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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百密一疏

“犯官刘通,你先是公报私仇,后又收受林仲贿赂,以图借机诛杀林风,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什么话说?”狄仁杰的声音低沉威严,惊堂木一拍,厉声审问刘通道。

在大牢里受到的连日折磨,出自梅花内卫之手的如山铁证,再加上先前的种种际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刘通心若死灰,完全失去了求生的yu望,想也没想,头也没抬就答道:“我知罪,一切但凭狄大人做主……”此刻刘通虽然衣衫完整,看上去身上也全无伤痕,但双目中却是毫无一丝的生机,耷拉着脑袋也不多言语。

对于刘通的表现,狄仁杰心里并不是很满意,罪犯交待的这么痛快,这么坦白,怎么能表现出法官的高明?只有狡猾的猎物才能衬托出猎手的强大来。非常想在太平公主面前表现一把的狄仁杰脸上不动声色,却把目标转向了吴明远,希望他可以表现的硬气一点,成全一下他,“犯官吴明远,你与刘通同流合污,听信刘通谗言,收受刘通贿赂,酷刑逼供,意欲借机陷害林风,可有此事?”

“下官冤枉,冤枉啊!下官都是被那刘通所陷害的,望狄大人明察啊……”吴明远做官的时间要比刘通长得多,清平悠闲的日子过得久了,所习惯的也是众多手下对他阿谀奉承的嘴脸,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这么一天,像条可怜虫一般跪在地上,乞求着狄仁杰能够放过他一马。

听吴明远这么一说,死人一般的刘通却突然活了过来,原本一心求死的他却不允许死到临头的时候还被别人扣上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立刻向狄仁杰辩解道:“下官妄图陷害林风不假,但吴明远所说是真是假,还望狄大人明察!”

狄仁杰的脸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暗暗开心,如果一切都顺风顺水的问两句话就结束了,那他又怎么会有表现的机会。混水摸鱼,乱中取胜,想要快速出头,在一个很平静的环境中是极难实现的。

“狄大人,下官的的确确是被刘通污陷的。是了,我知道了,刘通一直与我新纳的那房侍妾眉来眼去的,一定是想借机除去了我,好把我那小妾据为己有,一定是这样的,狄大人明察啊!”吴明远一拍脑袋,立刻想到了重要“证据”。

林风作为被害人,站在公堂之上看着两个人的表演,心中直想笑,尤其是听了吴明远刚刚的一番话,肠子差点笑得抽筋,林风有点搞不懂了,这当官的,难道脑袋里塞的都是大便么,这种不长脑子的话也说得出口?一旁的李令月更是又羞又气,不知道这个满脑袋大便的家伙是如何混到了万年县令的位子上,竟然在公堂之上如此丢丑。

吴明远扣给刘通的屎盆子越来越脏,越来越臭,刘通可不愿意了。原本的刘通一心求死,并未想把别人怎么样,即便是吴明远在第一次栽赃他的时候,也只是希望狄仁杰秉公直断罢了,可吴明远不识好歹,接二连三的想要把责任完全推脱给他,这就让刘通忍不下去了,当即道:“狄大人,我知道我是死罪难逃了,但我担任万年县丞这么些年,虽说没做几件大事,但却着实记录了不少的琐事。我的记性不太好,试着先说上两条,上元二年三月,万年县令吴明远收受升平坊张某钱20贯,原因是张某的儿子不慎将其邻居打死,希望得以网开一面;今年八月,吴明远又收受永宁坊周某绢30匹,原因是……”

林风不禁傻了眼,原本是一件由他所挑起的普通案子,可似乎逐渐演变成了一出狗咬狗的闹剧,已经和他全然扯不上半点关系了。

林风在一旁偷笑,狄仁杰却是心中懊恼。因为这两年郁郁不得志,这几日来,狄仁杰一直在筹划着如何才能在公主面前绽放一把异彩,借以帮助升迁,因为证据详实,以经可以明确的给刘通和吴明远定罪,而且因为执着于调查其它一些事,狄仁杰也因此而疏忽了深究刘通和吴明远两人的根底,以致于现在两人在公堂中互暴其丑,而他却全然不知情,想在公主面前露把脸没露成,反倒丢了一把脸,狄仁杰的肠子都悔青了,暗骂自己犯了执念,太过于计较官职的升迁而犯下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之前的努力所能起到的效果恐怕要打上几分折扣。

对于刘通和吴明远的根底,狄仁杰并不知情,而那梅花内卫,虽然性质上属于武后手下所掌握的情报部队,与明代的锦衣卫有些相似,都是为皇帝本人所服务。但在实际上,梅花内卫的数量远少于锦衣卫,其主要负责的也不过是搜集朝中大臣有无谋反迹象,对于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梅花内卫根本是懒得过问的,与锦衣卫打探情报可以详细到某人夜里睡觉打了几次呼噜都了如指掌相比,梅花内卫的工作是极为粗陋的,完全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两者的性质相同,但细节有着如此巨大的差距,这和两朝的开国皇帝有着莫大的关系。唐高祖李渊本就是隋朝的将军,出身显贵,手握重兵,乃是一方军阀,李家本就是北方的豪族,而且传说还有着一点胡人血统,骨子里透着一股粗犷的豪气。所以虽然是靠造隋朝的反才得到的天下,但却根本不在意别人是如何看待李家的,皇帝在与大臣说话的时候,也通常是自称“我”。

与李渊李世民两父子不同,明太祖朱元樟可是根红苗正几代贫农出身,小的时候给地方放牛,再大一点又进了寺庙当和尚,直到二十五岁的时候才参加了农民起义军,反抗蒙元****,并逐渐因功升官,最终在多年后,打败了其余各路农民起义军以及蒙元残余势力,最终在南京称帝。

虽然当了皇帝,但也许是因为出身的问题,骨子里朱元璋小家子气十足。因为是造反起的家,他自己就是前车之鉴,朱元璋自然也会担心别人来造他的反,所以先是找借口把一干开国功臣杀的杀,砍的砍后,又开始制定各种方针来巩固他的帝位。先是弄了一通礼法,面对大臣时,开口闭口的自称朕,意在灌输和提醒手下大臣,他才是皇帝,真命天子,九五至尊。可就这样朱元璋还是担心别人来造他的反,便又设立了锦衣卫,锦衣卫最初是保镖,发展到后来就变成了特务,用以监督文武百官,甚至是贩夫走卒也全在监视的范围之内,以至于锦衣卫和梅花内卫相比,队伍极为庞大,性质极为变态。

李令月曾下达给梅花内卫的命令仅仅是彻查吴明远和刘通与林风一案相关的事情,因为种种历史遗留问题,梅花内卫对于查抄别人老家,挖人老底揭人隐私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所以对于刘通所讲的吴明远丑事,梅花内卫也并不知情,以至于狄仁杰也并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相关的情报,再加上他的一些疏忽,便造成了如今的纰露。

“刘通,你可将吴明远的勾当一五一十详细道来,如果的确属实,念你检举有功,多少可以减轻对你的刑罚。”出了纰露就要想办法弥补,狄仁杰命师爷备好了笔墨,准备将吴明远曾经所犯的案子一笔一笔的全部记录下来。

“狄大人,我的记性并不太好,刚才只说了这么两件事,因为这两件事一件是我第一次知晓这吴明远到底是什么人,而那第二件事则是距今最近的一起……”对于狄仁杰说的可以减轻刑罚,刘通并不关心,太平公主的名头可不是唬人的,他在不经意间得罪了公主,除非得到公主谅解,否则他即便罪不致死,也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死早投胎。

听刘通这么说,吴明远的心里又亮起了一丝曙光,继续强辩道:“刘通所言皆是诬陷,他是自知必死,想要拉我垫背,还望狄大人明察,还下官公道啊!”

吴明远虽然只是一个糊涂蛋似地昏官,但也知道自己吃肉,要给别人留口汤喝的道理。因为刘通是他的副手,所以吴明远明白,同在一间公堂内做事,时间久了,他的底细不可能不会被刘通所知道,也就慢慢地把刘通一起给拉下了水,有了什么好处多少都分他一点。虽说好处没多少,可也算是承了一份情,这也是刘通起先一心求死,并未一口咬出吴明远的原因,但吴明远接二连三地把屎盆子扣到他的头上,却让刘通着实恼怒,因为刑具在身,不方便动作,只是瞪着吴明远的双眼,怒骂道:“好你个吴明远,做人不要太欺人太甚了!你所做的那一桩桩,一笔笔的丑事我记不清楚,但我记不清楚还不会写在纸上么?”

狄人杰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手里还肯还藏着类似于帐本文书一类的证据,急于将功补过的他忙问道:“刘通,你说你将吴明远的丑事全部记录在册,那证据现存放在何处?”

“那卷帐册,我把它藏在我住的宅子正堂所供的佛像肚内,狄大人可差人去取了来,便知我方才所言是真是假,便可知我和吴明远,到底是谁在诬陷谁!”刘通的话虽然是对狄人杰所说,但却一直盯着吴明远的双眼,紧咬牙床,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听的吴明远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场中吵得激烈,场外的李令月却觉得他们可气又可笑得紧。因为她所旁听的地方是一处小偏厅,与大堂还隔着道屏风,并不虞她的模样被外人所瞧见,当下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却见身旁的林嫣正一脸紧张地模样,双掌握拳,捧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什么的样子。

对于林嫣,李令月说不清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如今又见她为林风担心的样子心里更是说不清什么滋味。闲来无事,便向林嫣问道:“怎么了?替你们家少爷担心?”

林嫣虽然把家里的圣旨当宝贝,林风也已经把李一名是个冒牌男人的事实告诉了她,但或许是因为两人年龄相当,也或许是对当初李一名跟屁虫似地追在林风后面跑的印象太深,以至于林嫣对眼前这个实实在在的太平公主,并没有多少敬畏的感觉,听她问话,林嫣双手紧扣的十指才略微松了松,舒了一口气道:“是啊,上次少爷他从万年县衙回来,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这次他又上了公堂,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李令月虽然还没有过什么恋爱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看着林嫣一脸哀怨的模样,再加上林风与她的亲昵动作,李令月就是用膝盖去想,也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李令月不由地想起了武后曾提到如果林风表现出色的话,会考虑给他做附马的机会,现在仔细想想,如果真的非要她嫁人,那么嫁给林风这么一个手中新鲜玩艺很多,喜欢玩,也肯陪她玩,从不试图约束她的人也还算是不错。至于林嫣,李令月虽然也觉得这个和她年龄相当的小姑娘很可爱,但深入骨髓的门阀观念却让她自动忽略林嫣了。

这边两个小姑娘正各怀心事的胡思乱想,堂中的狄仁杰已经问明了刘通帐册所藏的地点,差人去取了。

虽然因为一些疏忽,狄仁杰忽略了追查吴明远和刘通的根底,但林风还是一介平民布衣之时,就可以劳动两个朝廷命官加害于他,又劳太平公主的大驾来保全他,却让狄仁杰不由地对林风起了几分好奇心。而且有点眼光的人都知道,林风才是整件事情的重点,让林风满意等若让公主满意,所以狄仁杰便把调查的重点放在了林风的头上,暗中摸起了林风的底,这也导致了他的疏忽,漏查了吴明远和刘通的根底,犯下了刚刚的大错。

狄仁杰的调查资料显示,无论出身,还是生平,林风都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人,在头脑上来讲,甚至还比不上普通人。虽然对于他是如何与太平公主搭上的关系极为好奇,但官做到狄仁杰这个地步,却是深知官场大忌,对于在缺少强势人物的支持下,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这类似是而非的问题理解得非常透彻,所以在探明了林风的根底后也没再往下深究。

正因为狄仁杰所得来的资料显示林风脑子似乎可能有些问题,所以在这公堂之上,狄仁杰也没有向他提出什么问题,生怕他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丑,让在后面旁听的太平公主因此而恼怒。也正因为如此,作为当事人的林风还一句话都没说就已经基本上没他什么事了,而且现在吴明远和刘通已经停止了相互掐架,没有热闹可看的林风无聊地直想打瞌睡。

因为狄仁杰要的急切,被他吩咐下去办事的官差当然不敢马虎,没多大的功夫就按着刘通所交待的情况,找回了他口中的那本帐册。

说是帐册,所记的内容却也并不太多,林林总总加起来只有几十页的内容,不过狄仁杰在翻阅过后却是面色巨变,勃然大怒。

“仪凤二年正月,收受……”狄仁杰手捧帐册,逐条地念着上面所记录的内容,越念脸色越差。

随着狄仁杰越念越多,吴明远的脸色也逐渐变得煞白,虽是寒冬腊月天,额头上已是冷汗直流,后背的衣裳也被身上的冷汗所湿透了。

吴明远虽然曾经把刘通一起拉下了水,但让他所涉及的,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是让人知晓了,也不会真正让他伤筋动骨,充其量被罢官免职,但凭他多年的积蓄,回老家置办一大份家产,做个富家地主翁是轻而易举的。可狄仁杰口中所念的一件件,一桩桩,却囊括了吴明远所经手的一系列要掉脑袋的大事,比如说帮人运输私盐进入东市贩卖,帮助地主兼并他人土地,还有网罗罪名,帮助别人除掉仇家等一系列的钱权交易。

因为事关重大,这些事情吴明远都是背着刘通所做的,现在吴明远抓破头皮也想不出,这些事情刘通是如何得知并记录在册的。

“吴明远,这帐册所载,可是事实?你又是否知罪?”念完帐册上所罗列的罪名,狄仁杰声色俱厉地问道。

因为在太平盛世中做官做久了,脑满肠肥的吴明远想法也变得非常独特,总会把事情想得非常简单,甚至是完全不用大脑来思考,换句话说,就是脑残,先前一个劲地把陷害林风的罪名往刘通身上推,以为这样他便可以完全脱罪也正是因为如此。虽说想到了会被刘通反咬一口的可能,但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涉及到林风和太平公主,他便有把握平安脱身,可没成想,这胡乱攀咬之下却把他自己给咬入了绝境。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吴明远没有回答狄仁杰的问题,指着刘通,惊恐地问道,却也间接证明了帐册所载绝非虚构。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有眼无珠,得罪了贵人,自知必死,但你却不该把罪名一股脑的扣在我的头上。你不仁,也别怪我无义,黄泉路上我还可以多个做伴的!哈哈……”做官多年没升官,平日里万事都被吴明远压上了头,擦屁股的活儿没少干,但好处却没得到多少,久而久之,刘通心中多多少少地也积聚了些怨气。原本因为失去了求生的yu望,这股怨气也就因此而蛰伏,可如今却被吴明远的几个屎盆子给成功地砸了出来。

“啊,我知道了……”吴明远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状道:“是王氏那个臭婊子对不对?我说怎么这些年她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本你们暗通曲款,早就好上了!”

听了吴明远的话,原本差点睡着的林风差点把早饭都给笑喷出来,吴明远和刘通间的故事,还真是一波三折啊,刘通虽然官没升上去,但却成功的送了顶头上司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总算是在某些方面实现了他“男人的尊严”。

狄仁杰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么一种闹剧,担心再闹下只会徒让旁听的公主心烦,惊堂木一拍,厉声道:“吴明远、刘通二人,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收受贿赂,陷害他人,现证据确凿,现押入大牢,待其它罪名一一核实后一并发落!来人,将吴明远上任后万年县衙的全部卷宗搬过来,本官要逐一核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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