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说的是那酉道人的事,那****与酉道人的几番对白,楚师父也知道了,只是还许多细节的地方楚师父恐怕还不知晓。奴家今日厚颜,将这些事说与楚师父知晓,还望楚师父慈悲,将这害人的祸精早日除去,若再留他于世真不知又要害了多少人。”婉娘叹道。
“修行人除魔卫道是份内之事,理所应当。”楚白点头道。
“当年周让令张三送奴家回史家村,开始时他确实是按周让的话用马车送奴家。只是这张三平日里横行惯了,那****驾着马车疾奔,横冲直撞,当街撞死了个人。那时奴家还不知他已撞死了人,奴家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动静想出来看看,却被张三给拦住了。他欺奴家没见过世面,说有贼人当街杀人了,让奴家呆在里面不要弄出动静。奴家当时信以为真,缩在车厢里不敢出声。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动了,这次马车行了两个时辰才停下来。这时张三告诉奴家,说已到了史家村让奴家下来马车。于是奴家便听他的话出了车厢,可谁知奴家掀开厢帘一看却发现那里根本不是史家村。张三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他一把抓住奴家,说要将奴家送给一个方士做双xiu的鼎炉,换些仙丹。而且他还说刚刚路上死去的人就是奴家的相公,让奴家死了回家这条心。奴家不依,他便打晕了奴家。待奴家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睡在床上,身边睡着一个陌生男子,奴家已被”婉娘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波动,她低下头停住了。顿了一顿,待情绪平复后,婉娘抬头苦笑道:“让楚师父见笑了。
楚白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投以一个鼓励的微笑。
婉娘感激一笑,继续道:“那个陌生男子是酉道人,此人心术不正,专习邪术。他说奴家的身子是罕见的上好鼎炉,只可惜已经不是处子身了,所以他要以另一种方式来借用奴家的身子来炼丹。他刚开始拿出丹药逼奴家吃下,说是只要三天就能令奴家恢复先天处子之身。奴家不肯,被他击晕,他在奴家昏迷时喂下这粒丹药,待奴家醒来时已是三天后了。那天他又拿出一粒丹药要奴家含在嘴里,奴家不依,他又将奴家击晕。只是这次醒来后,奴家发现自己死了,因为这次奴家是站在棺材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身被他收敛进一副朱红大棺材里。之后他又将奴家的魂魄拘住,说要将奴家的身子埋进九阴之地,借地气在奴家体内炼制不老仙丹。待2500年后他再将奴家挖出让奴家回魂,之后再与奴家交合,破奴家的身子,这样他便度取药功,蜕窍飞升,化形为仙。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差三百多年,奴家被盗墓贼挖出来了。因为盗墓贼不懂回魂的法术,再加上耽搁地时间又太长,奴家虽然最后回了自己的肉身,却阴差阳错的成了具僵尸。”
顿了一顿,婉娘继续平静地说下去:“相公找到奴家的那天,想不到酉道人也找过来了。虽然他的模样变了,但奴家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为了不让相公牵扯进来,奴家迫不得已迷晕了相公,然后引开他。酉道人追上了奴家,他逼着奴家与他交合,奴家自然是不肯。他不敢伤了奴家,所以当时就想偷袭奴家。那时已经是奴家出棺的第六日,奴家早已清楚自己那具尸身的变化,僵尸力大无穷,而且还身手矫健。他没想到奴家一直防着他,在他偷袭奴家时,奴家也还了他一掌,他当时跑了。但奴家不知他那掌到底有什么名堂,奴家被他击中后就变异成白毛僵尸。到了晚上奴家在拜月,之后的事情你们都已知晓了。”
楚白恍然!婉娘的叙述,解开了楚白的几个疑团:
第一:就是那天晚上为什么自己看到的长宽是趴在地上,原来婉娘做的手脚;
第二:就是之后听到的男人的叫声,原来是婉娘打了酉天一掌。现在回想起当时看过的那个鞋印,应该就酉道人的了。
“这酉天行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这两千年来他是靠一次次的夺舍来借体现世。任他这样下去确实是个祸害,只是这茫茫人海,这次让他逃走了,下次再寻他恐怕不易。”楚白叹道。
“只得随缘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婉娘道。
“恩!”顿了一会儿,楚白道:“那你与长宽的缘呢?你可处理好了?”
“还是楚师父看的明白!”婉娘淡然一笑,缓缓又道:“独自闭关了两千多年,还有什么不能想透的呢?”
“如此说来,酉天倒成就了你。路在脚下,接下来怎么走,就看自己了。我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道业早成!”楚白笑道。
“奴家谢了!如此奴家就不打扰楚师父的修行,奴家先行告辞了!”
……
闭关二十一天,时间眨眼就过!楚白通过在闭关房里参悟前段时间婉娘的事情,收获良多。个中滋味请恕不能明言了,读者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但有一点是可以明言的,那就是楚白的修为更精进了。
楚白的出关之日,也是长宽的闭关之日。婉娘的不辞而别,给长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找了许多地方未果,最后还是回来了。楚白看在眼里只是淡淡地告诉长宽这么一句:“你的婉娘早在两年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长宽一直要在这个闭关房里呆着,闭关修行。两年后他亲自去了结自己的这段恶缘……
楚白在禅房里见到了师父,这次拜别师父后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楚白知道师父有话要交代自己。
这次戒严说什么都要跟在一旁旁听,楚白知道他是想亲近一下那条小白龙。他是小孩子心性,觉得稀奇。
“玉牌你收好!”无叶和尚将玉牌递给了楚白。
“是!师父!”楚白接过玉牌。入手的玉牌,楚白发现上面多个了小洞,里面环了根红丝线,这样就可以将它戴在脖子上。
“咳!”戒严轻咳了一声。
楚白不禁好笑,这小家伙知道求师父没用,也就不求师父了。所以就看着他,眼里的那份渴求和羡慕看的他都不好意思了,楚白顺手把玉牌又递给戒严,示意让他接手去玩吧!
戒严顿时喜笑颜开,他身未动就已伸出手,可当他的手触碰到玉牌的刹那,戒严突然一声惨叫,脸色惨白,昏倒欲跌。
“戒严!戒严你怎么了?”楚白眼疾手快,在戒严倒地前将他抱住。
“师…师叔!我…好难受!”楚白掐着戒严的仁中,过了会儿他才悠悠醒来。
“好端端地怎么会难受?”楚白将戒严抱了起来,无叶和尚这时也从床上下来,让把戒严放在他床上。
“个人有个人的缘,戒严啊,师祖不让你碰这条龙,是因为你跟它无缘。这回你吃了苦头吧!”无叶和尚叹道。
“戒严!你好好休息吧,跟着师祖好好修行,这些东西见得多了自然就不稀奇了。”楚白轻声安慰道。
戒严闭着眼无力点头,眼角泛着泪光。无叶和尚抚着戒严的头,嘴唇拨动。过了一会儿,戒严的神情似乎没那么痛苦了,沉沉地睡去。
“我们先出去吧,让戒严好好休息。”无叶和尚说道。
“是!师父!”楚白小心地搀扶着。
“长宽留在庙里随我修持,将来自有他的归处。”无叶和尚边走边说道。
“哎!事出突然,他是真没想到婉娘会离他远处,这个打击对他确实有些大了。”楚白无奈叹道。
“世事无常啊!缘分了了,也就散了,仅此而已。这点你自己也要记住。”无叶道。
“另外你此去深城,记得去一次仙湖,替师父拜访一下本如大和尚,他是为师的师兄,你告诉他明年春天百岁寿诞,我一定亲自过去给他贺寿。”无叶又道。
“师父!您年级大了,深城那么远还是算了吧。”楚白加重了一把力气,扶好师父。
“要去的!要去的!这是我与师兄当年的约定。”无叶笑道。
“是!”楚白道。
“走!这里陪师父再走走!”
……
搀着无叶和尚在寺庙里缓缓地散着步,楚白顺便也说起去学校查分那天遇到的那个老道,并将自己与他赌斗的事情说给师父听。楚白本来是想问这事的因果,但见师父听了之后一直再笑,他知道这事师父是绝对不会说了。
从小灵山回到家里,楚白在家陪了父母几天,顺便也收拾收拾行李,马上就要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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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里还有多少诸如盗墓一样我们所不知道的奇人异术,他们以独特的方式默默地传承着这些技艺于世间。除了神秘惊险的盗墓你还能想到什么?是否是生人勿近的湘南赶尸?还是一生鳏寡孤独的旁门左道?又或者是华佗亲传的药丹派?从哪个开始说起呢......你看那桥流怎么水不流?一切的精彩尽在《桥流水不流》!!!!
呵呵!不过现在改名为《无碍智能》!!!下面是直通车,欢迎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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