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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零四 皓月当空,群星辟易乾坤转(十)

恍惚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钟万仇只觉全身真气翻腾如沸,偏偏有收发随心,圆转如意,周身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身体发肤,自由鼓荡,仿佛呼吸绵绵一般,身子轻盈,凌空欲飞,直如无物一般。自己仿佛化身天地,天地之间的精气贯顶而下,好似潮水一般,冲刷体内经脉,一时之间,这房舍周围数里之地,仿佛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万物众生,好似牵绊奔马的蛛丝一般,在他心内是那般虚无可笑,浑若无物。

良久,钟万仇心神一震,众念纷至,只觉双目一阵刺痛,登时睁开眼来。却见暮光蔼蔼,正照在自己脸上,钟万仇顺着窗上的破洞望去,窗外依然是夕阳西沉,霞光漫天,无限风光。钟万仇略一活动手脚,只觉手脚俱麻,腹中更是空空如也,心中登时一动:我来时不过三更时分,此时已是申时,以我的修为,莫说一日不食,便是三五日不进食,也不会饥饿如此,如此看来,只怕少说也过去一日光景。

将卷轴收好,站起身来,钟万仇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耳中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钟万仇循声望去,却见一只蜘蛛正在房梁上结网。钟万仇心中一动,当即运转内力,抬手一掌拍去,只见那蛛网一震,蜘蛛登时从蛛网上跌落下来,正落在钟万仇手心。钟万仇一手拖着蜘蛛,面带笑意,但见那蜘蛛缓缓飘起,在钟万仇手心上方翻转漂浮,忽东忽西,忽上忽下,心念到处,竟无不如意,端的是奇妙无比。钟万仇忽地劲力一收,那蜘蛛又落在钟万仇手心,莆一落稳,蜘蛛便四下奔爬,可是任凭它如何发力,八只腿怎地拨弄,身躯始终动弹不得,停在原处。

钟万仇看得欣喜,微微一笑,道:“虽然未能大成,不过总算被我摸索出一条路来,假以时日,我又能创出一门惊天动地的盖世绝学来!”说道快意之处,钟万仇哈哈大笑,右手劲力微吐,那蜘蛛登时弹了起来,复又落到蛛网之上。钟万仇嘿嘿一笑,当即开门而出,那房门也破败不堪,开启时声音嘶哑,甚是难听,钟万仇出得门来,丝毫不觉阳光闪耀,打眼望去,竟能隐隐看到一颗火球光芒四射,好不神奇。

钟万仇倒不担心那石天云心中怨恨,只是他腹中饥饿,却是忍耐不得,当下纵身从庭院一侧的院墙一跃而出。此时他体内真气流转如意,“乾坤大挪移”心法和“斗转星移”心法融合大半,一举手,一抬足,在旁人看来都绝非人力所能,虽然只是纵身一跃,却是说不出的轻灵飘逸,比起从前来更添了几分潇洒的气质。到了街上,钟万仇不好施展轻功,只得缓步前行,不过他毕竟身怀绝世武功,饶是缓步而行,也是疾如风掠,往往行人尚未察觉,他早已从行人身旁掠过。

行了不到盏茶的功夫,钟万仇便回到当日寄宿的酒楼,店小二一见他登时吃了一惊,磕磕巴巴的问道:“客官,您老这两日不是一直呆在房中么,怎地……怎地忽然从外面回来了?”钟万仇闻言一怔,这才知道自己这一番入定,竟然已经过去两人,当下点了点头,随手抛给那店小二几枚金钱,道:“凭地多事,赶快给我弄些酒菜!”店小二虽是心中好奇,不过见他虽是容貌丑陋凶恶,出手却是阔绰,当下自然不敢再问,奔走趋奉,服侍殷勤。

不消片刻,酒菜上齐,钟万仇自斟自饮,方口大嚼,好生痛快,二斤酒喝完,又要了二斤,正饮间,脚步声响,走进三个人来,钟万仇眼角余光一瞥,正是石天云、阮星竹和阿紫。那石天云一见钟万仇便颌首示意,一旁的阮星竹俏脸一红,也微微点了点头,却见那阿紫手中提了一个小小的布包,几步行到钟万仇桌前,恨恨的将布包抛给钟万仇,冷哼道:“哼,给你便给你,快将本姑娘身上的那个东西去了!”钟万仇探手接过布包,随手打开,却见包内是一只深黄色的小木鼎。

钟万仇掀开鼎盖,微微一嗅,登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那香气甚是古怪,钟万仇仅仅是轻轻一嗅,便觉头目森然,气息一浊。钟万仇当即将鼎盖合死,冷眼看着阿紫,阿紫见他嗅了木鼎的香气,竟浑然无事,登时一怔,道:“你……你没服过本门的灵药,怎能安然无事?”钟万仇嘿嘿一笑,道:“你没听说过世间有百毒不侵之人么?”微微一顿,又道:“此物确实是那神木王鼎么?”

阿紫红唇一嘟,哼了一声,道:“不是神木王鼎又是什么?莫非你怕本姑娘骗你不成?”钟万仇瞥了她一言,不予理睬,当即招呼了石天云和阮星竹一声,便往客房行去。阮石二人见状连忙跟在身后,阿紫见钟万仇不睬她,登时一怒,刚想发作,忽地想起自己还中了他的生死符,当下低声咒骂几句,也跟了上去。四人到了房门前,钟万仇探手一推,入手只觉微微一阻,登时知道房门依旧从内销住,当下手心劲力一吐,那门栓登时无声无息的断做两截。

钟万仇推开房门,径直行了进去,石天云三人跟在身后,也都进了客房。进得房来,登时一股发霉发臭的涌上鼻端,钟万仇打眼望去,却是那夜点的酒菜早就臭了,当下顾不得许多,招呼那伙计过来,将房内打扫了一番。那伙计倒也勤利,不消片刻,便将房内打扫赶紧,又提来了茶水茶碗等物,钟万仇见他识趣,也不吝啬,随手赏了他几文金钱。待得那伙计掩好房门退下,钟万仇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坐下,随手将小鼎放在桌前。

打量了三人一眼,最后看着阿紫,钟万仇好整以暇的道:“我听说这神木王鼎召唤毒虫最是无往不利,你身上应该带着香料吧,这便为我演示一番,也好辨别真伪!”阿紫闻言心中一震,满脸惊骇的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地对本门的辛密如此清楚?”钟万仇微微一晒,不予理睬,复又对石天云道:“你且去取笔墨纸砚来,我这便将那‘斗转星移’的心法写给你!”

石天云闻言脸上登时一喜,当即躬身一礼,转身匆匆忙忙的出去了,阿紫听得钟万仇说道“斗转星移”心法,双眸登时一亮,好奇道:“你便是南慕容么?不是说南慕容是翩翩公子么,怎地如此丑陋……”不等她说完,一旁的阮星竹忙不迭的扯了她一把,道:“嗯,钟先生,小女不懂事,还望先生念在她年幼无知,不要计较才好!”阿紫却是娇嗔一声,道:“不用求这个丑鬼,哼,那****折磨得我还不够么?”

钟万仇眉头一挑,冷声道:“你可是要再尝尝那生死符的厉害?”阿紫闻言神色登时一凛,显然是对那生死符颇为顾忌,不过那凛然神色转瞬即逝,阿紫随即满脸骄横,怒斥道:“亏你还是武林高手,前辈高人,凭地无耻,欺负我个小姑娘,你也不怕羞?”钟万仇瞥了她一眼,微微一哼,抬手将桌上的茶碗拿起,倾出几滴茶水在手上,内力逆转之处,登时化作纸般薄厚的冰片,抬手一扬,向阿紫射去。

阿紫早就有所防备,见他袍袖一扬,不等看清,便闪身避让,一旁的阮星竹娇呼之声未落,她已闪身来到房门处,探手便要开门出去。她手刚刚搭在门上,只觉背心忽地一麻,好似针刺一般,一股凉意登时钻进背心的大穴,与那日中了生死符的情形一般无二。阿紫登时惊骇欲死,只觉双脚酸软,右手虽是搭在门上,却怎么也拉不开那房门,只觉那房门好似重逾千钧一般。

阮星竹见阿紫好似被点穴一般,呆立门前动也不动,脸上满是惊惶的神色,额头上更是细细麻麻的,全是冷汗。阮星竹不知个中蹊跷,只道阿紫被钟万仇点了穴道,当下便要为她解穴。谁知她在阿紫后心出推拿了几下,丝毫不见用处,阿紫脸上的神情反倒更加痛苦起来,身子不住发抖,牙齿更是咬的咯咯作响。阮星竹微微一怔,忽地想起前日阿紫醒来后所说的情形,哪里还不知道阿紫定是又中了钟万仇的那个生死符。

阮星竹愣了一下,忙向钟万仇望去,却见钟万仇正好整以暇的品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阮星竹看着钟万仇若有若无的笑容,不知怎地,忽地想起那日险些被其淫辱的情形,登时俏脸一红。正自羞愧,忽地听得阿紫闷哼一声,阮星竹心头一震,顾不得许多,忙道:“钟……先生,小女年幼无知,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她自幼孤苦,无人管教的份上,便绕过她这一遭吧,我……我这里求您了!”

说着,阮星竹双膝一软,便要跪下,钟万仇袍袖一挥,阮星竹只觉一股大力涌来,登时跪不下去,被那力道一拖,当即站了起来。钟万仇微微一笑,道:“令爱心性歹毒,若是不加管教,终有一日,必会惹来滔天大祸。”微微一顿,看了阮星竹一眼,但见双眸如水,秋波荡漾,好似一汪深潭一般,登时为之一愣。阮星竹正听他说话,忽地见他住口不言,眼神热切,盯着自己一阵猛瞧,顿时又想起那日的情形,心中慌乱不已:他怎地又是如此模样,难不成……难不成他想用阿紫要挟我么?

钟万仇从未见过女子双眸如此灵动,好似会说话一般,心中大为倾慕。虽是如此,他心中不过是略生感慨,倒也没有旁的心思,略一沉吟,又道:“更何况令爱盗取了丁春秋那老贼的宝物,丁春秋势必不肯罢休,只怕他来中原之日,便是令爱丧命之时,夫人还是好生谋划一番吧!”顿了一下,又道:“至于你另外一个女儿,你倒不必担心,她心上人正是钟某的晚辈,她二人两情相悦,用不了多久,便会成其好事,倒是钟某自会将身世告知与她,让你母女二人团聚。”

阮星竹听得另外一个女儿的消息心中登时一喜,刚想打听一二,忽地又听家阿紫闷哼一声,这才想起阿紫正在苦苦煎熬,忙道:“阿紫年幼,怎生经受的起如此折磨,还请先生高抬贵手,放过她这一遭吧!”钟万仇见她如此母女情深,心中大为感慨,恍惚间竟想起许多往事,当下点了点头,抬手一指,一道指力登时点中阿紫。但听的阿紫“啊”的一声,身子一软,登时跌倒在地上,阮星竹见状,脸上上前将她扶起。

钟万仇看了阿紫一眼,见她虽是眼中恨意炽烈,却是一句顶撞辱骂的话也不敢说,显然是怕自己怕的狠了,当下微笑道:“你那师傅有什么手段,你自然清楚,你盗了他练功的宝物,他必定不会绕你,这神木王鼎无论真假,我都将其毁去,个中厉害,你自己思量好了!”阿紫听闻他要毁去神木王鼎,登时一怔,随即满脸激动,高声道:“你……你费尽心机,从我手中将它夺取,难不成……难不成便是要将它毁去?”

钟万仇微微一晒,道:“以我的武功,莫说一个丁春秋,便是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这等害人害己之物,留它何用?”阿紫微微一怔,想起钟万仇的身手,心中登时大以为然,不过她仍不死心,略一沉吟,又道:“你可知道这神木王鼎乃是修习‘化功大法’的重要助力,那‘化功大法’可是威力……”钟万仇冷哼一声,正要说话,房门忽地推开,却是石天云取了笔墨纸砚回来。

钟万仇将一应事物摆好,提笔便写,那“斗转星移”的法门,他早就烂熟于心,此时写来,毫无凝滞,片刻之间,便挥毫写就。不过他却没那般好心,这“斗转星移”的心法大半为真,后面精深之处,却被他改了个面目全非。钟万仇将毛笔抛在一旁,随手将那几张纸托在手中,内力到处,纸上的墨痕登时干涸。看了石天云一眼,微笑道:“这心法我便给你,只是你要记得,此法只能传你石氏后人,绝不能外传,若是你胆敢违背,有什么下场,你自己清楚!”石天云接过心法,满口应承,仔细瞧去,但见每一段文义都难以索解,经文言辞古朴,含意深远,想来以钟万仇的身份也不会欺骗自己,登时喜从中来,心花怒放。他却哪里知道钟万仇的鬼蜮伎俩,自己如此猜度,早就中了他的算计。

(第二章到,呃,虽然脑子中还记得底稿,不过码起还是好辛苦!)

(又及,方才看了书评区的留言,很是茫然,真不知如何是好。在此奉劝诸位一句,焚琴不会TJ,本书一定完本,不管你喜欢也好,鄙视也罢,有什么情绪,尽可冲焚琴来。还请留言时注意风度,不要辱骂旁人,你骂别人的同时,也证明自己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人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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