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让闲情雅致的人常光顾的仙境般的花园;乡下人做梦都想住似乎一辈子都走不进去的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看着让你眼红容易制造噪音川流不息五花八门的车辆;好像要发生交通堵塞,空气都无法钻进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差一点儿让美女叫“性骚扰”的拥挤人群组成了这个魅力不可抵挡,风情万种的城里人盘算着如何出去乡下人算计着怎样钻进去的城市。
夕阳下,两名少年骑着自行车似乎是统一的速度同行。
“闻一闻你身上的味儿,摔一脚很伟大吧?”肖可军左手掌控车把,右手捂着鼻子冲我指指点点。
“当心你马上和我一样成为落难兄弟。”我冲肖可军挤眉弄眼的暗示一只手骑车潜藏着危险。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哈哈!”肖可军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气,右手一把抓住了车把,指关节发白。
谈笑风生间喧闹的城市被远远的抛向了身后。
两名少年猛蹬着车子,感觉似乎要摔倒却动作敏捷的拐进了乡间土路上。
宁静,神秘的宁静。
“哞哞……”侧耳倾听,阵阵牛叫声悄然飘向耳畔,骑在牛背上的未来“音乐天使”吹响了用柳树叶制作成的最简易精致的乐器,“牧童骑老牛,笛声驱忧愁,听着皆入神,快乐伴身旁。”
光着屁股的男孩和露着肚脐眼的女孩嬉笑打闹着,童年时光在悄然的滑落。
嗅一嗅鼻孔,一阵祖祖辈辈的庄稼人刨透的泥土味儿混合着不知名的花草清香味儿迎风扑来。
扛着工具三三两两的谈笑风趣的脸膀洋溢着今天又刨了二亩地的喜悦笑容的忠厚朴实的村民们悠闲的朝家走着,也许这是他们劳累了一天后最幸福的时刻。
“肖可军,下个星期吴兵组织篮球赛,你参加吗?”突然想起来吴兵让我招募队员,我赶紧追问。
“看我这身材够档次吗?”肖可军瞟了一眼自己肥胖的身板儿。
“当个替补的没问题,结实,抗撞击性厉害。”我忍不住的笑了。
“去你的,要不去学校了我考虑一下?”肖可军嬉笑着说。
“好的。”我说。
“那学校再见吧!”肖可军灿烂的笑了。
“学校再见。”“啪”我们猛的来了个击掌动作,肖可军拐向了一条小路上。
天边最后一道霞光舍不得离去的照耀着整个村庄,山风阵阵吹着,举目眺望,远方的的山峦间霞光点点,好像在舞蹈,若隐若现的神秘,高低错落的坐落在山坳间的零散的小土屋,炊烟升起,饭菜味十里飘香,诱人。
隐隐约约的,我看见三间矮的不能再矮的还倒塌了半间摇摇欲坠的土屋,我的心瞬间悲凉起来。
眼角情不自禁的湿润了,我加快了速度。
残墙断壁的似风烛残年的老人样的土屋的轮廓清晰的引入我的双眸里。
“奇怪!院子里怎么烧了一堆纸钱?还扎着两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