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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生爱情

A因为终于见到了一个可以对话谈心的人,而对夏异常亲切,夏也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A这样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因此A经常给夏传授夏不懂的知识,在闲暇的时候他们也一起聊聊自己对这个社会的看法,交流自己内心的思考和想法。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孤独的,因为除了他们两个人,他们还没见到其他人有这样丰富的内心情感。而每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时,他们总是感到了内心的充实和满足。

可悲的是,虽然那里的人类没有情感,却对异常的事物非常敏感,当时已经处死了好几个误入这座城市的外族人。A与夏当然知道其中厉害,便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太过于亲密。好几次的擦肩而过他们甚至不能相互说一声你好,A看到夏不小心滑倒,周围人冷漠地选择无视,而A却不能够上前去扶一把。A第一次在内心之中感到了自责和懦弱。而夏呢,知道A经常进行课题的研究而很晚睡觉,经常看见A手上有进行机械的研究时不注意留下的伤疤,竟然第一次在内心中感到了关心和担心。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他们都在隐藏着这种情感,他们不知该怎么表达。

终于有一天,A与夏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明明内心十分想接近,却因为害怕不敢接近的痛苦,便相约每天晚上在树林中废弃的小屋里对话谈心。

在那里,A与夏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幸福的时光。

A时常去树林中采集野果,堆积在小屋之中,每天晚上A与夏谈心时,便顺手拿着水果解馋。

“长这么大全是机器人给我弄吃的,这还是第一有人给我野果子吃呢。”夏笑着说道,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在月光中,夏柔顺的长发似乎更加柔美,脸颊的轮廓也似乎更加清晰。A的内心突然为之一震,随即平静了下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也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给别人弄吃的呢。”随即也爽朗地笑出声来。

自从那天晚上A的内心泛起涟漪之后,A就常常思考到底用什么花样能让夏再次笑得这么美丽,因为他还想体验那种内心因为对方的快乐而感到十分幸福的满足之感。

于是,A经常在房子里弄新花样。A常常将五颜六色的鲜花装扮在那间小屋之中,并设计成各种美丽的团,静待着夏的到来。而夏每次进来,都会有一股花香扑鼻而来,随即就看见了A设计的各种美丽的图案。

“啊?你给我戴了一个什么东西?”A突然给夏的头上戴上了一个东西。

“你取下来看看呗。”A笑着对B说道。

夏便缓缓将头上的东西取下来。“哇,是个花环耶,好漂亮。”

“漂亮吧,这可是我研究了几天才想出来的新花样。”A看着B满意的笑容,不禁满足地自我吹嘘起来。

夏也娇羞地低下了头。

A和夏仿佛在经历一种他们从未有过的情感。一种能令人愉悦,令人遐想,令人心潮澎湃的情感。A的创造力仿佛一下子被放开,他制作了便于操作的隐形观光飞行器载着他们游遍了地球的大好河山,A甚至制造出了一支竹笛为夏演奏音乐。音乐是千万年前人类的产物,如今在这座城市已经消亡。

在我看来,在这座城市,音乐似乎比各种高科技更加难以出现,因为音乐是表达情感的产物,人类的所有情感都能够在音乐中予以表达。在这座没有情感的城市,音乐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在爱情的熏陶下,音乐又重现了人间,尽管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却不得不说,音乐为这座城市埋下了感情的种子。音乐同样寄托了A的情感,每夜兴起时,A便会为夏吹奏,而夏也十足地感受到了,配合地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轻灵地起舞。

就这样,经过了几年时间。夏从科城大学毕业了,因为A的帮助,夏也取得了十足的成就,也获得了令人崇拜的荣誉。成为了机械领域最具权威的专家。

A和夏之间的感情也在这几年间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他们如恋人般亲密,甚至情到浓时已经会互相亲吻。不得不说,亲吻是最能表达人类情感的东西,亲吻是一种不需要学习,是人类对最亲近的人本能的反应。他们在月光下轻吻,在微风中轻吻,在水边轻吻,在星光中轻吻,情感的交融让他们两个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眼神的对望,直接触碰到了他们内心中最薄弱的地方,也让他们更加地相信依赖彼此。

新一天的早晨,A像往常一样走在街上,他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不禁心生悲凉。每夜跟夏的愉快时光让他更加厌恶这座城市的生活。

“这里是如此的繁荣,这里什么也不缺,所需的一切都由机器人打理好了。这里是如此宁静,如此和平,人类不用担心天灾人祸,各种科技保障了一切所需。这一切的一切应该是千万年来人类的终极愿望吧。这里没有矛盾,因为人类没有情感,所以根本不会有任何摩擦。这里生态平衡,空气清新,这里就是一片乐土。这难道不是人类所希望的吗?为什么我的内心如此的悲伤呢?现在的人类拥有无尽的财富,而他们根本无心享受。世界是如此美好,而人类忙碌地、茫然地工作着,为那一点仅存的荣誉感。我庆幸我是一个异类,一个有情感的异类。我宁愿让这座城市平庸一点,来换取每个人都能拥有情感,而我却什么也做不到。这难道不值得我悲伤吗?”想到这里,A掉下了眼泪,马上迅速地擦干了,因为被人看见自己掉眼泪,那自己的死期就到了。

“这里就是一座空城,一座看似繁荣却空空如也的空城。人类根本体会不到这座城市的繁荣,体会不到生活的美好,真是可悲!就算有在高的荣誉那又怎样呢?还好我有夏,她能了解我所体会到的一切,这不得不说是我的幸运。”想到这儿,A释然了许多。然后快步走进了科城大学,进行新一天的教学任务。这对于A来说就是煎熬,如此死板地教书早就令他的内心疲惫不堪。然而,为了伪装,A还是不能擅离岗位,因为这里的人的时间表永远不会变。

A感到了压力,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不愿意继续隐藏却不得不隐藏的压力。死板地工作对于其他人类来说再正常不过,而对A来说,那就是一种折磨,一种逼迫。那天晚上,A对夏倾诉了好久,夏能体会到A内心的悲伤与压抑,便倾听着A的倾诉,本能地将A抱进了怀里。陪着A一起哭了好久。

这一天,A体会到了太多太多的情感,这些情感都是A以前没能体会或者深埋在心里渐渐被遗忘的情感,在那一天晚上全都迸发了出来。而夏也感受到了A内心丰富的情感。A与夏情感的迸发,似那恒星地爆炸,瞬间填满了他们空寂的内心。他们对于爱的渴望仿佛也在那一瞬间迸发了出来。于是,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褪去了那一身禁锢的衣物,放掉了一切枷锁,爱欲笼罩着他们,在无边夜色下缠绵。而就是这一夜,彻底改变了他们现在的生活,他们的传奇经历也将从这一夜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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