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香后,舒鑫好奇的看着地上的方丈“方丈今天好奇怪,怎会在此时念起了《大悲咒》”
按说这种仪式念得应该是些《菩萨赞》之类的,舒欲心中的疑虑有上身了一个阶层。
方丈猛然起身,静静地看着疑惑不解的舒欲“皇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皇后大喜,老衲您此经,是要告诉皇后腹中的孩儿莫要忘记了父母恩!”
“老衲知道,今日老衲的举动让你们很生疑惑,你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就随我来吧!”老方丈不忘给佛行礼,转身;离开了大殿,把舒欲他们带到了自己的寝室之中。
“方丈到我们到你的寝室做什么?”越来越古怪的方丈,还有今天寺庙离得一切,都让舒欲感到很奇怪,按说皇帝来的地方应该就像是被铁桶一样被人团团围住,可是今天这种情况恐怕还是史无前例吧。
“皇上您们请进!”站在门口老方丈只是上前把门给打开了,可是他并没有往里面走的意思。
“方丈您先请吧!”虽说他是皇帝没错,可是在这里他没有身份,他只是一个信徒而已,这方丈向来是知道的,今天怎么会突然客套起来了呢?
“里面有人在等着您呢?”说完老方丈让舒欲进去后,自己站在了门口没有踏进门去。
舒欲和艳娘奇怪的看着方丈默默地关上门,转身发现屋子里确实是坐着一个人,看着背影有点熟悉,可是此人身穿粗布衣,头上还带着个大草帽,披头散发的,舒欲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合适认识这么一个山野村夫。
和艳娘相视对望一眼后,舒欲上前一步“请问是您找我吗?”
“欲儿已经登记多时,怎么还改变不了口,你应该称自己为朕”老者摘下头上的草帽,转身眼神迷离的看着舒欲。
“父皇?”舒欲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熟悉的而又陌生的人。
“:没想到普通人家的天伦之乐,咱们父子却要做的像是贼一样”舒元感叹到。
“父皇不是在宫里昏迷着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单纯的舒欲,根本就不知道在他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元起身走到儿子的面前,双手轻轻地放在舒欲的肩上,最后加重了力道。“欲儿,你已经是皇帝了,要学着做个皇帝的样子,不要让父皇失望!”
“儿子知道,我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舒欲僵硬的回答到,心底却在嘀咕难道是父皇知道了他吧舒鑫赶出京城的事情了。
“父皇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是忍忍着不跟鑫儿争夺艳儿,可是一旦你的手你就不会轻易地让自己得之不易的幸福溜掉,父皇可以体会,可是欲儿,你们都不是平常百姓家的孩子,可以什么也不顾,你们身在帝王家,就要为家族的利益考虑。我并不是说你把鑫儿,赶出京城对或不对,可是欲儿,你把他留在京城恰好让世人看出来你的宽容,也让鑫儿知道了自己对你的亏欠。”舒元尽可能委婉的心里话,希望不要激起他内心的反抗以免适得其反。
“欲儿知道,在父皇眼里即使是欲儿做的再好,也是比不过鑫弟,从小到大同样的事情,欲儿做的父皇之说,欲儿不要骄傲,而鑫弟做的,父皇却总是夸弟弟做的很好将来一定是国之栋梁!是,欲儿曾经一度的不想把皇位看在眼里,也想过做个平凡的人,所以欲儿潜心修佛,只希望自己能够清心寡欲,可是既然是上天垂帘,让欲儿得到了自己的女人,也给了我展现自己的机会,父皇为何不支持,反而泼欲儿的冷水呢?”舒欲很气愤,只是他不变发作,可是憋在心里20年的话,他不说出口,他也是在是难受。
“父皇,不夸你,是怕你骄傲,如果父皇有私心,又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你?”舒元怎么没想到自己的爱竟然也狐疑造成今天儿子对自己的不满,看来真的是他遭报应的时候了,连老天都不帮他。
“父皇难道可以对天发誓是心甘情愿的皇位传给我而不是要传给鑫弟吗?”他心里的疙瘩早在十几年就结下了,
“我知道你对我曾经写下遗嘱的是总是耿耿于怀,可是欲儿,那只是让临死的人得到一种心理安慰而已,你以为芸妃真的那么看重鑫儿做不做皇帝吗?那你就错了,她只是想在临终前给自己的儿子一种保障,她怕自己死后没人会好好待鑫儿,也怕你们这些皇子会笑话他,所以她才让自己的儿子位居高官之上。”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是孩子们总是会误解父母一些善意的用意。
“可是…..”
“如果当初我真的要让鑫儿做皇帝,那么我就不会诏告天下说我已经私立遗嘱了,也就不会有朝堂之上那么多人的质疑声了,为父的苦心,你可曾想过。”都说没娘的孩子早当家,真是不假,而自己愧对鑫儿的又何止于此呢!
“可是父皇为什么总是那么纵容鑫弟呢?而我做一点点错事,你都会讯上半天?”舒欲就像是个受委屈的孩子在跟自己的父亲哭诉。
“你到今天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纵容舒鑫吗?如果我不是纵容他,如果不是他了解我的苦心,如果不是他珍惜你们兄弟的情谊,你认为他如果想要得到皇位不是唾手可得吗?”挺舒欲的话越来越小气,越来越没有帝王的风范,这让舒元很恼火,喝声斥责。
“我….!”
“皇上!父皇说的你要听从,毕竟你刚刚登记有许多事情你还不懂,对帝王的权术,还有智谋你还不能那个掌握,因此你要和父皇多交流!”艳娘委身上前,按住了不可理喻的舒欲。
“这些现在都已经不是重点了,现在的重点是,你们要赶快回去守好江山,回去晚了江上就要被毁了。”舒元用祈求的而眼神看着舒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