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这次我们来的目的就是想去找本虫,一方面我们可以赚到一大笔钱,第二就是如果真的本虫在的话,那么长生不老那不在是儿戏。”我说道
“李现在,我想你玩虫也有些年头了,心里也有点技术的,那么我就告诉你,这虫子我们一起去找怎么样?”刘成说道。
“这怎么可能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李培惊讶的不敢相信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有些事情你没有遇到,当然说不可能了,你考虑下,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夫人比你少了好多岁了吧,如果说你老了之后,你应该不想让你夫人喊你是废物。”我说道。
李培从门缝里面看了看在沙发上悠闲看电视的彭婷。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好的,希望你们也不要骗我了。
其实此刻的我非常的激动的,刘成还没等我说出来就马上说:“既然李先生,你答应了,那么我就去找一些盗虫人,明天我们就去找。”
刘成看着李培还是有点不相信马上又说,放心吧,我告诉你,我玩虫子都几十年了,不会看走眼的。
李培这才安心下来说:“好,你请盗虫队,要专业的,我可不想等下自己给陷进去了。”刘成笑了笑说:“放心吧,我找到的盗虫人都是玩虫的老手了。”
我看了看,大家都这么有信心,不由的觉得我还是不要继续在工厂上班了吧,那地方沉闷的很。
我想到这对着刘成说:“师傅,你要不帮我去跟厂里说一下,我辞职一下你看怎么样。”
刘成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正好有这意思。”其实我这是在给自己没有退路,这次前去一定要找到虫子,我早就忍受不了当工人的日子了。
我们离开了李培的家,李培给了我们一人一千的费用,这是道上的规矩,因为不管有没有鉴虫,只要人来你家了,你就得给钱。
在出门了之后,就和刘成分开了,他要去找最专业的盗虫队。回到家之后,我把两千块给了老公。这两千块加上工资,应该够家里的开支了。
老婆接过钱,我对着她说:“我过些时候,出次远门,时间长点,如果你觉得不好带孩子的话,就回躺娘家。”
虽然我跟老婆结婚的日子比较长,但是夫妻之间也没有什么话题,我比她大三岁,是刚毕业那年相亲认识的。
老婆接过钱,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我看着回到了客房,老婆带着孩子回到了主卧。在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就是在盗虫之前,不能跟女人同房。
在床上我幻想了很多的东西,比如我以后买大奔驰,一觉起来就到了早上九点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就拿了几件衣服。
老婆跟孩子还没有醒来,我也没有好意思打扰她们,轻轻的打开门看了看她们,我就走了。
到了跟刘成相约的地点,一看到刘成就在那里等着我,刘成看着我说:“咋这么慢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说完我看了看,刘成喊来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可以用丑,矮,胖来形容。刘成似乎也看到了我的想的,就对着我介绍道:“这是六哥,他这个人探虫的,这个是八哥他是负责抓虫的。还有这个是老九,他是地理系研究生毕业。”
六哥就是那个丑的,感觉脸上都是皱子,而八哥就是那个矮的,我看身高也就一米五足有,那个胖的就是老九,看着感觉读了很多书,带着斯人眼镜。
李培看了一眼,有点不放心的说:“就三个人?”??
????“嗯,就三个人,这三个人是玩虫的高手,”刘成看着李培说道。
“行,那就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赫图阿拉。【注:辽宁省新宾县】”我说道,因为我昨晚已经琢磨好了。
“着急什么,我们应该去其他的地方的。”刘成看着我说道。
“努尔哈赤出生就在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在那个地方的。”我自信的说道,因为我自认为以前的学习还是比较好的。
“为什么是从他的出生地了?而不是他的墓地了,我查了一下资料,努尔哈赤的墓地在今天的沈阳东陵。”刘成看着我说道。
“根据我的经验,我觉得在沈阳东陵的机会是比较大的。”擅长探虫的六哥说道。
“为什么,很多人都是落叶归根的,说不定在沈阳东陵的是假的。”李培说道。
“一般都在埋葬地的,因为这虫子是跟着棺材的。我觉得六哥说的有点道理。”刘成说道。
我们在经过商量之后,准备前往沈阳东陵。在车站我们买了六个人买了七个人的票。我看着打了一下刘成说,怎么回事啊,这不是浪费啊,咋你高兴了?
刘成笑了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告诉你,这给他们三兄弟的一个为首的老大买的,这个老大在前几年去墓中抓虫的时候被咬死了,能在这样的队伍里面当上老大,那么他身上必定有正气,所以我们这算是把他带来了。确保我们这次成功。”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在火车上,我看到大家都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我们先去了沈阳,从沈阳在去东陵,我们一路上都是以旅游的方式去的。
而在去东陵的时候,我们买了八张票,多出的一张是给盗虫的鼻祖的,相信他会给予我们力量的。
盗虫是需要迷信的,作为一个玩了这么久的虫子人来说,我并不认为努尔哈赤里面的蝉虫就在这里,因为从理论上来说,很多古代的人都会把自己埋葬的地方设置为假墓。
但是因为刘成是我师傅,加上三个经验丰富的人,所以我觉得暂时相信他们,我在里面年纪算是小的,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共同的财富,我还是觉得不要有自己的独特想法的。
到了东陵,我们没有任何想法,找了一家宾馆睡下来了,李培整天脸上流汗,表示出了他的不按,吃了安眠药就睡了。
作为一个玩虫老人来说,这样的心情是无法比喻的,我知道李培的心里紧张、害怕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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