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艾欣棉不由得嗔笑的说道,“就你会说话!”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人可都要仰仗二位啊。”其他的女子们见状也纷纷说道。
这边李顺心走后一直其乐融融,而皇后看到了这样的结局,满意的笑笑,但也有些遗憾。
“这柔冉丫头还真有两子啊。”皇后感慨的说道。
“母后,既然没什么事情了儿臣就先告退了。”眼见着事情已经搞定了,温雅暂时没有什么危机,而他现在也该离开了。
“诶!等会啊,我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啊?”看着景念转身就要离开,皇后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虽然太子妃的位子已经定下了,但还有侧妃的位子啊。怎么着也该一起订下啊。
闻言,景念又转回身形,向着皇后施了一躬,“儿臣恕难从命!”说完,就不再理会皇后接下来说的话径直离去。
见着景念也没听进去,皇后也不再浪费口舌,望着景念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又看向景瓷,“瓷儿啊,委屈你了。”
景瓷明白皇后说的委屈是指哪件事,嘴角轻微勾起,没有一丝委屈的表情,反而很轻松的说道,“能为大哥做点事,这又算什么呢。况且只是一个妾而已,娶了放在那里也无妨啊。”
闻言,皇后也被景瓷的话语给逗笑了,但又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瓷儿,你可曾恨过母后?”
听到这句话景瓷倒是愣住了,他没想到皇后竟然会问他这个,但是有什么用吗,没有。从一出生开始到现在他就注定了会成为景念的陪衬,就算他说他恨也无济于事。好点的皇后赏点东西安慰安慰他,坏点的恐怕就不是骂这个问题了。
景瓷不知道皇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她是真心的想知道,还仅仅是为了试探他...
略微思索会,景瓷说道,“恨?以前是恨过,恨你的偏心恨你的残忍。但现在不会了,已经想开了。这一切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兄弟一场,谁做太子不是太子,况且大哥做太子我还好当个闲散王爷,不用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这多好啊。”
其实景瓷很想说他不恨,但是他若是这么说皇后会信吗?能从众多妃嫔中爬到皇后这个职位的,除了她身后的家族势力,还有她的心机。后宫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只要下错一步棋就会分败名裂,反之则会一步登天。而景瓷非常的清楚他这个母后究竟有多聪明,心机有深。更因为如此他才更不敢乱说。
就算他口舌再好说他不恨估计皇后也不会信。倒不如赌一把,真假参杂的东西往往别人分辨不出究竟是真还是假。
闻言,皇后的眼神莫名变化了一番,于是瞥了他一眼,“就知道游手好闲没个正经!”
听皇后说话的语气,显然景瓷赌对了,皇后相信了他说的话。
景瓷哈哈一笑,“母后,您就应允儿臣吧,儿臣也不知道能帮皇兄做什么,您知道的我样样都没有皇兄做得好,我也就一个诗词能够拿出来见人了。”话语之中竟还暗藏着一丝委屈。
皇后听罢,眸光闪烁了会,后又安静的说道,“这是你得去问你的皇兄,我可做不了主。”
“既然母后都同意了那么这件事想必大哥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我什么时候同意的!”
“您刚才都说了!”
眼下皇后到也不介意如同三岁孩子般同景瓷争吵什么。
百花宴就这么热热闹闹的结束了,也就只有在宴会当中的那一次见着了皇后和太子殿下还有三皇子后,就没在见过他们了,这让不少姑娘们都委婉叹息。
结束后,众人就乘坐者马车返回府邸。
三皇子府。
景瓷走至书房的桌前,将桌上放着的一封信拿起来阅读,半响后,待看完了信件,将其拿到了甚燃的烛火上任由火苗将其燃烧殆尽,直至那封信件成了一团灰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恨?你说我究竟有多恨,从小到大你就从没做过一个母亲该做的事,就算有也仅仅是为了那个人而已。那我呢,我是什么?是你一时不注意生下来的产物吗?既然你要让景念登上皇位,那我就偏偏不让!他现在拥有的我早晚有一天会夺活来!我很好奇你到了那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嘴脸!”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空无一人的书房,只有景瓷一人呆在书案前,但是话此一说,景瓷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回禀主子,一切准备就绪。”
“很好,景念今天可有什么不对?”景瓷满意的说道。
“景念今天如往常一般,只是...”暗卫说到这里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表达了。
“嗯?”
“只是今天不知怎的景念派了两个暗卫去保护李柔冉!”听到景瓷的危险语气,暗卫也不管什么重要不重要全部说了出来。
“李柔冉?”景瓷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他记得在宴会上时景念突然抱向了李柔冉还舍不得放手这件事,又想起下午在亭子里看到的一切。
这李柔冉是个奇人。
“调查下李柔冉的一切。送到我的房间里来。”景瓷觉得还是有必要调查一番,能让景念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事情的女人绝不仅仅这么简单。或许...可以利用一番。
“诺!”说完,见着景瓷没在出声说些什么,暗卫直接闪身出了书房。
而温雅那边,再回到府邸的时候,听闻李顺心至今都未回来,倒是吃了一惊。
“柳孜。”温雅一回到房间,就将柳孜给召唤了过来。
没过一会儿,门就发出了“咯吱”的声音。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柳孜。她端着一盆温水,这是要给温雅梳洗。待她将水放在洗脸架上,将毛巾捏干,递到温雅的面前说道。“小姐,您唤我何事?”
接过柳孜手上的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拭了几下,说道,“今日下午交给你的那几纸张可还在?”
“小姐说的可是阿竹写的那些?”柳孜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