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什么,有人说思念是甜蜜的风,忧伤的雨,是酥心的醉,彻骨的痛。还有人认为思念是月圆时最浓的相思,是淅淅沥沥下雨时最深的凝望,是回忆时抿嘴的一笑,是寂寞时长长的一声叹息。而此刻的银月便是如此,只是他不是思念的爱情,而是亲情,从小没有母爱的他伴随在父亲身边,父亲给他树立榜样,让他体验了人生,可现实是残酷的,本以为能携手相伴到父亲老去,可是父亲还是被仇人所带走,留给他的仅仅是世界的残忍与悲痛,银月此时坐在湖边,他的右眼已经不再疼痛,而躺在她身边的是一位身材多姿长相美丽的女子,她身上笨重的铠甲已经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背心和紧紧的打底裤,阿娜多姿的身段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如果此刻有另一个男人在肯定会压制不住心中燃烧的欲火,只是银月良久之后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妮娜还是没有动静,如果不是胸口那挺挺的玉峰有起伏还真以为女子已经死去!轻轻摇了摇妮娜,少女眉目紧皱,表情甚是痛苦,看来女子昏迷时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银月的手还没收回顺手看去,只见妮娜玉峰上面一寸处有一个差不多拇指粗细的洞口,血液已经凝固,但是银月能感觉到妮娜伤口里浓烈的暗元素波动,暗元素在她体内不断的摧残着她!“嗯~~!”妮娜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光是这声音都不知道会让多少男子此刻沉浮于她的脚下,银月却是皱皱眉,原本收回的手却慢慢拎开妮娜伤口遮住的背心吊带,动作很轻生怕动作大一点这手里的瓷娃娃就会破碎,妮娜鼻息间喘着气,吊带越来越低如果在下滑一点玉婷的双峰就会暴露在银月眼前,可就当这是少年豁然睁开双眼,这一秒世界都停止了!银月就这么拎着带吊妮娜就这么看着银月,四目相对没有惊声的尖叫,妮娜火速起身提好吊带一巴掌对着银月的脸颊打去!银月右手微抬轻松挡住这一耳光,什么也不说起身背对着妮娜,走向湖水边。
几分钟后银月静静的看着湖面,而身后传来少女轻轻的抽泣声,妮娜此刻心彻底碎了“他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还拼了命来救他!原来不过就是一个禽兽!”妮娜心里都快给银月祖宗18代问候了一遍,银月也懒得解释,他讨厌只会哭的女人,很烦!大概是少女哭累了,还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让她更为难受,银月慢慢转过身“这是哪里?”静!没人回答他,银月二话不说提起脚步就走,留下少女孤单的坐在湖岸边,双脚弯曲头深深的埋在双腿间双手紧紧的抱着腿部,样子让人心碎!银月走出一段距离总感觉心里憋得慌,到底是什么东西缠绕在他心中,为什么会担心妮娜,要是万一她被暗元素彻底贯穿了体内,那么肯定就会死在这里,银月顿了顿最终还是掉转脚步往回走去。妮娜还是静静的坐在那,心中的痛和伤口的痛交叉的折磨着她,她一直是一朵可远观的冰花,不知多少人追求过她她都洁身自爱着,表面装着冷漠是因为她想给自己一个安慰,让自己坚强,可此刻那些所谓的坚强简直不堪一击,耳边传来脚步声,妮娜慢慢的抬起头看到来人是银月时又徶过头,“你伤的很重,不处理你会.。!”银月话还没说完,“不要你管!你滚开!”妮娜吼道!又是沉默,许久的沉默,妮娜可能是因为真的伤口太疼痛脸色越来越憔悴,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一歪再度晕过去,银月轻轻的抱起她,一步一步向远处走去。
阿西峡谷一出草地上,一群士兵就这么挨个的坐着,失去了领头人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副团长进入通道后一直没出来过,而这都过去几个小时了泽少团长也没出现过,猥琐男怎么也命令不动这些士兵“你们..。他,妈的!我就不是队长么!我让你们起来我们寻找出口离开这破地方!”猥琐男大声吼道,队伍里有的士兵开始摇摇欲动,有的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等待属于他们的队长回到身边,阿鲁此时左手捏右手表情说不出的着急“不对啊!月大哥怎么进去这么久?一只小异类不可能拦住他的!”阿鲁给心里打着气,就在这时有的士兵喊道“快看!团长来了!”所有士兵不约而同的对着通道的方向望去,只见浑身满是伤口的泽少眼神凶狠右手拖着一只巨大的异类慢慢向队伍走来,而他拖着的异类基本体无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泽少拖着异类来到队伍前,阿鲁连滚带爬的起身奔向泽少“团长,副团长和月大哥呢?”阿鲁着急的问道,泽少扭头看了看他,眼神里全是空洞,“他们死了!”泽少话罢拖着异类继续往队伍走去,阿鲁感觉天空塔了,一道雷重重的劈在他的胸口!“死了?怎么可能,这么一只10级异类居然把月大哥和副团长杀了?”阿鲁不信!双拳紧握,发出咔咔声,又省自己一人了吗?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一动也不动。泽少来到队伍前大声喝诉道“整理好队伍,我们继续前行,烽火军团一定要完成任务!”士兵们都十分恐惧,此刻的泽少眼神冰冷,满脸的杀气!猥琐男吓到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刚刚有想法离开的士兵此刻硬是重重的低着头,“出发!”泽少高声喊道,所有士兵再度整齐的步伐前行,阿鲁擦了擦眼泪水,咬牙冲上队伍里“无论如何自己要坚强!自己要成长!这一刻没有别人,一切都得靠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一人承担!”阿鲁此刻发生了彻底的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