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韵,21世纪大好青年,北大高材生,喜好专研历史文学,特别对康乾盛世更是喜爱之极。对于纪昀纪晓岚更是专研入了魔一般,老是在想自己要是成了纪昀纪晓岚怎么怎么样,成天做着穿越梦。这不,本来是叫纪云的,把名字也给改成纪昀了。
这不又在看着热播的《铁齿铜牙纪晓岚》了。看着电视里和绅被洗刷,乾隆皇帝对其无奈得抚掌大笑;当看到和绅诡计得逞时恨不得自己就变成纪晓岚好好整整得大清朝的第一贪官。
实际上他也有个梦,是个英雄梦,他博览古今,通晓政变;他才华横溢,风liu倜傥;他想位极人臣,为老百姓做点实事;他也试想着要是自己是纪晓岚,能否改变和绅将大清朝带入空前焕荣,真正的四方来朝,不受外国欺掠。因为他想到清朝末年的腐败,受到的耻辱,那些不平等条约,那些非人般的待遇,他不愤,那是他心中隐忍的痛,那是国人历史心灵的痛,不可抹灭的尘埃。
他的梦想,他的英雄梦也只有在梦中才有了,这不,看着《铁齿铜牙纪晓岚》两眼发困,一头埋在键盘上打上呼噜了,看他时而笑语,定是梦着好事了,多半有变身纪昀纪大学士敲诈和绅了;时而皱眉,不是皇帝乾隆听信和绅忽悠又是什么呢?
轰隆……轰隆……雷声轰鸣,注定不是平凡夜。
“老爷”,“老爷......”纪韵感觉耳边一个如黄莺鸣叫般的声音,声声入耳,却正是这美妙的声音打扰了他位极人臣的春秋大梦,老纪暗暗发誓,管他是谁,不给个合理非得让他躺下不说。
睁开迷糊的眼睛,正待破口嚎叫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般风景:只见一粉装长裙女子,眉清目秀,盛颜仙姿,颜如玉,气如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远非寻常人家可比。纪韵抬手柔了柔尚在朦胧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莫不是又在做什么*美梦,下意识的一想,这周公待我可真不薄啊!
“老爷,你可醒了,老爷你盯着我看什么呢?莫非梅儿脸上有脏东西不成?”只见那女子用手抚了抚面颊轻起贝齿说道,黄莺般的声音再次深入纪韵心间。纪韵听着这美妙的声音差点又进入梦乡,这什么梦啊,只见老纪一咬舌头,生痛生痛,呀的吱唔了一声,没事咬什么舌头啊,啪,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更疼了。
“老爷,你怎么了,你没事打自己做什么?”“老爷,你可别吓着梅儿?”那女子慎是关心着她们的老爷,说道就要抬手来抚纪云额头。
不对啊,是梦怎么会痛?不是梦这又怎么解释,老纪迷糊的想着。见那女子用手抚了扶纪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喃喃自语说道,没发烧啊,老爷莫不是傻了不成,当然,这话她也就只在心里想着罢了。在老纪心里可不是那么回事,这感觉更真切了,那可是肌肤之亲啊!只见这老纪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光光的,往后还理出一辫子,大清朝?这算什么?难不成……?一大串问号在老纪心中升起,想想在起点中留恋忘返的自己以及那些大神,莫不是老纪我也穿越了,看样子还是在向往已久的清朝,理清了一点头绪,老纪心想我可不能自乱阵脚,待我老纪问清状况来。
“梅儿,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现在才叫我啊”听她自称梅儿应该没错。看老纪我忽悠忽悠
“老爷,已经过了卯时,梅儿都叫你半天了”那女子嘟嘟嘴道。
“梅儿,老爷我姓什么呢”这老纪摸了摸脑袋,忽悠着纯洁的梅儿。
“老爷你怎么了?你不是纪昀纪晓岚纪大烟袋吗”梅儿犯糊涂了,眨巴着眼盯着她们高昂的老爷,心想这老爷莫不是真傻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看这纪韵把梅儿忽悠成什么样了,真是毒害花朵幼小的心灵啊!
纪昀纪晓岚,这不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做梦也想着穿越的大清朝,莫不是还在做梦,老纪心里混乱着呢。只听得啪的一声比刚才更响了,见老纪抡起大手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可怜的小脸就这么被搓揉,随即可见几条深红印迹攀爬上来,这真是痛上加痛了。你说这老纪没事犯什么迷糊呢?不就是穿越嘛,也用不着这么虐待自己吧!
这一痛啊,不只是身痛而已,只见这所谓的老纪双手抱头在床上翻滚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给晕过去了。这可把梅儿吓坏了,用手摇了摇纪韵,连声叫老爷,这纪韵晕都晕过去了怎么还可能听得见,黄莺般的声音也不起作用了,赶紧跑出去叫郎中。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只听梅儿急切道,大夫快点,快点,话音刚落,见梅儿领着一郎中快步入得门来,那郎中放下药箱,伏在床边为纪韵探得脉来,半晌,若有所思,转身来取药箱,“大夫大夫,我们家老爷怎么回事?”那梅儿言语声中切切透露着关怀。“纪大人乃是操劳过度,思虑过多,静养几日便可。再待我开一药方,不出三日,当无抱恙。”听得这话,梅儿芊芊玉手抚了抚胸口,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心中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啊,这头还真痛”纪韵一手抚头,一手撑床直起身来。
“老爷,你醒了,你躺下休息吧,大夫可说了,老爷你这是操劳过度,思虑过多,要静养”这梅儿平日里看老爷夜半三更还在看书,劝了无数次,她知道她们老爷就这脾气,什么事都没天下百姓的事重要,为百姓,为大清国奔波着就是不言累,难得有个机会,这不马上就给纪韵上着课来了,生怕纪云没听见大夫说的话一样。
纪韵知道梅儿是关心自己,心下深深感动,见郎中立于一旁,欠身拱手言道“多谢郎中,辛苦郎中前来为纪某瞧病,纪某并无大恙”,转头对梅儿说道“梅儿去帐房取些银两与郎中”。“纪大人,休要如此说,小老儿能为纪大人瞧病,那是小老儿的荣幸,纪大人为民请命,那是百姓福分,切勿再过操劳,需静养身体,才是我大清之福啊”,“纪某谢郎中抬爱,虽说医者父母心,但谁人家看病不花钱的呢,药材等也需不少银两,郎中若不收下这些许银两,纪某可就过意不去了”,纪韵摆手道。“梅儿,去吧”。话都到这份上了,郎中也不好再勉强,声下多言让纪大人多多休息,躬身道谢,跟着梅儿出了门去。
说纪韵这晕还真晕对了,一巴掌痛上加痛,这一刺激,头一痛过去之后,融合了真身纪昀的记忆,可就真是大清朝的纪昀纪晓岚了,不至于今后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脑中浮现着纪昀的记忆,纪昀纪晓岚,直隶河间府崔尔庄人。现年二十六岁,祖籍河北省深泽县耿庄村,本长文笔,多见秘书,又襟怀夷旷,故凡测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托狐鬼以抒己见者,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间杂考辨,亦有灼见。乾隆十九年中进士,又授为翰林院庶吉士,编修,侍读学士,因学识渊博为皇帝乾隆赏识。曾因为亲家两淮盐运史庐见曾有罪受到株连被发配到新疆乌鲁木齐,后召还,乾隆皇帝以土尔扈特归还为题“考”他,命其为《四库全书》总纂官。官居从二品,内阁学士。
纪昀这名算是真真切切烙实下来,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了。说到底还全得靠了他的一巴掌,刺激尚在迷糊的神经系统,不然他还不知道得迷糊多久呢?
老子这一巴掌还真值,纪昀心中狠狠地想到,“呸,我没事虐待自己做什么,我不会是个虐待狂吧?”想到着,纪韵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倾向。
梅儿这时已经送走郎中,取了药,回得屋来,见她们家老爷纪晓岚傻呼呼的抬起手,瞧了又瞧,道了声:老爷,大夫不是说了让你静养,你瞧手做什么?这次的黄莺声音却真真切切的把纪昀吓了一跳,纪韵正犯着糊涂呢,丝毫没发现那梅儿姑娘早进了屋来。
“我说梅儿,你不要这样不声不响的,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看这纪昀又冤枉我们纯洁的梅儿姑娘了。
这老爷还真是,我不知道多温柔了,哼,梅儿嘟嘟嘴,很是不服气,小声说着,这还不是关心老爷你身体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在嘟嘟说老爷我什么坏话呢,行了,你先出去吧,老爷我要更衣了。”
“那我去给老爷熬药去了”本来想说,让梅儿伺候老爷更衣吧,可转眼一想,这老爷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这么欺负梅儿,衣服你就自己穿吧,哼。说罢,转身就溜了出去。
纪昀现在高兴着呢,怎么也没注意到梅儿那丝需表情,忍不住高呼了声:大清朝,我纪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