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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解铃系铃皆由人

莫秋离忽然动了动,吧嗒着嘴,笑着喊了一声“丹兄”。

丹伯阳赶紧将右手放下,满面堆笑道:“莫兄弟,你还好吧?”

可莫秋离嘟嘟囔囔的,翻了一个身,又呼呼睡了过去,原来方才不过是梦中呓语。

但这一番惊扰,却也叫丹伯阳清醒了不少。他退回桌旁坐下,强令自己收摄起心神,心中寻思:

“此刻动手也未必能成事,万一不成,反倒麻烦……一切都尽在我掌控之中,只要狗皇帝别再横生旁支,这小子,终归是跳不出我手心的……也罢,今晚就让他睡个安稳觉吧。”

丹伯阳望了一眼背此刻正鼾声阵阵的莫秋离,走到窗边,一纵身,飘然消失在夜幕中。

过了许久,听到再无动静,莫秋离这翻过身来,又唤了几声“丹兄”,见无人应答,这才起身下床。

莫秋离走到桌边,提起酒壶摇了摇,不禁好笑:“丹伯阳啊丹伯阳,你以为你样就能放倒我?原来你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不过想到刚才丹伯阳似乎真要对自己下手,莫秋离心里却也不免后怕。以两人的修为论,莫秋离早知自己在他手里捱不过一时半刻,刚才危急时,也只是预备着打他个措手不及,并且已经算计好了得手以后逃脱的办法。可不知什么原因,丹伯阳又忍住了没下手——而他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点什么?

摸了摸怀里的宝镜,莫秋离心里似乎依稀有了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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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亮起鱼肚白,朝霞披挂上大半个天空,巍巍宫墙,飞檐斗拱,似乎也镀上了一层火红。

四名小太监刚刚把宫门拉开一条缝,晨光里那个魁梧的身影就叫他们险些忘记了继续开启宫门。警惕的侍卫们迎了上来。

丹伯阳亮出手里的皇榜。众侍卫和太监们机敏的转换着各自的脸色,并有两个小太监飞快的跑向宫内……

昭德帝陈宆睁开惺忪睡眼,将大腿从熟睡的玉贵妃身上轻轻挪开,悄声问帐外:“怎么了?大清早的!”

小黄门也低声禀告了一番。

“你大声点!”陈宆捶着龙榻大吼,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赶忙又抚着玉妃裸露在外的柔肩,和声细语的告诉她:“没事,没事,爱妃,你好好睡,朕去去就来。”

玉妃打了个呵欠,微微颔首,侧了侧身,继续睡去。

陈宆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只披了袍子,便走到了前殿,小黄门躬身跟在后面,脚步声比皇帝还要轻微。

“说,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陈宆面色不太好看,可他心里也隐约觉得,是有大事——否则借这小太监十个八个熊胆他也不敢扰了自己清梦。

“禀告皇上,贺喜皇上!”小太监先磕起头,做足了准备工夫,才继续说:“皇上,有位高人揭了皇榜,来给长公主殿下治病来了……”

“什么?”

陈宆将小黄门从地上揪了起来,但小太监却并不害怕——他从皇帝的眼里看到的是无比的欣喜。

“立刻传旨,请高人来昭阳宫,再去把公主请来,快,快!”

陈宆兴奋的跑出殿外,小黄门却吓得惊叫连连:“皇上,皇上!您的鞋,您的衣帽……”

皇宫内院里,一个除去肩上龙袍,便是浑身****的身影,大笑着穿廊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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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众妃子太监们面前,陈宆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喜悦。

叩拜已毕,丹伯阳慢慢站起,抬头瞧了一眼正坐在皇帝身旁的辛雨菡。见她容貌虽然依旧,但画眉施粉之后,再衬以一身锦绣凤纹长裙,一股庄严华贵之气,仿佛浑然天成,令丹伯阳也不禁暗暗惊讶:

“难道真的这么巧,她当真是皇帝的亲生女儿?”

比照了辛雨菡和皇帝的相貌,丹伯阳也猜不出个头绪来。

陈宆问过了丹伯阳的来历身份,他便按当初在承天城里对莫秋离与辛雨菡两人说过的一般,对皇帝也说了。

听说丹伯阳是太一教西蜀一支的门人,陈宆却略显犹豫。

丹伯阳猜到了皇帝心思,便主动问:“皇上,贫道虽出身寒微,但自幼读经悟道,修炼真法,尤其于这解符祛咒一事最为拿手,皇上大可放心——贫道若治不好公主殿下,愿一死谢罪!”

这番话如给陈宆吃下了定心丸,他赶忙抬手示意丹伯阳起身,笑道:“朕不是不信先生,只是……贵教几位天师合力也没能救得了我这宝贝女儿,所以朕才有此疑心——不过,先生既已如此担保,朕还何虑之有呢?来人哪,扶公主去偏殿,请丹先生为公主驱邪解厄!”

昭阳宫偏殿里,熏香阵阵。辛雨菡一觉醒来,见丹伯阳手里捏着一枚状如铜钱的东西,对着烛火仔细察看。

“丹……丹先生。”辛雨菡一声“丹大哥”险些脱口而出,好在余光里,自己那件金色霞帔提醒了她如今的身份。

丹伯阳微微一惊,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施礼参拜。辛雨菡连连摆手,甚至就要伸手去扶他了,可想到自己如今也是处处身不由己,叹了口气,便也不去阻拦。

“丹先生,你刚才取出的符,可是‘阴阳符’?”辛雨菡悄声问。

丹伯阳满脸讶异,但随即失笑道:“哈哈哈哈,贫道点忘了,公主殿下自己也是修道之人,还是此道行家,哈哈哈……”

辛雨菡脸上一红,低头道:“我那点道行,哪里及得上丹……丹先生万一呢,如今更是……唉,不说这个了。丹先生,我身上这枚‘阴阳符’,你可看的出来,是用何种手法种下的?为何我几个师叔伯们穷尽办法也解不开它?”

丹伯阳又望了望手里的符,摇头道:“何种手法种下的,这单从符上是看不出的,不过此人道行极高,少说怕也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

丹伯阳心里暗道:“呵呵,五十年……那才只是老夫半生的修为罢了,不过在你小娃娃面前,倘若说出个百年道行,只怕吓你个半死。”

然而,这“五十年修为”,却已经让辛雨菡惊讶万状。她努力回想起自己遇见刘裕师兄之前的经历种种,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时被人暗施毒手的。丹伯阳也很是热心的帮她设想了种种可能,但细想之下,她却也都一一摇头否了。

“那,公主殿下,贫道也实在爱莫能助了……公主得以摆脱恶符纠缠,贫道也该告辞了。”

丹伯阳躬身告退。

辛雨菡没想到,他走的这么匆忙,更没想到的是,事后听她的“父皇”——昭德皇帝陈宆说起,自己这位救命恩人如此不计名利,从偏殿离开后,他就彻底从宫里消失了,以致皇帝连一声谢都不知跟谁去说。

“丹大哥真是个有道高人,下回见了莫大哥,可要好好跟他说说……可是,我真的还能再见他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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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南老宅,丹伯阳躺在太师椅上,两个山精徒弟便给他捶腿揉肩,嘴里不住的说着“师傅辛苦了”、“师傅操劳了”云云。

丹伯阳兀自大笑了一通,叫两个徒弟面面相觑。

“梆梆”叩门声骤响,听了一阵,丹伯阳道:“自己推门吧。”

门开左右,刘裕钻了进来。这旧宅的厅堂实在狭小,丹伯阳的太师椅便占去屋子两成,如今又多出个刘裕,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丹伯阳挥挥手,让徒弟们退去里间。

“前辈,不知前辈何事唤我……”刘裕趋笑问道。

“呵呵呵……老夫今天,带着皇榜,进皇宫走了一遭。啧啧啧,这皇帝小儿的宅子,果真是富丽堂皇,美不胜收啊。”

刘裕一听,便放心不少。以他几年来对丹伯阳的了解,他说话时,那些闲杂琐事讲的越多,说明他心情越好,也就不会轻易动怒,自己也就不用担惊受怕。

“前辈,这些不过身外物,又怎及得上前辈百年道行,呼风唤雨,上天入地来得逍遥呢?”刘裕又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嗯……你这话,虽是奉承之辞,不过,老夫今天偏偏喜欢听,哈哈哈哈……”丹伯阳倒也不作掩饰。

“不知前辈今天,怎么对付的那小丫头?”刘裕犹豫一阵,还是问出了口——倘若不弄清楚此事,自己以后在太一教内继续与丹伯阳“里应外合”,怕是难免疏漏,于是打定主意——趁着老怪物心情大好,赶紧多问,问个明白才是。

“也没什么。”丹伯阳抬了抬眼皮,“他们不是费尽心思要解了小妮子身上的符吗?我就去给她解了——老夫自己种的符,要解,还不是易如反掌?”

“啊?”刘裕很是惊讶,“前辈,解了符,那……那咱们的安排不就……”

丹伯阳却大笑道:“急什么?解了符,我就不会再种一个更隐秘些的?哼哼,这次,等小妮子再察觉出来的时候,咱们的好事,怕是已经成了!哈哈哈哈……”

刘裕松了口气,又连连赞起丹伯阳神机妙算,智计超卓起来,阿谀拍马之声,响彻小屋。

正当皇帝在昭阳宫里为襄平公主康复庆贺时,莫秋离却刚刚从玉贵妃的璧琼宫里出来。

莫秋离万没想到,看似娇弱的一个贵妃娘娘,却有这般胆魄,而为了自己亲姐姐——平东王妃的托付,她竟然能甘冒奇险,安排下火烧皇宫,趁乱劫牢的计策来,甚至连帮手都替自己找好了。

离开皇宫后,按照玉妃的指示,他来到城东安平坊的一处客栈,打听两个道士,一个叫空云,一个叫同风。店东只听了一遍,便告诉莫秋离,这两人就住在后院上房甲号,是这客栈里最舒适的一间房了。

莫秋离到了后院,找到那间房,轻叩了两下。里边问:“来者何人?”

莫秋离按玉妃所授,答道:“三山洞府,七岳福地,芸芸众生一凡人。”

里面又问:“所来何事?”

莫秋离答:“上穷碧落,下入黄泉,但寻上仙来助阵。”

里面问:“为何助你?”

莫秋离笑答:“真武律令,东皇遣旨,顺天应地是真身。”

话音未落,门已敞开,两个其貌不扬的道士盘坐于两张矮榻上,面目实在丑陋,以致看不出他们年纪,只知道一个是三角眼,一个塌鼻子,个子应该都不高。原本还以为会是两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却不料是两个龌龊道士。再想到刚才那几句接头暗语,极尽吹擂夸张之能事,和眼前两人的形象联系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到极致。

不过有求于人,莫秋离也只能装出一副恭敬不已的模样,进门便以内家礼数叩拜。

“后生多礼了。”那三角眼嘿嘿笑道,“玉妃娘娘跟你说起我二人姓名,可说的是空云、同风?”

“正是。”莫秋离答道。

“既是娘娘叫你来的,我二人也不必跟你见外——实不相瞒,这空云、同风并非我们真名,我的真名乃是叫做‘风里惊’,旁边这位是我师弟,叫做‘云里轻’,我师兄弟二人于崆峒山修行多年,世人抬爱,称我们‘崆峒二仙’。我俩本事不大,但助你成事却是不难。”

听完风里惊一番话,莫秋离也顾不得去想他们为何有这么古怪的名字,只是觉得,事情大有希望,自己这趟洛阳之行,必定不会空手而归了。于是又行叩拜。

与“崆峒二仙”略一商量,又从风里惊手中拿到一支联络所用的古怪供香,莫秋离再三拜谢后,这才告辞离开。马不停蹄又赶往广利市上,买齐了硫磺、绳索、桐油等物,回到客栈里,将十多条长绳串结成四根,浸在盛满桐油的水桶里。备足了一切,开始盘坐调息,只待天黑。

几个时辰过去,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夜幕笼罩下的洛阳城却依旧繁华喧闹,集市上行人如织,商贩们卖力的吆喝,勾栏院外花枝招展的妖冶女子们极尽魅惑的招呼,达官贵人,抑或乡野鄙夫们的纵情欢笑,掺杂在一起,萦绕在耳畔。

但莫秋离内心一片空明。

他默念过无数遍的“慧心决”:

“混沌元始有四象衍象生化万方舆其厚以纳荒芜滋蔓延其广聚真灵汇臆腔盈若空而弗旷时历久则弥强……”

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每一次入定,莫秋离都觉得,自己似乎隐隐快能抓到心决里暗藏的玄机,但每一次,似乎又总是失之毫厘。

真元在体内四处流转,蔓延到周身每一处,再渐渐汇聚……但当真元齐聚于胸中,却又总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四处流溢,难以掌控。

莫秋离满头大汗,又一次中止了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尝试。心决是代代相传,且已经有太一教先辈领悟过,决非心决有什么问题,可遗失了那份释义卷,如何解读心决,却实在是个难题。每次试着拆读心决时,莫秋离总觉得许多地方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试行起来更是困难重重。

又反复推敲了一番,依旧无果。看天色已晚,窗下的集市上,人也渐趋稀少,莫秋离便只好把心决的事放在一边,开始准备起晚上的大计。

二更一过,莫秋离便拎着鼓囔囔的一个硕大布包裹出门了。

到了宫墙外,莫秋离一边若无其事的溜哒,一边注意倾听四周动静。以他的修为,在这静夜里听数十丈内的人声都不在话下。

转到了皇宫西南角的墙根下,莫秋离隐在一株大树下,迅速换上了一套夜行衣,将大包内的四袋硫磺取出,用浸过了桐油的长绳系在腰间,刨一个坑,将换下的衣衫和空包裹就地掩埋,这才施展开“遁形术”,一纵上了墙头。

纵然法术在身,莫秋离也不敢大意——这遁形之法,人若不动,固然难为人察觉,但一但走动奔跑起来,无论声音还是隐约可见的行迹,都将令施术者暴露无意。不过莫秋离也听说过,修为达到极致者,确是可以做到奔行自如却不露丝毫痕迹的。

小心翼翼的避开一队队往来穿梭的侍卫,踏着一座座大殿的屋顶,慢慢朝着皇宫的正中——皇帝所住的天极殿靠近。

到了天机殿殿顶,莫秋离并不急于行事,先俯身贴耳,听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确定四下里没有动静,这才大起胆子,开始在殿顶布置起来。

先将混有硝石和炭粉的大包硫磺倾倒在殿顶一角,然后取一根长绳,一头埋进硫磺堆,另一头则牵引着展开。布置停当,莫秋离又换了另外三座殿宇,如法炮制的布置了一番。四处都布置妥当了,这才一一点燃长绳。

四处点火已毕,莫秋离立即赶往皇宫西北侧的“天牢”——大内司狱监。

刚刚到了司狱监外一座阁楼楼顶,便见东南方火起,隐隐还有火yao炸响的轰鸣声。

“对不住了皇帝老兄,今天逼不得已要炸你家房子——不过这也是你家玉妃娘娘的计策,就算是你家务事,与我无干喽……”

莫秋离笑了笑,跳下阁楼,趁着侍卫巡逻的间隙穿过了庭院,到了监牢入口。慢慢摸到守卫身后,在一丈内催动“昏睡咒”,放倒了守卫,莫秋离便点燃一支供香。

未几,“崆峒二仙”中的老二,塌鼻子云里轻便从一旁墙头跃下。

“大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莫秋离略感意外。

“怎么?救几个毛贼,还需要我们哥俩一起来?你且放心,保管把人给你救出来便是。”云里轻满不在乎的一脚踹开监牢大门,砰砰巨响,立时便引来了一批巡行的侍卫,而监牢里的狱卒也纷涌而至。

“大仙你……”

莫秋离倒不怀疑这位“大仙”的本事,但如此横行无忌,必然多造杀孽,而玉妃安排自己先行纵火,也是为扰乱宫里秩序,让多数侍卫集中到皇帝身边,以避免过多杀戮。这些皇宫侍卫也不过是吃着皇粮,为帝王家尽忠,如今眼见要成妖道手下冤魂,莫秋离心里好一阵自责——毕竟此事皆因自己而起。

果不其然,等莫秋离回过神来,监牢内外已是横七竖八躺下一片,云里轻长呼一口气,收摄真元,冷笑道:“找死!”

莫秋离心里不胜伤感,但事已至此,只有先救下人再说。

跟着云里轻,莫秋离大步流星的奔往监牢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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