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社后,白言洗了个澡便睡去了。来到巴西,他想要做事情已经全部尽力而为了,即使罗纳尔多只把他当做一个疯子这也没什么,反正他知道了自己左眼的隐藏能力,这已经让他感到非常的庆幸。
翌日清晨,白言买了飞机票,办理了回芬洛的所有手续。去往芬洛的乘客并不多,今天中午刚好有航班开往芬洛,白言也不犹豫便买下了一张票。屈指算算,白言来到圣保罗已经三天了,和他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如今也时候回去了。
白言将飞机票放好,然后回到旅馆退了房间,紧接着又来到飞机场,他就在附近的一个咖啡店静静的坐着,度过这无聊的几个小时。
时间很快的过去,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只剩下半小时了,此时白言已经可以拿着飞机票前往进站处。同样,没有多余事情,白言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座位,便坐了下来。他侧脸望着圣保罗飞机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浪费舅舅的钱财,因为他根本没把握说服一个心已死去的过气明星,尽管他左眼知道罗纳尔罗在2010年将要爆发,可他却不能直说,这种憋屈劲让他异常的郁闷。
“喂…是你?”一个惊奇的声音的唤醒了深思的白言。
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白言转过脸来一看,果然是他在圣保罗遇到的克依娜。白言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也去芬洛?”
“当然了,我不是说过吗,我来圣保罗是看球赛的,如今看完了,所以该回家喽。”克依娜将皮包放在座位次侧边,然后坐在了白言身边。
“你家在芬洛?”
克依娜不答反问道“你去芬洛干什么?”
“我的舅舅住在芬洛。”白言只是这样说,反正这也不算撒谎,其余的事情他也懒得和克依娜扯。就在白言说完后,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想起了昨天在足球游戏场所里面,克依娜所说的话。是的,克依娜说过,他的父亲是一只球队的老板!
“你…”白言有些激动的说道“难道,你的父亲是芬洛队的…”
没等白言说完,克依娜便点头说道“没错,我的父亲就是芬洛队的老板。”
!!!!!!!!!…………….
白言瞪着大眼睛,他可真没想到克依娜是芬洛队老板的女儿,这还是真是始料未及啊。白言内心一阵激动,如果能和克依娜搞好关系,那么踢走卡斯特罗后,自己就能名正言顺,没有阻力的成为芬洛队的教练或者经理。不管怎样,只要能买卖球员,根据球员的实力确立正确的阵型,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思用人,那么就够了,名头什么的他并不在乎。
不过…白言看着克依娜,内心问着自己,搞好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若不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克依娜似乎没有理由说服他的父亲吧,毕竟自己是一个连C级教练证都没有的大学毕业生。
不行,白言摇摇头,如果他这么做怎么对的起祁雪呢,可他不这么做又怎能在芬洛队站住脚,又岂能用芬洛这个跳板,跳出荷兰,飞往五大聊赛呢。苦恼啊,纵然拥有一只探查足球实力的左眼,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不甘心啊!
“想什么呢你。”克依娜拿了本时尚杂志轻轻的敲打了白言的胳膊。
“没什么。”白言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便将头朝向窗外,不知不觉中,飞机竟然已经飞在了万米高空,飞机下只能看到一团团的白云。
克依娜看着盯着窗外出神的白言,张了张嘴又合拢了,她似乎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犹豫了一阵儿,她终于开口了“白言,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额?”白言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说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那个…为什么你对我总有些冷淡呢?”克依娜脸颊有些绯红,尽管她是欧洲女人,可她毕竟是一个青春无限的女孩,生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这一点无论是欧美,还是中国也好,都是一样的,因为她们都是女人。
白言撑住下巴的手掌突然一滑,脑袋往下猛地的一磕,很明显他对于克依娜的这个问题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回道“这个不算冷淡吧,毕竟你我相识没多久,我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拉着你乱说一气吧。”
“不对。”克依娜摇摇头“别的男人见到我都是满肚子的话,而你却这样的与众不同。”
“呵呵。”白言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克依娜,笑道“小姐,你的意思是,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么。”说完这话后白言就有些后悔,说实话他倒是很想和克依娜有种暧mei的关系,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的父亲是芬洛的老板,仅此而已。
“这倒也不是。”被白言这么一说,克依娜倒有些不好意思,她竟然讪讪的说道“其实,我也挺反感那些死缠烂打的家伙,不过你这种冷冷的男人却更加让我苦恼。”
这是哪跟哪儿啊…白言苦笑一声,他还真搞不懂克依娜到底想些什么,有句歌词说得好,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祁雪如此,克依娜也是如此,白言真不知道她们的脑袋里面究竟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在飞机上吃过中饭后,白言便靠着座位闭目休息着,而身边的克依娜一直翻开着手中的时尚杂志。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白言感觉身子极度的摇晃着,他猛地的睁开眼见,之间飞机不再是平稳的飞行,而是剧烈的震动着。(缘屋:哈哈,来了,飞机事故,全机乘客无人生还。)
“什么情况。”白言看着身边早已惊慌失措的克依娜,他才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是多么没用。就在此时,机身内的播音器响了起来“各位乘客,飞机出现了些故障,请大家不要担心,我保证震动将会很快的停止,请大家记好安全带。”
“喂,赶紧起来记好安全带。”白言看着蹲在座位下的克依娜大声吼道,不是他想吼,而是飞机里面太嘈杂,很多乘客都惊慌的大呼起来。
“喂,你到底听见没有!”白言眼见克依娜无动于衷,他将刚刚记好的安全带解开,一把扶起克依娜,将她猛地的按在座位上,并且手忙脚乱的帮她机上安全带。骤然间,飞机猛烈的一倾,顿时传来一阵金属交错的刺耳声。声音距离白言很近,白言左右看了一番却没见到什么异状。紧接着又是一次大幅度的倾斜,刺耳的声音比上次更加剧烈。
“见鬼了。”白言大吼一声,忽然,他感觉脖上一凉,他猛地的抬头看去,原来是头顶上一块金属板有些脱落,白言也顾不得那么多,用身子压住克依娜。
他屏住呼吸,此时,他只感觉到怀中的克依娜不住的喘息,他低头看去,之间克依娜脸色苍白。怎么了?白言觉得很不对劲,其他的乘客尽管也很惊慌,可是克依娜这表情和脸色也过于夸张了,难道她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心中有了阴影。
额,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白言紧紧的抱住她,随着飞机再次的剧烈倾斜,哐当一声,金属板掉落下来,硬生生的砸在了白言的颈部。白言一吃痛,眼睛一黑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