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轻轻吻上了粉红色的柔嫩樱桃,先是舌尖小心地****,那美好的触感让他血脉喷张。然后,开始用嘴吮吸起来,他的鼻尖贴在她白皙芳香的肌肤上,上面兴奋得溢出了细小的汗滴。慢慢地加大着力度,牙齿左右磨咬,似乎要将这美丽的尤物咬碎才能尽情表达对她的爱怜。
但是,他不住地提醒自己要小心,要体贴,她是一件无价的珍宝,自己的鲁莽和轻慢会亵du了她的纯贞。他惯于简单粗暴地做这种事,只为自己发泄,全不在乎对方的感受。这段时间,在她的熏陶感染下,他已经学着去尊重别人,尊重女性了。尤其是对她,哪怕他会伤害全天下的所有人,他也不会伤害她半分。
他的一只粗糙的大手抚mo着她的柔软的浑圆,轻柔地,满怀爱意地,无限欣喜地。那只大手有些不舍地暂时放开了白皙的浑圆,小心翼翼地向下,向下,匀称的纤腰,平坦的小腹,直至一片未经开垦的芳草地。
他凭着多年的床第之间的经验,确认了这个让他无比激动的事实,她从未经过人事,她是一个纯洁的处子。他轻嗅她的芬芳,抚mo她的花瓣,那两片纯洁的粉红柔嫩而娇美,震颤着他的心扉,刺激着他的yu望。
他滚烫的唇轻吻那片芳草,这时,熟睡的女孩被外界不停的刺激打扰了好梦,红唇中发出不满的嘤咛,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交叉,身体侧卧,挡住了那片美好和神秘。
耶律楚雄猛然醒悟了,他在做什么?他曾发誓,即使负遍了天下人,也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谁要是伤害他的玉箫,他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他现在似乎正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情,如果他强要了她,以她的性格,醒来时定会和他拼命,势不两立,他也就永远地失去了她。他不能失去她,留她在身边,天天可以看到她的美丽,听到她的声音,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总有一天,他会以自己的诚意感动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
于是,曾经暴虐的冷王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的事,他悬崖勒马,熄灭了自己火热肿痛的yu望,如一个高尚的君子般给我们昏睡的女主角穿好了衣服,盖上了被子,又放下了帷帐,退出了屋子。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满怀圣洁和爱惜,如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守护着他的女神,这一夜,他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秦箫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疼,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嘟囔着什么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之类的话。等她完全清醒,才发现她不是在自己的屋里,这里是哪呢?
哎呀,不好,这不是耶律楚雄的卧房吗?她怎么睡着这儿呢?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的情形,大概是自己喝醉了,就被耶律楚雄抬到他的卧房里了。看了一下身上,衣物完整,一切正常,还好,没有出现什么糗事。
耶律楚雄不用女人服侍,秦箫也拒绝了他给自己派侍女的提议。所以,她自己走下床,找到外衣穿好。正要出门时,传来了几下敲门声,她说声“请进”,就见耶律楚雄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绣金长袍,系着黑色的腰带,显得高贵不凡。“你醒了,睡得怎么样?他先开口问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些。
不知怎的,秦箫看见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占用了人家的卧室吧。“睡得挺好,你这里很舒服。”忽然觉得这样说不太合适,只好又补上一句,“昨天我喝多了吧,占用了你的床,真不好意思。”脸奇怪地发烧。
“没关系,我也喝得不少,当时离我这里比较近,就把你送这儿了。你,今天——”他也是心情异样,说话罕见的迟钝。
她会意,急忙说:“我今天还要去学馆,有两个人今天刚给学生上课,我想去看看,你有事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称呼他为你了。
“今天晚上皇上要举行宴会,指名让你参加,下午我派人去接你,也好早些回来准备一下。”其实,他昨晚就想告诉她。
“嗯。”她点了点头,没有问什么,因为她不想多说。随后微微欠身,对方知趣地让开,她终于离开了沉闷的气氛。心里打着注意,不行,要赶快行动,否则,她会疯掉的,或者就此沉迷于他的羁绊,她必须摆脱。
看到她离开了,耶律楚雄来到了床铺前,俯下身,那上面还留有她的芳香,他发现了什么,用手拿起,静静地凝视了好久,那是一根长长的秀发……
两个契丹青年的第一堂课上得很成功,他们都很兴奋,中午他们请秦箫在上京最豪华的悦客酒家吃了顿饭,这是她第一次到契丹人的餐馆吃饭。
酒楼共为两层,设计颇为考究,融合了契丹和汉族的两种风格。他们在二楼的雅间,俩人都是契丹世袭的贵族子弟,一个叫叶闯,一个叫李文佳。
他们热热闹闹地点了一桌子的食物,有烤羊肉、烤鹿肉,还有炖牛肉,红烧大雁肉,味道不错。秦箫最爱吃的是蜜糕和软脂,它们是一种油炸面食,里面加有松子和胡桃肉,再涂上蜜糖,香甜可口,是契丹人十分喜爱的一种食品,一般在重要宴会或来贵客的时候才摆上桌。
秦箫大吃特吃了一顿,最后拍着肚子说:“我实在实在吃不下去了,你们的食物太好吃了!等下次有机会去中原,我请你们!”她乐得口无遮拦了。
“玉箫小姐,你还要回中原吗?”叶闯奇怪地问。
“为什么不回?那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去?”对这种说法她有些诧异,甚至有点生气了。
李文佳看出了她的不悦,连忙安慰她:“玉箫小姐,你别急呀,大家都在说你就要嫁给左贤王,成为他的侧阏氏了,今后就是我们契丹人了,我们都非常高兴,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连左贤王府中的人都说呢。王爷对你那么好,而且他还是辽国最有权势的人,你就嫁给王爷吧,我们都很喜欢你,留下吧。”叶闯仍然对她刚才的反应不解。
秦箫的心变得烦躁起来,她再没什么心思坐下去了,“他们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我从来没有想嫁给左贤王,你们也不要再这样说了,要不然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听见了吗?”她的音量放大了几倍,吓得那两人连连点头答应,惟恐被她的目光杀死。
“吃饱了,我们走吧!”她气哼哼地丢下一句话,起身就走,两个人只好紧跟着下楼,心里还是一头雾水。
他们刚下楼,就看到卫律带着两名随从走了过来,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卫律向她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姑娘,王爷命我来接您,学馆的人告诉我您在这儿,所以我们到这儿等您了,请您上车。”
叶闯和李文佳马上富于表情地互相看了一眼,意思是“看到了吧,还不承认,就是这么回事!”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人,他们便装得向别处看去,她心烦意乱,却也只得跟卫律走。
一路上,她一直在盘算,耶律楚雄早已允许她自由行动,他的优待她也回报的差不多了,她是该利用现在的有利条件逃之夭夭了。
闷闷地回到了王府,她到了自己的卧房。那里早已有几个侍女等着她了,她们是耶律楚雄特地叫来为她梳妆的。
她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扒了个精光,沐浴,更衣,上妆,契丹人的宴会还真是一点不比蜀宫简单。她自顾自地想着心事,计划着如何逃跑,折腾了有一个时辰吧,总算忙乎完了。
去掉奴隶身份后,她一直穿契丹女性的普通服饰,乐得简单方便。今天,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盛装打扮。她发现,现在她的这身裙装和汉族的式样差不多,最大的区别就是左衽,这是契丹等少数民族的着装特点。(故而许多诗文中都把左衽作为受外族统治的耻辱的象征)
不过,秦箫才不管这点呢,在她看来哪个民族都一样,那首歌唱得好,“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嘛。
这件裙装是湖蓝色的,窄袖细腰,领口还镶着浅色的毛边,很是别致好看。她的头发被梳成了契丹贵族小姐最时髦的发式,上面点缀着名贵精美的花饰,就连她的光洁的前额都系上了契丹女性最喜爱的细丝抹额,上面镶嵌着一颗发出动人光彩的蓝宝石。
梳妆完毕,一旁的侍女赞不绝口,纷纷赞美她的美丽,她不是没有虚荣心,听到这样的赞誉还是很受用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众人簇拥着她来到了府门口,耶律楚雄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见了她,显然是吃了一惊,他见识过她的美丽,但那都是不加任何装饰的,自然天成。今天她是第一次盛装出现在他面前,典雅秀美,如空谷幽兰散发出绝世的芬芳。
他缓缓地向她伸出右手,她知道这是契丹男女贵族出席宴会的礼节,所以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紧紧握住这只手,一股电流瞬间在两人之间传递,两人的心都不觉颤了一颤。
他将她扶上刻有皇族徽章的马车,候她坐好,自己才坐在旁边,马车缓缓驶向了皇宫。
他本来应该骑马的,但考虑到她是第一次进宫,对宫中的人和事都不熟悉,所以,他特意坐在车里,给她讲讲辽国皇宫的情况。
他并未称赞她的美丽,他甚至不想让她这样美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美丽应该是他的专属,任何想觊觎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秦箫对今晚的宴会概念模糊,所以,等耶律楚雄给她讲完之后,她开口问道:“王爷,皇上为什么要让我去呢,我区区一个汉族女子,至多是给皇家的殿下们上上汉学课,难道契丹皇家有请家庭教师赴宴的习惯吗?”
“家庭教师?”他反问了一句,随后开始回答她的问题,想来是对她的古怪字眼早已司空见惯,“我也不知道陛下的用意,不过你为我们大辽国的百姓做了那么多事情,做皇帝的出面接见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加上——你是我耶律楚雄的朋友,他这么做也不算不合礼仪。所以,你只管去,一切有我。参观一下我们辽国的宫廷宴会,品尝一下宫廷美食,见识一下王公贵族,不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吗?”
秦箫点头认可,很高兴听到他用朋友这个字眼,这说明他对自己的尊重,他的确改变了不少。
其实她不知道耶律楚雄用多大的克制力才说出这个词,看到秦箫,就会想到那晚的情形,她的娇美和神秘,他都见识过了,她分明就是他的女人,但那种情形下的亲昵一直让他不堪,他甚至恐惧如果她知道后会是怎样地蔑视自己。
在两人不同的心情中,马车来到了皇宫。耶律楚雄将她扶下马车,他就这样一直霸道地拉着她的手走进宫去。她试着挣脱,但他很是坚决,她也只好放弃。算了吧,再忍耐几天,她就会离开他,离开尴尬。
辽国的皇宫宏大雄伟,富丽堂皇,豪华气派,看不出与蜀宫有什么不同。秦箫曾从史书上读过,耶律德光是一位非常开明的君主,崇尚汉族文化,在公共场合甚至皇家聚会都主张穿汉服,辽国的各方面设施也大量仿照汉族式样设计,穆宗朝保持了这个习俗,所以,她感到很熟悉亲切。
进入大厅,她眼前就是一片热闹景象。正中的宝座上坐着身着黄袍的皇帝耶律璟,他身旁坐着耶律贤的母亲当今皇后。
再往下,两排按品级坐满了男男女女,一个个盛装丽服,满面春风,正在高谈阔论。大厅中央有几名衣着暴露的舞女正在跳着契丹的传统舞蹈。
看来他们是后到的。司礼官洪亮的声音报道:“左贤王驾到!”哗的一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热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许多,变成了窃窃私语。秦箫知道,一定是在议论她,因为她的身份特殊,而且,她的手还握在耶律楚雄的手里。
她的心顿时狂跳起来,手心也出了汗。感到了她的紧张,耶律楚雄轻轻按了按她的手,温和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像是说:“别怕,一切有我。”
于是,她随同他给皇上见礼。耶律璟亲近地说道:“楚雄,你来得好晚啊,我们都在等你呢,莫不是等候佳人忘了时间?快给朕介绍一下吧。”他终于见到了徐玉箫,一直以来的疑问和好奇在她进门时都得到了满足,她的确是一个美丽脱俗的女子,在大辽国的众多皇族贵胄中,还从未见过像她这样有独特气质的女子。
耶律楚雄神情自若地答道:“陛下,这就是汉家女子徐玉箫,是臣弟的汉学老师和朋友。”听他说话的语气,能看出与皇帝的关系非同一般。
“哦,玉箫,听说你为我们大辽国做了不少事情,开办学馆普及教育,提出引进棉种的主张,倡导提高辽国的妇女地位,看来,我这个做国君的要好好感谢你呀。”
一旁的皇后也附和:“是啊,陛下,贤儿他们几个的汉学大有长进呐,也全得归功于玉箫姑娘啊。”由于耶律贤的热心赞扬,皇后的心中对她早就充满了好感。
“陛下,玉箫只是略尽微薄之力,一切都仰仗您的英明统治和左贤王的大力支持,您和皇后娘娘的褒奖玉箫愧不敢当。”她的回答谦恭有礼,得到了耶律璟和很多人的点头称赞。
“哈哈,玉箫姑娘果然名不虚传,才华横溢却虚怀若谷,朕一定要赏赐你,皇后,你说朕该赏些什么好呢?”
“陛下,不妨赏她黄金千两,羊皮五十张,外加奴隶十人。”皇后建议道。
“好啊,传旨,就依皇后所说,不过,朕还觉得不够,楚雄,你有什么建议吗?”耶律璟微笑着看着他的弟弟,想探知他的内心想法。
耶律楚雄何等聪明,当然知道耶律璟的意思,不过,他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心思,“陛下自会做出妥当的决定,臣弟全凭您的吩咐。”球被踢回了耶律璟一边。
“我看啊,玉箫姑娘美貌非常,和楚雄情投意合,陛下不如做主,让楚雄娶她为侧阏氏,从此就留在我们辽国,我们成为一家人可好?”皇后并不了解耶律璟的心思,好心地建议。
“这个……?”耶律璟有意沉思,想看耶律楚雄的反应。
“不行!汉人姐姐将来要嫁给我的,要做我的阏氏!”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