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肆意的身姿,从容自信的脸庞,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见到过的。
她是那样的特别,那么的引人注意,引……他注意。
虞淑云骑马骑得猛,犹豫是薄列英的战马傍身,加上她自身身份的缘故,一路上竟然也畅通无阻,并无人敢阻挡她。
骑马是她从小最喜欢的户外运动之一,如今能在古代施展马术惊艳到那些人,让她难免有些春风得意。
“谢谢睿王昨日对本宫的照顾。”
她也偏过头,对上他的视线,几乎同一时间在他瞳孔深处绽放的所有惊艳与情愫都在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并慢慢地被他隐藏于眼底,所以并没有被虞淑云看到。
解长安装过头,目视前方,“娘娘亲自跑过来就是为了道谢的?还抢了列英的马?”
虞淑云好看的眉头忽地一皱,“你怎知是我抢的?”
“列英的马从来不外借给人,任何人,你也不例外。”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似乎有些得意,“我除外。”
“所以我敢断定这马是你抢来的。”
“真是聪明。”
“不过你竟然能从他手里抢过马,也是出乎我的意料,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失过手的将军?”
“睿王都是这么不吝啬地夸奖自己部下吗?”
解长安笑了笑,勒紧了马绳,“看娘娘马术不错,可愿与在下比一比?”
“那有何不可。”说着,便不守规矩地先扬鞭而去,解长安很快紧追其上。
薄列英刚徒步赶到队伍的前方时,正好看到他们两人一前一后驰马而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像自从虞淑云的画风变了以后,解长安的画风也变了。
“右将军,要不……您骑小的的马?”旁边的一个骑兵,以为薄列英是因为失了马而叹气,又见左右都是骑兵,他一个将军却徒步行走,有些不像话,所以出言问道。
“不用。”薄列英摇了摇头,交待了一个领路的头目几句后,便回到马车旁,履行他的职责去了。
***
她们两人一直跑了好远好远,跑得马儿都疲惫了,才停下来。
当然,这次赛马的结果是解长安,输的很彻底。
其实一路上都是虞淑云在拼命地跑,而解长安就像是玩儿似乎,跑一段,就停下来等她一段,再跑一段,又回来迎她一段,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过结局却被反转,在虞淑云的使诈之下勉强占了先风。
最终,两人弃马瘫在一片草地上,
“古有田忌赛马,靠的是智慧,今有虞家姑娘赛马,靠的是使诈。”
“明明是你马术不精,竟怪我使诈?”
解长安不与她争辩,起身解下战马身上的水壶,先递给她。
她自己没带水壶出来,见他递过来的时候连犹豫都不曾犹豫,接过便咕咕喝了起来,还不忘给他留一半。
喝完后她把水壶一抛,解长安没接住,却赶紧扶住了闪了手臂的她。
“还痛吗?”
“本来活动了全身的筋骨甚是舒服,却不想到又碰到了旧伤,还好啦,我才没那么矫情,就是现在在与你赛上半日的马,我也照样赢定你。”
“你就这么自信?”解长安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古有田忌赛马,靠的是智慧,今有虞家姑娘赛马,靠的是使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