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话要说:下了三天的雨了,哎呀,这三天都没有出门,这样宅着真害怕没人能认出偶来了,亲们快把票票给上吧,这样偶才有力气出去见见太阳!!!)
“你和陈少爷接触也不少,为什么你没有被传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
“周管家您误会了,你们少爷这病实属罕见,他身边只有你没有被传染,我就是想知道那个,您能给个解释吗?哦,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您平时吃了什么与别人不一样的,比较特殊的东西了吗?也许那就是解药吧?”苏溪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即便她真的很像理直气壮的问一句为什么!也难怪,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就喜欢捡软柿子捏,如果是遇到比较彪悍的人的话她就立马变得老实多了。
周管家也没有再没有多想,他回忆了一下面露难色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神仙保佑,可怜我这条老命。”
“陈家掌家的是谁?”站在一旁的子川忽然开口问。
“这个……”周管家打量子川半天才说:“这个好像不重要吧,家的事情不方便向外人透露,你们要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
“你在陈家做了多少年了?”响风竟然也问了一句。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来了,现在少说有四十年了。你们还是赶紧看病吧!”
苏溪看了看以前放屏风的地方,曾经自己为这里的腐败大大的感叹了一把,可是现在……她轻轻的摇摇头嘲讽似的说:“看陈家现在的光景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出一千五百两。”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周管家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真不知道这个年过半百身经百战资历颇深老管家的定力怎么那么差:“立了字据还怕我跑了不成,我们陈家是讲信誉的人,你把病治好钱自然就会给你。”
“恩,那好,我回去想办法,你在这筹钱。”
“哎——”周管家欲言又止。
“放心,我会保密的。”说完苏溪就走了,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或被人跟踪,因为她和响风他们三人一起,这还有什么好怕的?
四个人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这回苏溪更兴奋了,“一千五百两,一千五百两!马上我也成有钱人了。”
“溪儿你这回还真是善良,没有在后面加一句黄金。”子川笑着说。
“是呀是呀,你还欠我五百两黄金呢,什么时候还我?”
“再说吧,你这么多钱也花不完呀!”子川边笑边看慕宁,难得慕宁一笑,没有说话。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陈家这么大的家业居然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了,响风,这你是知道的,以前陈小南家可不是这样的。”
响风若有所思的吹了两声口哨,“子川兄,你怎么看呢?”
子川心里一颤,又是叫自己。
“难不成是被谁洗劫了?不太像吧!”子川笑嘻嘻的回答,不见一丝漏洞。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乌龙镇干这行的就数我和响风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抢我们的饭碗?”苏溪一句话逗的他们哈哈大笑。
“这病那么奇怪,有的治吗?”是慕宁问的。
苏溪和慕宁的关系不太好说,慕宁刚到这的时候苏溪嘘寒问暖的整天围在他的身边,他知道,苏溪只是感激自己救过她一命,现在他们一起久了,苏溪就开始慢慢的避开了他,她越是这样,慕宁就越不知道说什么,久而久之的变的愈加沉默起来。
他们之间就俩词形容:复杂、敏感。
“我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不过他没有传染周管家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什么病传染还看是谁吗,除非他吃了解药。可是有解药为什么不给陈小南呢?他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关心那个病少爷。”苏溪绞尽脑汁的想。
“两个个可能,一,他并不是真正在乎陈小南的死活,他的眼泪都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马戏,第二就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吃了解药!”
“这第一种很好办,现在有一千五百两的难题等着他,不都说吗,再好的感情都要拿钱来试,他想不想救他等几天就知道了。可是第二个怎么可能?谁给的解药呢?为什么不给陈小南?他是少爷,周只是管家呀?”苏溪有些搞不明白。
“刚才不是问过了吗?周管家在陈家做了四十多年的事。”子川笑着道。
“这些有什么关系吗?”遇到这类问题她永远都是反映最迟钝的一个。
慕宁笑了笑为她解疑:“表面上来看大概就是那个陈小南得罪了掌权的,家里不愿意给他出钱治病,周管家又是陈家几十年的管家,老一辈的人自然有些舍不得,所以给他解药也是应该的。”
“从表面上看?那实质上呢?”苏溪追问。
“这个就不好说了,陈家的神秘超过了我们想象的,事情并不简单。”苏溪看着响风赞许的眼神,接着问:“怎么不简单法?”
慕宁轻蔑一笑:“眼看病情快要扩散到陈家以外了,如果背后的人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这就不是一桩单纯的家事了。”
“慕宁兄真是慧眼如炬,在下佩服。”响风一抱拳,发自内心的说。他是很少这般赞许别人的。
慕宁谦虚的说:“哪里哪里,响风兄弟过奖了,我也只是胡乱猜想,不见得有多准。”
响风一笑说:“你也别叫我响风兄弟,怪别扭的,直接叫我响风吧,没那么生分。”
苏溪被响风的话吓了一跳,他极少与别人交往的。
“那好,以后你、我、子川三个人可就是兄弟了!”
“嗯,好。”
三个男人相见恨晚的聊了一路,这场景是苏溪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她很有耐心的跟在旁边,心里有一点寂寞。
吃完饭四个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微风、虫鸣,倒也别致。
“溪儿,你有把握医治那么奇怪的病吗?”慕宁问。
“这个倒没有把握,试一试总是好的,说不定真让我蒙对了呢!”
慕宁叹一口气:“要是你早几年出来,说不定父亲……哎,这就是命吗?”
苏溪料到他会这么讲,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回答,经过这么久在外边的生活,对于仙人岛她也听说了不少。虽然她和师傅都不是直接的凶手,但他父亲的死确实和仙人岛脱不了干系。
“慕宁,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这只是时机不对,怨天尤人可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响风劝解说。
“恩,我知道,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已经放下了。”慕宁淡淡的笑笑,后面的这句话是对苏溪说的。
苏溪装作没有听到的,转移话题问:“你们说命运是本来就写好的,我们就按着戏本活呢,还是说命是我们自己掌握的,未来只是一团空白?”
这是师傅以前经常给自己出的问题,天命大还是人命大?这个问题现在她都没有找到答案。
子川对这个问题挺感兴趣,他笑嘻嘻的反问:“你觉得呢?”
“我也说不清楚,命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我以前认为它是被写好,正如春去秋来,这样周而复始,不就是大自然亘古不变的定律吗?可是有时,生活又不按常规出牌,就好像我会法术,偏偏我所见的人没有一个懂的,这不是很奇怪吗?这样一搅合我就糊涂了,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检验命运写的是否正确吗?”
子川这回没有笑,也没有回答苏溪的问题。他转头问响风:“你怎么看呢?”
响风气定神闲的摇着扇子说了一句:“我不信命。”
“不信命?可以吗?”子川自言自语。
“怎么不可以,难道陈小南快死了就是命吗?这个你比我要清楚的多。”响风招牌式的笑容让子川沉默下来,他就是一个被安排的命运的人,他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路吗?如果他选择了自己的路,那么会有多少人因此遭遇不幸呢?
“溪儿,你真的要去给那个陈小南看病吗?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家庭争斗,不要把自己卷入不明的是非里去。”响风仰着头看天,好像自言自语一样。
“人家都说要给我一千五百两了,我哪有见钱不要的道理?”
“呵呵,我家有不知道多少个一千五百两,子川不还欠你五百两黄金的吗?这么多你还要什么?”
苏溪努一下嘴嬉皮笑脸的说说:“就子川那个钱我还不知道哪辈子能要回来呢,你的我自然是不会客气,不过这送上门的钱我不要不是太亏了。”
“溪儿,认真些!”响风有点严肃的说,这是他很少才有的表情。
苏溪看了他一眼,不觉得就低下头:“干嘛呀!那么凶!我学的医术就是为了救人,这是师傅教导我的,我必须听从。见死不救我做不到,再说,难得遇到这种疑难杂症,我怎么能不心动?”这话并不是她想说出来的,平时大咧惯了,认真的时候少了。
响风微皱着眉头问:“那你有方法了吗?”
“方法我还没有,不过有个地方应该可以找得到。”
“哪个地方?”众人齐声问道。
“百花庄园!”
“百花庄园?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子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