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些,那还有什么啊?这老头看着普通,可说出的话却是语不出不惊人,话语一落惊死人。
小陆任此时此刻算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难道今天碰着的这老头就是那神秘的能知晓阴阳的人物?
那老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另外我劝你,最好是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看看这小胖子,差点因为你,被你间接的害死。”
说着话,冷不防的回手就是给这小胖子脸上一个大耳光,啪的一下,那小胖子哆嗦了几哆嗦,随后眼神聚了起来,看样子是缓过来了,再次摆出那白痴般的奥特曼动感光波的造型:“谁?老子我正快活呢.....什么情况,这里不是?陆老大,你怎么在这呢,咱们不是......?什么情况啊......”
这小胖子挠着头不知个所以然,可是看傻了旁边的小陆任,这特么也太神了吧,把这迷迷糊糊的小胖子一个耳光打醒了?
再看这老头,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似乎这反差他早就知道一样,接着抽着那大烟袋,叹了口气,操着那股子沙哑的嗓音:“唉,要说我早都不去经管这些麻烦事了,安安静静的度过晚年挺好,今天却阴差阳错的救了你们两个倒霉蛋,呵呵,真是命运捉弄人,你们不是要打听那女尸么,告诉你,那女尸运来的时候就失踪了,而且监控录像上什么都没有,警察也早都来过了,也没什么发现,要说警察的手段比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强多了吧,他们都没任何头绪,你们也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再说这个事,就连我也无能为力啊,这儿要变天了。”
随后,这贺老大爷站起了身子,背着双手,叹了口气:“你们走吧,以后的路得你们自己去走,就把我刚刚说过的话当成放屁,毕竟世事无常啊。”
还没等小陆任开口,这老大爷就上前将陆任二人推出了这值班室,然后关上了那冷冰冰的铁门。
小陆任回头望了望那值班室窗玻璃里头的贺大爷,不知道脑子里头在想些什么,还有那一脸不知所以然的刘鑫鹏。
这贺大爷究竟是什么人,一个看守房门的老头,站在人群中也不会被人认得出来,看样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啊,可是,他还说,我只剩下半条命了......
而那停尸间值班室里头的贺大爷,依旧是坐在那值班室的椅子上,望着监控电脑屏幕上头跑着的二人,满脸的凝重,皱着眉头,因为那录像上,陆任二人的身后,赫然跟着一位女性的身影......而那身影,正是那坠楼女孩,那残缺不全的肢体,还有那突出身体的花白骨头。伴随着几声刺啦的响声,那电脑屏幕随后陷入寂灭......
带着疑惑不解,拽起那刘鑫鹏匆匆的跑出这快让人窒息的地下停尸间,毕竟论谁也不想在这压抑的地方多待上一分钟。
二人急匆匆的走出这医院停尸间,这一来二去的,弄的人肚子也是有些饿,尤其是那刘鑫鹏,直抱怨着,站在这医院的门诊大门口,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瞅着那一脸囧相的刘鑫鹏,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所有的思绪从这就断开了,或者说小陆任所做的一切都没任何用处,就像跳梁小丑一样,永远也阻挡不住大人物的脚步......
无奈的拍了拍刘鑫鹏,毕竟他刚刚也是为了自己,差点被不知名的事物给圈了去,那疲惫的样子,还被那老贺头扇了一个大耳光,也是苦了这兄弟了。
摇了摇头,苦笑着带着这傻兄弟去吃饭,日子依旧还是要过的,那些什么鬼神乱力的事情,就当作是有人故意故弄玄虚吧,早晚有一天,会解开的......
而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小陆任曾在医院门口追赶过的那辆豪华轿车,缓缓驶入一家偏僻的私人会所,这里似乎已经远离市区,像是在外郊一样,周围丛林密布,将这家私人会所遮挡的完美无缺,会所门口有服务生接待,那服务生看见这辆车的驶入,赶忙上前逢迎,很明显,这车的主人绝对是这家私人会所的常客,车主人走下车,面无表情的将车钥匙抛给上前的服务生,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将副驾驶上的女人拉扯下来。
那副驾驶的女人明显是不情愿的,但却似乎是害怕对方一样,被这面无表情的男人拉扯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入这私人会所,那身材肥硕的老男人顺势拉起身旁女人的手,那肥硕的大手掌,配合着快要撑破的西装,还有那满脸的肥油,对比身旁这看似清秀又略带妩媚的女人,怎么看怎么的不协调,就像一部搞笑的话剧......
私人会所内部看着很是华贵,除了一些服务生和工作人员在忙碌,并没有其他的人,肥硕的老男人牵着年轻女人的手,七拐八拐的走入这会所里侧的一间地下室,这里头人倒是不少,但是相对于上面的灯光要暗一些,但装饰却比上面更加华贵。
整个地下室看起来有三百多平方米,中间一张大圆桌,桌子上头坐着几个男人,也不缺少身着华丽衣裳的女人。
这些人看见臃肿男子牵着女人的手,不紧不慢的移动下来,都是会意的点了点头,偌大个房间,这么多人,却又是安静异常。
臃肿的男子没有落座,而是用眼睛示意坐着的一个男人:“这些都是新来的?”
男人站起身,差不多有一米九的身高,光头,脸上有一道刀砍的疤痕,看似很是健壮,也让人感到不舒服,指了指圆桌周围坐着的女人站起来,差不多也有十几个女性:“老板,这些都是这个月挑选出来的,人已经做过思想工作了,随时可以开工。”
“嗯,那剩下的也就不用我多说了,下面的事情你处理就好。”臃肿男子放开了身边女人的手,示意她站过去,女人似乎不愿意,却又不敢违背一样,跟那周围的女人站在了一起:“她也算一个。”
“老板,我是不是可以......”那刀疤男子搓了搓手掌,一脸猥琐的笑容,目光在那刚来的女子身上不规矩的游走。
臃肿男子也是猥琐的笑了笑:“你随意,事情别给老子搞砸了就好,这女人,可不好对付呢。”
随后,这肥胖的男人自顾自的走出了这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刀疤男子回过头,圆桌上的几个男人也站了过来,围住了这群女子,那刀疤男子像是瞬间变了一副嘴脸,恶狠狠的盯着身旁的这些弱女子:“该说的话我说过了吧,老子养你们不是白吃白喝的,该做事的时候就给我做事,听见了么,一群臭婊子。”
绕着这些女子周围转了几圈,点点头:“你们几个,跟他走,你们几个,跟他走,你俩,一会跟我上会所前台报道,至于你嘛......”
刀疤男子盯着臃肿男领进来的那个女人:“你说你这么小的年龄,怎么还做上这种行当了呢,有意思,呦呦呦,瞅瞅这水灵的模样,你别躲啊,哎你,再躲一个我看看。”
随后抓住了女人的头发,使劲的摇了摇,这弱小的身躯被这高大健硕的身体摇晃的站不稳,刀疤男子恶狠狠的盯着女人:“老子让你躲了么,啊,让没让你躲,娘的,都特么到这儿来了还跟我装纯呢,呦呦呦,瞅瞅这可怜的模样,老子今晚就可怜可怜你,都给我带走。”
这群女子被纷纷带走,剩下这女人被刀疤男子开车带走了,路程大概有几个小时,一路颠簸,早已经远离了城市,看不见楼房,车辆也越来越少,也不知道停在了什么地方,这地方好像是农村,有田粮,路也是没修过的土路,车子开在上头并不好走。
那女子也不说话,似乎对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一样,眼神中尽是冷漠,那与年龄不相符的表情挂在脸上,看着让人心疼。
而那开车的刀疤男子却是满心欢喜的哼起了小曲儿,那直跑掉的声音,让人听着难受。
车子停在了一处平房门前,那刀疤男子也不顾怜惜女性,硬生生的将女人拽下了车,此时早已经是午夜,农村这时候的人群也早都睡去,没人看见这两人的拉扯,刀疤男子打开房门,将这女人拉扯进房间......
午夜很是寂静,就算是城市,在这个并不算繁华的小城市里头,也没几个人午夜出门活动,陆任躺在刘鑫鹏的家里久久不能睡去,看着身旁那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小弟发呆。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理莫名其妙的伤感,莫名其妙的心慌,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不对劲,总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总是被动的。
脑子里头那二十四周天遁甲符文还在不停的旋转,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严露露,除了奶奶,她是第一个让自己产生保护欲望的人,她此时此刻又在做什么呢,呵呵,她怎么会看得上我这样一个穷小子呢,唉,真像那贺大爷说过的话:世事无常啊,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