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路德·金,1929年1月15日出生于美国亚特兰大。1957年,举行南基督教会领导会谈,号召反种族主义的非暴力斗争。
1963年,组织前往华盛顿,支持通过人权立法。1964年,荣获诺贝尔和平奖。1968年,在田纳西州孟菲斯被暗杀。
1983年,他的生日被定为全国的节日。
他领导了一场争取种族平等、消灭种族隔离的群众性斗争,并且永远地改变了美国。
几乎在美国的所有重要城市中,都有一条街道或一所学校是以马丁·路德·金的名字命名的,这足以说明马丁·路德·金的伟大。这些街道和学校大多设在黑人社区内,这也足可以说明马丁·路德·金的事业是多么深地被人所误解。
马丁·路德·金是在田纳西州孟菲斯的一家旅馆的阳台上被暗杀的,他已经离开我们将近30年了,人们一直把他看成为黑人争取平等的黑人运动领袖,并因此而深深地爱戴着他。
他所做的一切,不仅使黑人摆脱了长期种族隔离政策的束缚,而且也使白人从长达几个世纪的虚伪的种族政策中解脱出来。正是因为由于金和他领导的运动,才使美国能够在不遭到任何非议和鄙视的情况下,洋洋自得地宣称自己是”自由世界的头领”。相反,如果金和他领导的运动失败了,美国大部分地区将仍然保持着与实行着“种族隔离政策”的南非相似的状况。
美国怎能在痛斥“铁幕”时,又明目张胆地在美国南部拉下一个同样的“棉幕”呢?
甚至在1954年高级法院废除种族隔离政策后,世界所倡导的人权保护在美国的多数地区仍既是一项法律又是一项惯例。在金和他的运动之前,曾发生了多起黑人受歧视事件。疲惫而体面的女裁缝罗沙·帕克斯就曾因为在一辆阿拉巴马的公共汽车上拒绝给一位白人让座,被判处监禁。6岁的黑人小女孩卢比·波瑞芝因为想与白人孩子读同一所学校,而受到新奥尔良的一位孩子的欺侮和唾骂。14岁的黑人男孩艾米特·迪尔因简单地批评了一位白人妇女几句,而被密西西比的一个匪帮追捕并且杀害。甚至,受过高等教育的黑人仍然没有选举权,他们不能在法院中任职;他们不能够与白人在午餐桌上共进午餐;不能在旅馆登记,不能使用仅供白人休息的房间;他们不能购买或者租用白人选好的房子。在美国南方的某些乡村小镇中,如果一个白人过马路,黑人甚至要被迫离开人行道。
马丁·路德·金的运动把所有这些一扫而光。他取得了如此彻底的胜利,即使这些事情再发生在新生一代的记忆中,它们看起来都好像是古代史一样,一去不复返了。并且尽管这场革命是两个世纪以来成千上万勇敢的男人和妇女共同鼓动的结果,马丁·路德·金却把这场革命推到了极点。不能想像如果没有他的领导,这场革命会不会展开。正如我们平时所说的,他是在适时的时间出现的适时的人物。首先,马丁·路德·金是一个传教者,他的演讲抑扬顿挫,他是一个理想的领导人们迈向自由的人物,并且他从以色列的《旧约》故事和耶稣基督的《新约》传奇中汲取了勇气。牧师职业不仅使他接触到了黑人群众的灵魂,而且给他奠定了在黑人教会(这个过去和现在最具权威和最具独立性的黑人团体)中的地位。
另外,马丁·路德·金是一个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人,他的非暴力的信仰从不会导致越轨行为。从1955年他在阿拉斯加的蒙哥马利郡就任领导职务那一刻起,到13年后被暗杀为止,他面临着上百次死亡的威胁。他在蒙哥马利郡的家被炸毁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因此丧命。他曾经被胡佛的联邦调查局所追逼,他的电话和房间内都安上了窃听器,他们到处散播谣言,甚至在他1964年获诺贝尔和平奖后威逼他自杀。正如马丁·路德·金所说,他的每一刻生命都是在威胁中度过的。他会在深夜接到恐吓电话:“黑鬼,我们已经对你和你的胡作非为厌倦了,如果你在三天内再不离开这座城镇,我们会打裂你的脑袋并炸毁你的房子。
”马丁·路德·金被震惊了,他来到厨房开始祈祷。“我能够听见一个发自肺腑的声音对我说,马丁·路德,要维护正义,维护公平,维护真理。并且你瞧,我会和你在一起,直到世界末日来临”。
然而,在近些年来,马丁·路德·金被引用最多的名言--“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会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度,在这个国度里,他们将不再因肤色而因他们的品格受到评判。”--已经成为他的对手的宣传口号。加利福尼亚州的沃德·考奈里指出,如果马丁·路德·金还活着,他早就靠在他们一边了。去年,考奈里甚至在金生日的那天,宣布开始反对“种族优先”的全国性运动。
这是对马丁·路德·金的遗志的一种阉割。他们过滤出来的只是他的激进主义和紧迫感。马丁·路德·金曾警告说:“我们已经到我们的首都兑现支票来了。”他说:“当我们共和国的创业者们写下《宪法》和《独立宣言》的壮丽文字的时候,他们也向每个美国公民签下了一张支票,这张支票是可以世代相传的;但是,他们违背了这一神圣职责,他们给了黑人一张坏支票,一张不足额的支票。”