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拉森特赶回试验室门口的,这里的一切让他吓了一跳。被打得变形的钢质大门、四周早已气绝的尸体、还有试验室里的那一地狼籍。虽然一直以来拉森特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毕竟这是个前无古人的试验,眼前的一切一度让他以为试验失败了。
“卡密拉在哪里?”拉森特四处看不到卡密拉,急了。象卡密拉这样合适的试验品,可能真是世界上最后一份了,怎么能让她出事呢?
突然,一股浓烈的危险气息让拉森特有点战傈,他全力向一旁纵身一跃。才刚刚逃开,拉森特原先站的那个位置竟没有一点声息地塌陷下去。
“拉森特,你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卡密拉****着身子从黑暗中慢慢地现身出来,声音越来越冷。“现在,你好象不是我的对手了吧。”
“你问的真好。”拉森特站直了身体,稍稍整理了一下有点乱的衣服。“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愚蠢的事呢?你现在当然可以打的赢我,甚至还可以杀了我的。但是……”拉森特看了看被自己话语吸引的卡密拉,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要记着,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让你恢复原来的样子哦。卡密拉……”
凝聚着力量的右手慢慢地松开,卡密拉想起了易飞,如果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易飞不会愿意和自己再在一起吧。摸了摸不再能生育的小腹,卡密拉终于把手上的能量全都散掉了。“要怎么样,你才会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先不谈这个,按我们原来说的,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再去和易飞在一起吧。我有些东西也要准备三个月左右,那时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让你恢复以前的样子。”拉森特非常和蔼的样子微笑了一下。“你回自己的房间穿点东西,就可以走了。三个月后,我还是在这里等你。”
疑惑地盯着拉森特看了一会儿,卡密拉实在想不出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真的是良心发现?“那我走了。”想不出个所以然,卡密拉决定不管怎么样先去找到易飞再说。
“为了玩这个游戏,我是不是赌太大了?”卡密拉走后,拉森特冲进试验室四处寻找。“哦,看来他们还是按我意思办了,这样就好。”拿着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出的一个小空瓶,看了看标签上写着一长串让人看不懂的文字,拉森特满意的点了点。
“真是太乱了,去叫个人来收拾一下吧。”随手将空瓶一丢,拉森特也离开了试验室。“卡密拉啊,你的力量真让我嫉妒啊。哈哈……”
打扮整齐离开了拉森特老巢的卡密拉当然不会知道那头老狐狸在想些什么,她只是非常开心地直奔当初和易飞分别的城市——罗马。
而易飞此时已经和陈静、范海辛两人一同回到了罗马,本来想留陈静在国内休息学习的,可是她却坚持要和易飞在一起,易飞和陈静的父母都拗不过她,最后在范海辛拍胸脯的保证下,大家才勉强同意放行。一直到罗马,易飞还在偷偷地责怪过范海辛,可是那个死男人却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居然还告诉易飞,陈静根本就不需要人保护。
“唉呀,易飞你跟我混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一点长进啊。你刚刚见到陈静时,那种感觉还记得吗?只要她不愿意,除非是鲁斯凡、血腥玛丽、拉森特亲临,没有别人再能靠近她啦。现在,只需要教她一点点使用力量的方法就可以了。”范海辛说的看起来也很有道理,易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弃了打黑这个坏男人眼圈的想法。
“不过,每天晚上从陈静房间里飘出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是什么呢?”陈静和易飞到罗马已经两天了,每天晚上两人都睡在各自的房间里。这两天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易飞总会被陈静房间内传来的那种怪异的压迫感给惊醒。等到白天和陈静提起的时候,她又说自己睡的很好,没有发生什么事。而范海辛却也有和易飞一同的感觉。
除了和她一起过夜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可是怎么样向一个女孩子提出和她一起睡而又不引起误会呢,易飞头发都快为这事愁白了。明明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就是这么难说出口。唉……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的压迫感依然,而易飞他拉看到陈静一直没什么事,就暂时把这事放到了脑后。“或者只是她体内那种奇怪的力量呢?”白天,范海辛就教陈静疏导她的力量;晚上,陈静去医院陪曾丹和程鹏伟,而范海辛和易飞则四处游走寻找失踪的卡密拉和程瑶的下落。
“喂,易飞。我们在只在这个城市里找有用吗?”这天晚上,范海辛终于忍不住了。“这几天,罗马的大小吸血鬼都被你搅得够呛啊,我看都差不多要来交保护费了。”
“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我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们的消息。其实,我一直希望能在这里发现一点什么线索,好让我有继续追寻的方向。”易飞一脸苦闷地一屁股坐在路边,连续好几天的寻找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也十分沮丧。
范海辛坐在易飞身边想了想,说道:“其实,有比在城里瞎逛更重要的事情应该先去做吧。”
“什么事?”
“你不觉得陈静突然回来,却一字不提她失踪的事,这很有点反常吗?”范海辛点燃一根烟,最近这个老小子突然爱用烟来装深沉了。“如果她平常的回来也就算了,可是她那奇怪的神圣之力,还有每天晚上的那种压迫感……啧啧啧,太让人觉得不对劲了。”
“你难道是怀疑陈静有什么问题?这是不可能的!”易飞有点急了,一下站起来瞪着范海辛。
“你紧张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把这些事搞清楚了,会对你对她对大家都很有好处吗?”范海辛看着易飞的眼神里分明说着‘你真是一只小雏鸟’。
“那我们要怎么办?”又盯着范海辛看了一会儿,易飞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回去再问问她吧,如果还是不行,我们晚上就做一次‘偷窥’的变态。当然,是你去窥我放哨了。”四周已经没有行人了,范海辛把这用来装酷难抽的烟给掐灭了。“走吧,现在去医院接她。等下见到她的时候,你来问吧。有曾丹他们俩在边上,更不会象是在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