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料到卫彦胆小怕事,推卸责任,必定撒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和李京的身上。
白云山与李京身后只带着百余的兵,卫青让白云山带着这百名的士兵,去活捉匈奴巫师。尼玛,这就是送死的节奏啊!好像匈奴巫师就等着你去抓似得。
“卫青如此,是把我们往死里推啊!”
白云山不理会,嘴角一笑。区区一个匈奴骑兵,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若是碰到匈奴巫师那就有些麻烦了。
兀自,在白云山的眼前出现来黑压压的匈奴骑兵,他们如同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一样,挡在了白云山的面前。而迎面匈奴骑兵透出来的杀气,已经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飓风,黑色的飓风在上空中盘卷,凛冽的杀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云山身后的兵士,都是卫青派来的老弱病残,白云山知晓卫青的心思,让这些老弱病残去对抗匈奴骑兵,无异于砧板上的鱼肉。白云山回头看着这些老弱病残。一个个面如土色,有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抖成了一团,从气势上已经输给了敌军。白云山回头,对着身后的兵道:“卫青让你们来就是来送死的,你们可以回去了”。
听着白云山的话语,这群老弱残兵的士兵,眼睛里透露着质疑的神情,这死里逃生的感觉,还有些不相信,生死不在自己手中,却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若还不走,匈奴骑兵下来之时,你们就是沙土下面的一具白骨而已,没有人可怜你们,年年征战,年年征兵,悄悄的回到故乡躲起来,等到太平的日子再出现,告诉家里人,假说你们都战死沙场好了”白云山替他们考虑的真是周到,在场的人无一不感激涕零。
白云山是慷慨大方的让他们感谢她八辈祖宗,可是李京却不高兴。本来就这几个兵,还全都遣散了。难道要让两个人对付匈奴的十万骑兵吗?
“两个人?”匈奴人很是惊讶,前来的就是两个人,莫不是有埋伏,故意派两个人来诱敌的。匈奴将领思索着,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一挥手,匈奴将领的一挥手,前排走来十个骑兵,个个威武不已,虎背熊腰,结实的胜似野兽。手中拿着弯刀,一步一步的逼近白云山。白云山面不改色,径直看着他们。李京看着白云山胸有成竹的样子,骑在马上,脸上荡漾着微笑。
十个骑兵的到来,白云山和李京没有退让半分,匈奴将领再一挥手,接近百名的匈奴骑兵上山来。他们从后面包抄,把白云山和李京围在了中间。匈奴将领上前,已经知道白云山没有任何的后背力量。只不过两个人而已,他大意带着十万骑兵要踏破白云山和李京的脑袋。
顿时,黑压压的飓风从天而降,席卷着大地上的一切。白云山披在肩上的长发豁然迎风飘动。一股强大的杀气涟漪扩散开来。地上的树木瞬间腰折,断裂,啪啪作响。
忽而,从白云山的马的四蹄之上开始呈现出了一片黝黑的气热,从四个马蹄上不断的蔓延开去,随即也形成了一道道黑色的涟漪向四周扩散。
匈奴阵丈中的匈奴巫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了异常。在匈奴将领对峙的不是人,是没有人心的魔。匈奴巫师所指的就是白云山,俗话说十魔易,一魇难成的道理,白云山如此就是要用匈奴十万骑兵的性命来助自己成为魇魔。匈奴巫师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子民白白成就别人。
当匈奴骑兵冲过来的时候。在距离白云山丈把远的时候,就不能上前了,有的匈奴弯刀差一寸就割到了白云山的咽喉,可就是差的那一点点,就是不能近前。
忽而白云山发现,座下马四蹄延伸的黑色烟雾在不断的扩大,吸来了不少的匈奴骑兵。可是,在远方,白云山看着匈奴骑兵在不断的向后撤去,尽管白云山还在源源不断的吸纳着他们,但是在他们的身后似乎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他们。
豁然,白云山骑着坐骑原地飞快的旋转了起来,瞬间,马的四蹄下升起了黑色的莲朵花瓣,把白云山轻然包裹在了其中。黑色莲朵花瓣的不断有透明之色。渐渐转成蒙蒙之色,再后来能看见每片花瓣上的丝线的凸起,在膨胀,在扩大。
这就是阴血莲花,它的生长是靠着旺盛的血液生长,盛开。一旦阴血莲花盛开之时,变会数百里之内,一切的活物都会消散,时间会在那一刻凝结,有生命的物体会变得石化,风吹一地,河水停止流淌,瞬间干涸,大地龟裂,寂灭,都归于寂灭。在万物死寂的时候,魇魔就会重生,她会接住万物的生命力转化成自己的,自己重见天日。
白云山看着着急,这十万匈奴骑兵就是助自己成为魇魔的最好的营养品。是谁在那里多事?白云山想着,神识探出,是一个年近百岁了老翁,他手中拄着一根人骷髅的拐杖,从那骷髅的眼睛里放射出了两道白色的光芒。
在白云山探出神识的时候。他白色的光芒挡住了白云山的视线。而白云山知道,他就是匈奴巫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若在这样拼下去,自己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五万匈奴骑兵得阴魂”白云山把这些阴魂收在了灵玉之中。转玩不见,豁然间在白云山刚刚离去之时,在匈奴人的边界上,随着黑色飓风一同席卷了一个偌大的头颅。那个头颅就是匈奴巫师拐杖上的骷髅头,它的出现盖住了半边天,对着白云山的阴血莲花砰然砸去,只听得一声响彻天地的巨响之后,一片火光冲天。偌大的骷髅头砸在了守护在白云山身边的阴血莲花之上,溅起的火星亮瞎了眼,周围一片黑色,留下了爆炸后的痕迹,空空如也。而骷髅头空手而归,让匈奴巫师很是气愤,看来是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