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开诚布公敞开心扉大吵一架之后,白清清看似无事一身轻,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能笑且笑,能哭且哭。
白清清心胸宽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白逸风和白盛泉这两个大男人可就不好过了。每每看到白清清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心中就有一股子郁气,上下不得,堵在胸膛。洁白的牙齿,有数万只不知死活的虫子,嘎吱嘎吱地钻着牙,发出的声音吵得夜不能寐,不是病的牙疼食不下咽味如嚼蜡。
眼不见为净,方为一方乐土。白逸风和白盛泉两个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错开一切可能会与白清清碰面的时间点。他们不想面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逸风和白盛泉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尽力将白清清归诸于“最熟悉的陌生人”的行列。
如果一直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情况,白清清和白逸风、白盛泉可能会就此生活下去。我养着你,却不会再关心。到底是亲人,看不得白清清吃不饱穿不暖。
偏偏白清清作死的手段是常人难以企及。
白清清在把白逸云亲手送进吃人的监狱后,将鬼主意打上了白逸风和白盛泉的身上。
白逸风和白盛泉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白清清,错开了一切会与白清清碰面的时间点,从而为白清清的计划减少了不少阻力。
经过几天的观察,白清清弄清楚了白逸风和白盛泉早出晚归的时间。在白逸风和白盛泉外出上班,白清清就会悄悄溜进白逸风和白盛泉办公的房间翻箱倒柜。时间到了,又马上收拾好,看不出一点痕迹。
如此反反复复几天几夜,白清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文件,大致的瞄了几眼,无任何压力送给了钟罡云。
钟罡云手里拿着文件,每页都看了看,睁着大眼,茫然地盯着白清清,“你真的是白盛泉的亲生女儿?”
黑漆漆的小巷子里,白清清手中拿着手电筒,照在文件上,撇了撇嘴,娇气地关上了灯,“我不是,难道你是?”
管她是不是白盛泉的亲生女儿,猪一样的队友,永远都是敌人的最好助手。助手帮了天大的忙,钟罡云想着要给白清清一些奖励,“你做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关了手电筒,黑漆漆的小巷子里,看不清任何人的情况。
白清清顿了顿,才低沉着嗓子说道,“我要白家破产。”
钟罡云发誓,白清清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奇特的女人了,“为什么要白家破产呢?对你又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的事不用你管。”留下这一句话,白清清转身离开。
第二天,白市企业的秘密文件被人公开,股市动荡不安,而白家的敌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就算不能整个吃下白市企业,满嘴肥油也是不错。
被暗中的敌人打得措手不及,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白清清再也没有见过白逸风和白盛泉。等见到白逸风他们的时候,白清清是身处在医院。
白盛泉躺在病床上,浓密的黑发稀稀拉拉都是银丝,双眼凹陷,俊朗的帅脸苍白又有些枯燥。
“爸,你怎么了?”白清清是发自内心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