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遥初现乾罗答那相之际,于竹楼中的另一间厢房内里,却又是另一派旖ni风光。
一扇绘有云山仙雾,奇禽异兽的白色轻纱绿竹屏风将这一间宽敞的厢房隔成了两段儿。这边,是一张光亮如镜的方桌,氤氲袅袅的檀香自桌上造型古朴的双耳青铜香炉中缕缕溢出,熏得一旁春榻上的淡黄薄被,也染上了清心定神的气息。
屏风的那边儿,烛光如豆,悬于竹壁的灯台之上。
朦胧的光晕下,一个窈窕丰满的****胴体浸在宽大的浴桶之中,肉光淋淋。无数晶莹的水珠儿在她细腻白皙的颈项间滚动,顺着那颤颤巍巍的丰满双丘,流过粉红娇嫩的两粒坚挺的小小蓓蕾,最后汇入漫过胸脯间的清水之中。流光漾觞的水色之下,胭脂粉凝若隐若现,销魂荡魄。
苏媚细细的搓揉着自己羊骨玉脂般细滑的肌肤,想着自己的心思,而正当她想得入神之时,蓦然,厢房的那两扇缕空雕花竹门“吱呀”一声,被人毫不客气的推开了。
苏媚轻笑一声,道:“萝儿,怎地今天忘了敲门?”
话音甫落,那扇隔在屋内中央的屏风便被一只芊芊玉手扫在了一边,而后一个娟娟细腰,身形娇小的青衣少女重重的坐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嘟着红嫩嫩的小嘴儿,一脸不满的看着苏媚。却见这个少女的面容五官都宛若是被最高明的画师一笔一画勾勒出来似的,无比标致。可是偏偏组合起来却显得如此空洞虚假。不是苏萝儿是谁?
苏媚轻轻搓揉着自己柔若无骨的皓臂,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又是莞尔一笑:“怎么了?萝儿,发这么大脾气?莫非今天苑子里有人欺负你了?”
苏萝儿“哼”了一声,冷冷道:“那边儿谁敢欺负我?我为什么发脾气,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
苏媚默然半晌,继而轻叹一声,道:“萝儿,怎地你已成人形这么多年,却还是不懂事儿呢?”
苏萝儿仍旧面无表情,道:“娘,如今我尚未化神入体,正是需要那檀花玉叶草的时候,就算咱们不是清玄真人的对手,可他现在已经走了这么久了。难道咱们还不能找那小子算帐么?你不准让我散魂真言驱了他的魂魄,究竟是什么意思?”
“萝儿!”苏媚轻喝道,“虽说你本乃异类,但别忘了你如今已有了人样儿,怎地还不知收敛心中杀意。孽怨过多,心魔必重,人神不能合一,你日后又如何修成大道?”
苏萝儿银牙碎咬,道:“现在没了檀花玉叶草,还修什么大道?我只怕连化神入体都修不到了!全是那小子害的,不行,我现在便去找他算帐!”越说越气,苏萝儿“唰”的从榻上窜了起来,往门外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便在苏萝儿堪堪便要冲到门边儿之时,只听得“哗啦啦”一连串清脆的水声响起,而后一只纤纤柔夷宛若凭空而现般,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轻轻按上了她的肩膀。
那手儿纤细修长,皓若霜雪。点点水滴顺着手臂从柔若无骨的肘间玉珠般滚动滴落,不露半点儿锋芒。可苏萝儿却偏偏是在这仿佛纤弱无力的一按之下,僵凝住了身形,半步也迈不出去了。
“萝儿,别胡闹了!”陆媚淡淡道。
原本很宽敞的室内,突然显得无比窄小紧凑,一股莫大的慑力自陆媚的话中渗了出来,宛若一座巍峨的巨山。压得室内光线也骤然随之一暗。那本来烧得正旺的红烛火苗在这股恢弘的威压之下,只余了米粒大小的一丁点儿幽蓝尚在闪烁。空气也于刹那间变得如泥浆沼泽般凝固暗滞,似乎下一刻便要天崩地裂,万劫不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厚重如山的威压才缓缓散去,“呼”的一声,微凉的夜风从窗外掠了进来,一拥而入,吹走了房中浑浊如泥的空气。旋即烛光方复又燃起,重现光明,
苏萝儿此刻僵立的身体方才能够动弹。旋即恨恨的一跺脚,回过身来。
只见苏媚一丝不挂的立于榻边,串串晶莹的水滴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浑圆曲线向下滚落,在昏暗的烛光下,点点光晕在胴体上荡漾开来,衬得柔软丰腴的冰肌雪肤满是成熟少妇的妩媚风情。一顺儿湿漉漉的如瀑青丝垂在脸侧,向下不住的滴着水,只露出了半边儿宛若少女般白生生的清丽素颜,不过此刻这张素面朝天的俏脸却是蛾眉微挑,美目含嗔,似乎被气得不轻。
“娘!”苏萝儿见状不由娇嗔一声,抿着小嘴儿,满是委屈。可即便是在这孩子气十足的薄怒微颦之际,少女的表情也仍然宛若牵线木偶般没有一丝灵气。
“唉……”苏媚见了不由顿时神色一缓,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拉到身前,抚mo着苏萝儿白皙的双颊,道:“萝儿,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那玉清门上下皆与你我母女二人有大恩,一株檀花玉叶草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没了就是没了,就算你现在去杀了灵机,锁了他魂魄,又有何用呢?”
苏萝儿咬牙道:“娘,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那小子,吃了咱们的灵草,修成了什么神通广大的法体,凭的什么,忒地无耻!”
苏媚用玉葱般的食指点了一下她那小巧玲珑的琼鼻,叹道:“你这丫头呀,总是脱不了那股小家子气。这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福福祸祸,咱们身在局中,又如何看得清?你总忘不了那檀花玉叶草的神通,可却怎地想不到那玉清门中的诸法岂非比它更加神妙十倍?何况,草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去一来,还是咱们占了天大的便宜呢。”
苏萝儿一怔,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娘,你说的什么意思?”
苏媚轻笑道:“萝儿,你休得小觑了灵机。你今儿没听清玄真人说么?那灵机已有仙力入体,虽说肉身薄弱,可那前途却是不可限量。若是日后能让他在这百年之内助你修行,那还怕什么走火入魔,心魔作祟么?”
苏萝儿一脸不服,撇嘴驳道:“娘,那小子才几岁?有这么厉害?”
苏媚摇首道:“这灵机虽说年纪尚小,但我观他神色,却似道心玲珑,颇有沟壑。”说着,又自幽幽一叹,“不过说起来,这玉清门中道法的确玄奥,那灵机之前我见之不过一介稚童,虽心思灵动,但也不过只是胆大妄为,顽皮而已。但此番他失了记忆,我反而有点儿看不透他的心思了。依我看,清玄真人所说也未必属实。”
苏萝儿蹙眉道:“娘,你这是何意?难道清玄真人骗咱们?啊,难不成是他们贪图咱们的灵草,这是他们使的诡计不成?”
苏媚微一摇首,道:“这也未必,只是,此事我隐约觉得其中尚有一些蹊跷,我还尚未参详得透。不过,灵机此番真个宛如脱胎换骨般,想必清玄真人所说其飞升有望,也非妄言。若是你能诱他助你修行,必定是大有后福。萝儿,这三个月你对他不理不睬,我也未曾管你。不过,从明儿个起,你须得好好待人家。”
苏萝儿轻蔑的一扬眉,正想辩驳,忽而乌亮的眼珠儿一转,旋即笑道:“好啦,娘,我听你的就是了。反正呀,现在我只想快点儿化神入体。”说着,嘻嘻一笑,忽地伸出手去,抚在了苏媚那对浑圆丰腴的****翘乳之上,轻轻揉弄了一把,呢声道:“娘……”
苏媚全身一颤,登时双颊嫣红如火,一把将苏萝儿的手拍开,嗔道:“萝儿!”
可这次苏萝儿却似毫不惧她,不退反进,一把搂住了苏媚盈盈一握,平滑细嫩的纤腰。螓首轻探,贴在苏媚火烫发热的耳际边,香舌微吐,在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
苏媚登时全身酥软,连胸前雪白柔滑的硕圆乳峰都变得潮红一片儿,呢喃道:“萝儿,你做什么?还不住手?”
苏萝儿吃吃一笑,而后轻轻****那一丁点儿细腻柔滑,含含糊糊的道:“娘,今儿个,我还想再和你来堪一下那****之局。”
苏媚笔直丰腴的双腿紧紧绞着,银牙轻咬,眉目间水汪汪的皆是满盈的春qing荡意。忸怩片刻,便身不由己的“嘤咛”一声,顺势向榻上倒了下去……
霎时,红烛火灭,满室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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