难!难啊!是很难做得到。
理论上是可以,实行起来很难。
人的血怎么能做到不能感染,或自行解毒?
果然——
阿洛摇头了,眼中也隐着忧色。“这只是设想中想到的不是办法的办法,根本很难做得到。这是医学上的一个突破,也难找到突破点。这就好像是一种绝学,找不到链接的口,寻不到方法啊。”
“我们还有些时间。”
阿洛眼中露出了决意,“嗯,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都不能放弃。”
“呃?……”崔神医愣愣盯着阿洛。
阿洛疑惑的看着他的目光,“怎么啦你?”
倏地,崔神医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只样子长得和他像,说得话也像了。”
阿洛抿了抿嘴,瞧样子慕容景也说过同样的话,“行了。他对医学只是一个草包子,以后初雪就由我这一个当皇兄的守吧。对了,这一年你没说出去吧?”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陈守好像知道。而他好像又和肖仲之说了……不过我已经警告过肖仲之,这事情不能再与第二个人说。”
“这家伙真是的。”阿洛骂了起来。“陈守是知道,那时我躲在太医院三天给他发现了,而且他好像还听到我们说的话了。我出去警告过他,他好像没告诉慕容景他们,倒和肖仲之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