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就好象是易飞突然从原地消失后出现在李·克斯特站立的位置,而那个女人却向后飞跌了出去。但在李·克斯特眼里就不是这样了,由于能力的接近,她甚至连超高速下易飞毛发的抖动和飞溅的唾液都看得一清二楚。抵挡住易飞强有力的膝盖后,李·克斯特借着那一撞的冲击力暂时离开了眼前这个危险的对手。
“呵~,真是得来全不废功夫,原来拉森特那个老家伙一直想找的N市狼人就是你吖?如果顺便把你捉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哦。”虽然这只狼人的力量大得惊人,可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李·克斯特还是有点自信的。
脑海填满了仇恨的易飞哪里管得了许多,第一次膝撞落后空,他长嚎一声又扑了上去。乱无章法的疯狂进攻在失去了突然性后无一命中,李·克斯特仿佛闲亭信步一般随意地就躲开了易飞的腿爪。她居然还有空调笑易飞,“小家伙,这样也想替心上人报仇吗?”
屡攻不中,易飞有点急火攻心,手脚上的动作明显迟缓下来。瞅准这个机会,李·克斯特抢上半步,抡起了雪白的赤足……
“裙底乾坤!”李·克斯特一声娇吡,沾染了鲜血的裙摆向上甩起,遮住了易飞的视线。就在易飞为眼前搀杂着一点黑色的雪白景色一愣之际,腾空而起的李·克斯特将没有瑕疵的一双赤足正印在他的胸口。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踢中的位置塌陷下去,易飞在倒下之前将一口血全喷在了前眼的裙子上。
易飞挣扎着从被自己撞烂的舞台布景中站了起,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他就发现那只强大的女吸血鬼已经追到了自己的面前。连想要抵抗的念头都还没来得及升起,李·克斯特继续不断的漂亮腿法已如*般将易飞卷入其中。
最后,在易飞的血几乎染红了李·克斯特整条裙子的时候,她一记冲天踢将易飞踢上了半空。看着眼前的狼人轰然落地,李·克斯特慢慢地收回了自己雪白的腿,任由腿上敌人的鲜血渗入地板。
易飞趴倒在自己造成的小坑里,觉得全身的骨头好象都被打碎,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用力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蹲在自己面前微微笑的李·克斯特和不远处被厚冰包围的陈静。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无能为力的易飞心中充满了绝望,而眼里却流出了鲜红的泪水。
“啊,血泪?!!”李·克斯特好象看到了恐怖的东西似的,指着易飞流出的眼泪惊慌地叫到。“你怎么也会有这样该死的东西!!!!”
陷入奇怪状态的李·克斯特一跃而起,狠狠地将易飞的头踩入地面。“除了他谁都不能流这样的眼泪!”有点歇斯底里的李·克斯特忽又停下了继续踩踏易飞的动作,蹲在一旁掩面大哭起来。她心底最深处,那个三百年前微笑着流泪的男子又浮现出来。
哭着哭着,李·克斯特象只受了惊的小鸟一样突然跃起,将刚刚被自己咬过的那个女孩、被厚冰层层包裹的陈静和躲在后台偷看着这一切的程瑶一同虏走。几个轻跃,李·克斯特带着这三个人在夜空中消失了。
易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头从地板下拔了出来,看到眼前空荡荡的舞台,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最后,甚至连陈静的尸体都没能留下吗……”
警笛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响了起来,大批警察从校门口蜂拥而入。在警察的指挥下,还呆立在会场的人们被慢慢疏散出去,几分钟后,会场最后只留下瘫在舞台上的狼人和一片碎瓦烂砖。
“真是******,怎么找都找不到,现在又不废一点力就抓住了。”陈华向那只一动不动的狼人走去,“不过‘血腥玛丽’的手笔还真大,今天晚上的目击者可有好几千人,要怎么样才能降低影响啊!”想到这里,陈华觉得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不能落入警察手里,如果自己变成标本,那要靠谁去给陈静报仇,又有谁能去救程瑶呢。”易飞脑海里想到这些后,又开始想试着控制一下自己的身体。“老爹说过的: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不能放弃!”
看着几个警察越走越近,易飞突然想到范海辛曾经对自己说过的,异能不是靠用力就可以发出来,而是要靠大脑!现在易飞身上也许没有一块好的骨头了,可是万幸的是他脑子没有被踩坏。很快地,当初在公园顶上一脚踢飞张哥时的那种感觉又出现在身上。
每一块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那些受损的部分也慢慢地能勉强再使用一下了……“首先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想到这,易飞将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到自己脚上。几秒钟之后,易飞知道自己的脚最少已经可以支撑自己逃回家了。
心动不如行动,过来的几个警察已经到了面前了。就在几个警察准备蹲下身子看看狼人的情况之时,易飞从坑底一跃而起,利用瞬间达到的超音速逃离了现场。
走在最前面的陈华最先反应过来,在易飞刚刚跃起的时候他就快速抬起了手。可为了不暴露身份,陈华又只得用同样的高速把手放下。虽然旁人只是觉得他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而易飞却看清了他所有的动作。
“好快的速度,你也不是平常人吧……我会来找你的。”易飞离开前仔细地看清了陈华的相貌。看着狼人离开的方向,想到刚刚那种能让自己流冷汗的眼神,陈华知道大麻烦落到了自己头上。
这么迟,易飞还没有回来,不会和小妹通霄开心去了吧。吴蕾和曾丹两人在家里把易飞恨得牙痒痒的。就在曾丹决定放弃,要回房睡觉的时候,她们听见阳台上传来‘咚’的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对望了一眼,两个女人拿起手边的凶器——两个盘子,走向了阳台。
站在门边,两人深呼吸了好一会儿,吴蕾用力拉开了门,曾丹甩手就把盘子扔向门外。门外黑漆漆的,曾丹什么都没有砸到……而眼尖的吴蕾则在曾丹丢盘子的时候,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团毛茸茸的家伙。
“易飞?”眼前的这只狼人银色的毛发沾满了血渍,东一块西一块地粘在了一起。而易飞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将这个庞然大物拖进屋里,吴蕾看到易飞的惨样,忍不住眼泪汪汪起来。而曾丹心里虽然很急,却依然想到应该先给易飞清理一下伤口。
将易飞的全身擦拭干净以后,两个女人惊讶地发现,受重伤的易飞混身上下没有一个明显的创伤!可是看到这个狼人奄奄一息的样子……难道是内伤啊?
吴蕾和曾丹两人没有太多的医护知识,她们可没法看出易飞到底哪里受了内伤。于由她们两人只好守在易飞身边,希望他快点醒来。
整整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易飞仍然在昏迷的状态中,只是吴蕾发现他的呼吸已经显得比较平缓了,她高兴地将这个情况告诉了曾丹。虽然心里和吴蕾一样高兴,可是曾丹总觉得这样硬等易飞自己醒来也不是好办法,她决定出门去看看兽医会不会有什么好的意见……
交待吴蕾要小心照看,有事马上打电话给自己以后,曾丹就出门去了。易飞这个样子有什么要照看的呢?想不到……于是吴蕾就托着腮帮子,坐在沙包一直盯昏迷的易飞看着。
毕竟一夜没睡,盯了一会儿吴蕾就有点想打瞌睡了。甩了甩头,吴蕾强顶着睡意,继续盯着易飞看了一小会儿后,还是没顶住瞌睡虫,就靠着沙发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蕾被喷在脸上的热浪给蒸醒了,睡眼朦胧的她一抬头就被易飞血红的双眼和那张好象可以装进自己整个脑袋的大嘴给吓得马上清醒过来。
“喂,易飞你醒啦……你这是在干嘛。”一动也不敢动的吴蕾怯怯地问眼前这个大家伙。神智不清的易飞并没有理会吴蕾的问话,只是把一双大眼睛盯着她裸露在睡袍外的肌肤上来回寻视。
感觉到眼前的易飞好象有点异样,吴蕾慢慢地把手伸向电话,就快要拿到电话的时候。吴蕾呆住了,她看到易飞的胯下渐渐升起了一个东西……
易飞发q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