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后,秃鹰已经带着尖锐的撕叫声扑到他面前。李御天连忙浑身青芒一闪,罩起了一层厚厚的风元气盾,两只秃鹰轮番上阵,竟然无法攻破。
正当它们强攻不舍时,天上白鹤扇着挂彩的翅膀飘落而下,就像天空落雷般猛然将一只秃鹰扑落,长喙随即刺上,瞬间将它身体刺穿。
最后一只秃鹰一见此景,眼中闪过惧怕,竟然两眼一闭,翅膀停止扇动,当空直落。
李御天一脸愣然,却见那白鹤丢开那只死鹰的尸体,对准了那只直线落下的秃鹰猛然张开长喙,“嘭!”地一声。
竟然是一口火焰弹!急速地破开天际,正要打中那只秃鹰,却见它忽然醒来,极速一闪,刚好将火焰弹躲过,接着,死命的拍打起翅膀,朝西北的森林去了。
李御天更是愕然,傻傻地看着那消失在林间的秃鹰,不会吧!这鸟竟然会装死!
白鹤刚要追赶,却见它翅膀一瘸,整个巨大的身躯摇摇欲坠,李御天连忙御剑过去,将它抱进怀里,一手搂着它脖子,一手捧在它屁股之上,刚要飞回那座山头,却见那白鹤扇着翅膀拍打他胸口。
“你干嘛呢!别动别动,我力气小,掉下去就摔死了。”李御天赶紧靠近山头。可那白鹤依旧拍打个不停。直到双双落在山头,李御天将它放在草丛上,这才幸免了挨打。
李御天摸了摸胸口,幸好有蛟龙皮在,要不然它这几下拍就差不多让他见师祖去了。
草丛里的仙鹤安静了不少,只是伤势比之前更加严重了——至少看起来是如此。之前是内出血,现在则是外出血,到处可见的伤痕,尤其是右翼上的爪痕,就像匕首般割裂了它那粉红的肉。
李御天从乾坤袋中取出伤药,拿在手上不禁摇头:“这些是内伤药,现在又得找些外伤药了。”
刚一转身,却听见背后一句女人的声音:“不用了,谢谢你。”
“啊?”
李御天转回头,却见那只白鹤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白色羽衣的美丽女子。首先映入李御天脑海的是她那双xiu长无比的美腿,就连赢淩的绝妙身段也在美腿上输她一筹,曼妙得让人痴痴发愣。
面容清丽纯洁,香额之上还绕着一圈雪白的羽绒锦带。一身雪白纤衣有些透明,清晰可见她胸前蓓蕾,还能隐隐看见她那长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只是她身上伤痕累累,尤其是右肩,一道口子割破衣服,粉嫩的玉体暴露不少,右边那软玉般的****藏一半露一半,令人心痒难耐。
李御天不免看得眼睛发直,他不是第一次见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见美丽的女人,更不是第一次见美丽女人的玉体暴露,他甚至还看过西陵女皇的绝妙胴体,可当时他还不过是个十岁身形的孩子,说难听点,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如今他已是个大男人了!见到这番美景,登时男性特征雄起。最可恨的是他如今的穿着就像个猎户,裤子也是蛟龙皮做的,而且,似乎当初并未料到长大以后会有这样完美的体型,所以略显紧小,一看之下,腰部以下就像拔地而起的春竹,雄壮无比。
白衣美女显然也看见他那下身雄壮,登时羞得面红耳赤,别过脸去,羞涩道:“你……怎能如此无礼呢?”
李御天吞了口唾沫,往下一看,差点没丢人得找个山洞钻进去,连忙闪过身子,尴尬笑道:“不好意思……”心中暗想难怪刚才不停地打我,原来是因为我捧着她屁股。
两人各自适应了下,那白衣美女偷瞥了他一眼,却见他那儿依旧勃然得很,而李御天自己则死命地拿着拳头猛砸,哭笑不得,难忍噗嗤一笑,肩上却引来剧烈的疼痛。
一听美人的娇吟,李御天连忙转回身去,刚要扶她,却见她肩上带伤,一碰必然更难堪,只好捧在她纤腰之上,“你……没事吧?”
白衣美女娇怨地白眼道:“先前被你撞地我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又给那三只畜牲伤了肩膀,你说能没事吗?”
李御天尴尬一笑,将她扶到一旁的磐石上坐下,二话不说,又给她灌注了不少风元气,那白衣美女登时舒服地发出一丝娇吟,李御天正好从她右侧衣裳破口处看见里面一整只圆浑丰满的****,差点鼻子喷血,连忙收功跑到一旁。
搞什么鬼!?以前我怎么没这反应?
白衣美女显然意识到问题之所在,秀眉轻蹩着幽怨道:“你这人好无礼,人家本来好好在天上飞,怎么被你撞上也不知,如今伤成这样,你还要占女儿家便宜,你走吧!我不需你救治。”
李御天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师祖尸骨未寒,自己就顾念起了这风花雪月的事,真是不肖!脸色一沉,回头时,再无****之意,认真问道:“你是人是妖?为何太虚门的黑羽秃鹰会追杀你?”
白衣美女见他翻脸如此之快,语气如此之硬,不免有些委屈,左臂遮着胸口薄薄纤衣,憋着秀眉不悦道:“起先你用那眼神看人家,还不能算是你的错。可你转眼如此待我,不觉得太冰冷了吗?”
李御天面不改色,将她右臂取过,以风元气替她疗伤,一边说道:“你穿着如此轻佻,又被太虚门驯养的秃鹰追杀,显然不是正道。难道我这么问问也不行?”
白衣美女有些惊奇,美目盯着他,问道:“你功力如此深厚,连我是人是妖也分不清吗?”
李御天被她一语道破弱点,却并不影响他脸色,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口口声声自称是什么泰山北斗,正道之首,结果还不是喜欢暗中偷袭,喜欢*。”
白衣美女自然不知道他指的是谁,一双明眸眨了眨,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