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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别让灰尘落到心上(1)

不要轻视生活中偶尔出现的一个个细节。细节往往足以决定成败凡是重视细节的人必成大获。往往,别人无意中的一句话,会给你坎坷曲折的生活逆境带来柳暗花明的曙光;往往,生活中无意出现的一个小章节,会给你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灵感或启迪。

别让灰尘落到心上

一粒灰尘能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在天文学家洛韦尔预言在海王星外有一颗尚未发现的行星后,匹克林用望远镜拍照观察了十几年,却一无所获。

直到冥王星被发现后,他才恍然记起自己拍的照片上有这个点,只是当时他记得镜头上有粒灰尘,正在如今冥王星的位置上。就是这粒灰尘,让第一张冥王星的照片静静躺了1年,也让匹克林错过了发现冥王星的机会,使得匹克林十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同是一粒灰尘,却让弗莱明发现了青霉素。在他之前,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葡萄球菌现象,可是都没有能继续深人研究下去。

他在培育菌种时,飘来一粒灰尘,落到了培养皿中,结果受到污染的霉菌周围淸澈透明,葡萄球菌繁殖区域的黄颜色消失了……原来在灰尘中生成了青霉菌。

就这样,弗莱明发明了抗菌新药——青霉素。

不过,真的是那粒灰尘叫匹克林功败垂成,而让弗莱明功成名就吗?镜头上是落上了灰尘,但更主要的是匹克林心上也落上了灰尘,他认为冥王星不可能运行在灰尘所在的区域中,否则他怎么会吝惜那丝吹灰之力呢?

当那粒灰尘飘到培养皿中时,弗莱明心上并没有因此蒙上灰尘,要不严谨的他怎能不把它倒掉从头再来呢?

世界灰尘蒙蒙,而只有那颗慧心不曾蒙尘的人,才能发现生活的缤纷色彩,品尝到成功的喜悦,并为之陶醉。

恰如弗莱明于纷乱之中,以其不染尘的睿智,从那粒纤小的灰尘上抓住了成功的机会一样。

所以,那粒灰尘可以落到镜头上,落到培养皿里,落到任何地方,却一定不要让它落到心上,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用心来观察触摸这个世界的!

心灵美容

艾伦是我的朋友。他英俊、聪明,但为人冷漠、说话刻薄,所以,即便是他多年的朋友,我也只能在短时间内容忍他的坏脾气,然后就会被他烦得火冒三丈。

艾伦的生日到了。我像往常一样打电话向他道贺,他却冷冷地说人到50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不过是又要多交人寿保险罢了!”

看在是他生日的分上,我懒得跟他计较,而是建议他出去吃顿饭。

“我得穿正式一些吗?”他嘟哝道。

“不用,穿休闲裤,配一件宽松的外套就行了。”

“那好吧。”他让步了。

我将他带到一家挺不错的意大利餐馆。用过餐后,侍者呈上了生日蛋糕,并为他唱了生日歌。

“哦,上帝!他们还要唱多久啊?”听到生日歌时,艾伦不安地扭着身子,翻着眼睛。尽管他竭力掩饰,但还是显得很烦恼,这样子看上去可真滑稽。

“别着急”我安慰他,“我只请他们唱三遍。”

生曰歌唱完后,我给他送上了一份礼物,一份给谁都不会出错的礼物。

“这么高级”他一看见T恤衫上设计师的名字便嚷开了,“你知道吗?这上面标的价格是它实际价格的20倍以上!我喜欢在沃尔玛买T恤。在沃尔玛,你花不到15美元,就能买一件相当不错的恤,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多花冤枉钱呢?”

瞧!艾伦就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你不喜欢,或者它不合适,你可以去换。”我说,“但无论如何,不许像上次那样,把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退给商店,然后再给我一张写上我名字的记账卡。”我警告他。

艾伦的表现就像一个吝啬鬼,其实他相当富有。他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就好像他现在,或不久的将来要面临财政崩溃一样。

按理说,像他那么英俊而又富有的单身汉,应该很受女士青睐才是,可在过去的8年里,他只有过4次约会他从未尽情地玩过,也从未放松过他那绷得紧紧的神经。他既不给予,也不花费,似乎他从不享受生活。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难得有约会的原因吧。

一个星期后,艾伦打来电话为那次生日宴会和礼物道谢,并且告诉我,他又把恤退回去了,写有我名字的礼券很快就会寄到。

也许因为他此时的所作所为,也许因为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总之,他的那套把戏让我烦透了,我气愤地说艾伦,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但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太不通人情世故了吗?请原谅我这么说。我有个建议明天你带上三张100美元的钞票,把其中一张给一位可怜的母亲;另一张给一位手头拮据的老人;至于那最后一张,你就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吧。不要去想如果你花更长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是不是能买到比这更便宜的东西——不要为这些琐事苦恼!如果你按我讲的去做,也许你会发现,生活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压抑和沉闷。”

这不是艾伦想听的话。

“什么?”他吼道,听他的声调,他似乎觉得我的神经出了毛病。

“我为什么要那么干?难道我疯了吗?”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听到艾伦的消息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竟是满面春风的艾伦!

“我那样做了”一看到我他就嚷道我按你的建议花了那300美元!它们买到的东西可真令人吃惊!想听听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了!”我请他进了屋。

于是,我听到了一个令我吃惊的故事。

那天,艾伦当真往口袋里塞了三张100美元的钞票,但他一时不知该往哪里去。他忽然想起每天上班都要经过的那座小棚屋,当他驾车经过时,常常会有几张小脏脸从门里探出来。于是,艾伦驱车来到了那座低矮的棚屋前。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群孩子。大的十来岁,小的还抱在怀里。女孩的衣服明显是妈妈的旧衣服改的,男孩子的鞋,不是咧着嘴,就是鞋帮被扯得歪到了一边。

当艾伦把100美元的钞票送到女人手里的时候,她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圣诞老人。不知怎么地,艾伦突然感到心头一暖,这种感觉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甜美。

艾伦就像一个沉溺于探险游戏的孩子,又去寻找我给他的第二个目标——“手头拮据的老人”了。

他来到一家小食铺,看到一位老人把脸凑在一听罐头上,吃力地辨认着罐头上的标签。

老人名叫菲利普,得了甶内障,几乎要失明了。艾伦把另一张100美元的钞票给了老人,又驾车把老人送回了家。

菲利普的家是一个用破得不成样子的拖车改成的棚子。

对于菲利普来说,过去的岁月是那么糟糕。退休后的生活费用远比他想象的要多。而他的眼睛如果不及时手术的话,视力可能会恶化到什么也看不见。他的妻子又长年生病,这些加起来就意味着高昂的医疗费用!

从菲利普家回来后,艾伦悄悄联系了一位很不错的眼科大夫,自己出钱为菲利普做了白内障手术。当菲利普眼睛上的绷带解开后,他流着眼泪,握着艾伦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菲利普恢复了视力!这太好了!”我情不自禁地喊道。

“那么,那最后100美元你是怎么花的呢?”我好奇地问。

艾伦骄傲地抬了抬手腕,一块崭新的手表亮在我的眼前。

“艾伦!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我由衷地说,“当时我实在是很恼火;许多人渴望得到你所拥有的机会,而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一味地陷在自我的圈子里。其实,你只要稍稍关心别人一点儿,你就会找到快乐。我想,我当时说那些话可能是有些过分了,我为我当时粗暴的态度向你道歉”

“别这样说!我还得谢谢你呢!是你的那个电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艾伦真诚地说。

“在花这300美元的过程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嫌钱,只有在为某个目标服务时才有意义。给予他人使我得到的更多——如果没有为别人花钱的机会——如果没有帮助那位母亲:如果没有帮助菲利普并使他恢复视力,我就绝不会欣赏和接受我自己!对了,如果你认识一些很不错的女士,请帮我介绍,说实在的,我还真想认识她们呢。”

我吃惊地看着艾伦,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眼前这个容光焕发的艾伦和两个月前那个愁眉苦脸的艾伦是多么不同啊!300美元的价值可真神奇啊!

走过痛楚的心灵驿站

很久没有联系了,同学若萍忽然从美国来电话,隔着千山万水,依然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坚决我春节回国,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联系到段莉莉,我想亲口对她说声对不起。”

这么多年来,大家谁也没有对她提起过段莉莉,大学时的一段过节,曾经造成过持久的伤害,我们都以为她想忘却。

段莉莉的父亲在她很小时就遗弃了她和母亲。长期的单亲生活及母亲的怨愤和偏执,造成了她孤僻倔傲的性格。紧张愉快的大学生活,渐渐抚平了她的伤口,到了大三,她已经常常参加一些集体活动。那时候她和若萍是室友,不知怎么就闹翻了,吵得不可开交,口不择言的若萍脱口骂了她你没父亲管教,所以这样没教养”

段莉莉掩面而去,从此极少与同学来往,也不再参加集体活动,连毕业照都没有去拍……

几年过去了,昔日的老同学早已各奔东西,去谋自己的前程,若萍也远渡重洋去了美国。时光雕塑着面容和心灵,在生活里摸爬滚打着,大家都已有伤痕,心灵也渐渐蒙上一层老茧,往事也渐渐如琥珀一样封存。

我以为若萍也一样,已将往事慢慢淡忘。

可是电话里她的声音如此懊悔。她说这几年她始终不能忘记当初那件事,不是她至今还对别人心存恨意,而是她无法原谅自己。当日冲口而出的那句话,从来没想到会成为如影随形的腿梦,在最欢愉的时候幽灵般到来,时时苦痛了她的心灵。当初以为伤害的是别人,时光流逝之后才渐渐发现,其实伤害最深的还是自己。

我劝慰她,也许别人早已忘记了当初的伤害,距离一旦拉远,沉淀下来的往往只有美好,而伤心与怨恨会在记忆的网眼里有意或无意地漏尽。就像我自己,偶然翻开中学时的记,发现有几张页码有意粘贴在一起。小心地打开来,天哪,上面用红色水笔气势镑礴地写着若干大字:“我真是恨死他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对我的伤害每一句后面都有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感叹号,像一眼眼愤怒的机枪口,虽然年代久远早已不再喷火,但仍然可以想象得到当初那种激烈的情绪。可不好意思的是,上面这个承载我强烈憎恶的“他”,我却再也想不起是谁。

然而,她坚持这么多年来,这是我惟一不能释怀的一件事,只有亲口对她说出抱歉,我才可以放下心中沉重的包袱,真正轻松。”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生命中很多话、很多事一经说出做出,可能就再也无法挽回。

很小的时候读了很多鲁迅的文章,最使我震动的却是那篇短短的《风筝》:

严厉的大哥最鄙视玩凤筝这类没出息的玩意儿,年幼多病的小弟却最喜欢,

他背着大哥独自躲在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扎制风筝,被大哥偶然发现,将它扔在地上狠狠踩碎,只留下小弟绝望地站在小屋里。很多年以后,人到中年的两兄弟脸上都已添刻了许多的辛苦条纹,大哥的心却越来越难以释怀,终于向小弟说起少年时代的糊涂,无故地虐杀了他的快乐,希望能得到他的宽恕和谅解。然而,对方已经全然忘却,毫无怨恨,自然也无所谓宽恕。

当年读这篇文章,心中的伤感至今仍清晰记得,一是为了破屋中躲起来做风筝的小孩,他的心灵该遭受了怎样的戕害?一是为了人到中年的大哥,沉重地道出自己的忏悔,却永远也不会得到宽恕和谅解,因为遭受伤害的人已经全然忘记,而他却会毕生背负于身。它如此沉痛地展示了生命的一种无奈——郑重其事地负荆,满以为从此可以解脱,却不料再也找不到请罪的理由,沉重的负荆因而成为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负担。

然而,忏悔了的大哥还是幸运的,他毕竟能够有机会亲口对受他伤害的人说一声“对不起”,尽管遗忘已经永远阻挡了对面的回声。

假如当初受伤的人永远不在了呢?

段莉莉年轻丰盈的生命已经永远定格在很多年前那个落雪的黄昏。莫名其妙的腿疼,一串拗口的医学名词,就此宣判了一条年轻生命的死刑。那时我正和她一起读研,去医院看望时,她已经昏迷,从此再也没有醒来。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近距离观望死亡,无奈地看到生命的花朵在瞬间凋落。

仅仅只是一句话而已。但也许终此一生,若萍都将背负沉重的遗憾,在平凡的子里时时体会到尖锐的刺痛。

在人生的长路上,越往前走,我们越感觉到沉重。肩上的背篓里装载的很多东西都是沉重而无意义的,比如悔恨,比如伤害,比如亏欠。当时以为解气了、胜利了、轻松了,没想到它们会随着光阴越来越重,成为心的“结石”。使我们的心痛楚的往往是来自它们的重量。其实想想当初,我们根本就可以不必背上的。

如何做到不去伤害一个人,在漫长的日子里如何化解因为伤害而造成的内疚,这真是我们一生的课题。

生活并没有痛苦

%法国纪录片《微观世界》中有这样一个场景:一只屎壳郎推着一个粪球,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奔走着,路上有许许多多的沙砾和土块,然而,它推的速度并不慢。

在路正前方的不远处,一根植物的刺直挺挺地斜长在路面上,根部粗大,顶端尖锐,格外显眼。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屎壳郎偏偏奔这个方向来了,它推的那个粪球一下子扎在了这根“巨刺”上。

然而,屎壳郎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陷人困境。它正着推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它又倒着往前顶,还是不见效。它还推走了周边的土块,试图从侧边使劲一该想的办法它都想到了。但粪球依旧深深地扎在那根刺上,没有任何出来的迹象。

我不禁为它的锲而不舍好笑,因为对于这样一只卑小而智力低微的动物来说,实在是不会解决好这么大的一个“难题”的。就在我暗自嘲笑它,并等着看它失败之后如何沮丧离去时,它突然绕到了粪球的另一面,只轻轻一顶,“咕噜”一声,顽固的粪球便从那根刺上“脱身”出来。

它赢了。

没有胜利之后的欢呼,也没有冲出困境后的长吁短叹。赢了之后的屎壳郎,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它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就推着粪球急匆匆地向前去了。只留下我这样的观众,在这个场景面前痴痴发呆。

也许在生活的道路上,它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也许它活着,根本不需要像人一样,需要许许多多的“智慧”;也许在它的生命概念中,根本就不,懂得输赢。推得过去,是生活;推不过去,也是一样地生活。

由此想来,也许生活原本就没有痛苦。人比动物多的只是计较得失的智慧以及感受痛苦的智慧。

烦恼与菩提

小时候母亲给我讲了一个叫“蓝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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